六零奋斗俏军妻(359)
大萍眼神发飘,心里发虚,朝小萍眨眨眼睛,示意让她回。
小萍虽说成绩差,可学哪几门课程还是一清二楚,一股脑的倒出来。
银杏一门一门的问,问得小萍头皮发麻,特别是数学,她几乎答不出来,平时考试的分数从没达到过两位数。
招架不住,向大萍求救。可大萍生怕问到她身上,勾着腰低着头,眼睛牢牢的盯着地面,专注极了,仿佛那里有娇艳漂亮的花朵盛开。
小萍无奈,佯装瞌睡来了,捂着嘴巴打哈欠,“表姐,我好困。”
银杏求之不得,“赶紧去睡会,昨晚上半夜才回来,想必没睡好,中午饭好了叫你们。”
又细心嘱咐,“把风扇打开,凉快点。”
大萍和小萍如获大释,动作一致的站起来,飞快的往房间走。
田双再迟钝,也感觉到不对,见萍萍们走进房间关上房门,她忙不迭的小声问道,“她们想到店子里打工。”
“我估计是。”银杏点点头。
“她们才多大点,大萍今年才十六吧,背井离乡的她妈愿意?”
银杏冷笑,“这不是有你这个好姑姑在,为人和善大方,她妈放心的很。”
出乎银杏的意料,田双这回坚决反对,且有理有据。
“那不行,她们那么小,还是呆在父母身边比较好。过来了能干个啥,不给工资吧,她们觉得白白付出,不甘心,给工资吧,咱们又不划算,对其他认真工作的员工也不公平。时间长了,亲戚都没得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过来这边,她们一家就得对那姐妹两个负责任。这才是最让人头痛的,她自己的外孙都操不过来的心,还去管个外人。
“你能这么想就对啦。”银杏伸出大拇指,“记得,坚定立场不动摇。”别被她们的哭惨打动,都是假的。
据银杏所知,田山林对继女不错,当然肯定没对亲生的田月他们好,但是也绝对不差。至少在读书方面,相当舍得为她们花钱。好多农村的女孩子小学都没得读,田山林发话,只要她们愿意读,他就供。
田双拿起扇子,呼啦啦的扇几下,可忧愁无形无踪,扇不走扇不然,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银杏站起来,走到她背后,替她捏捏肩头,柔声安慰道,“妈,你甭担心。田月后天回老家,这回咱们把她俩送上火车,再让田月寸步不离的跟着,直到火车发动。”
田双叹口气,“照你这么说,她们俩是自己跑下火车的?”
“那还用考虑,你看她们哪有一点害怕的样子。要不是自愿的,早吵着闹着要回家。小萍才多大,正是依恋父母的年纪。”
银杏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按得田双舒服的不得了,眯着眼睛感慨,“年纪不大,心眼挺大。”
“遗传。她俩不见,她妈半点不着急,这是搞不好还是她出谋划策的。”
田双猛回头,看着银杏,“她妈不至于吧,读书才重要啊……”
“认不清现实,看不清发展。打工也得有文化,没文化的能走多远。”再过些年,电脑走进千家万户,科技经济飞速发展,文盲活得不晓得多艰难。不求读书有多大成就,起码应该把高中念完。
田双,“唉~”化作一声喟叹。
算啦,不是自己家的姑娘,管多了人家还不喜欢。
夏日的白天总是很长,许扬大清早出门,一直到天黑都没回来。
银杏摸摸眼皮,已经没跳了。
中午还跳了会,她用手按在眼皮子上,神奇般的,竟然好了,再也不跳求存在感,老老实实的呆着。
银杏白天睡得足,睡意还没袭来。临近月半,晚上的月亮又圆又亮,索性拿着蒲扇,搬个凳子坐到院子中央乘凉。
许扬回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
银杏听到敲门声,飞快的跑去开门,见是许扬忙问道,“吃饭没?”
许扬,“唐鹏没了。”
愣了半晌,银杏来了句,“我就晓得眼皮跳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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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大舅子动手
相比于年初得知苗副旅长没了时,银杏的震惊以及不相信,此时此刻再次听说有人过世,她轻飘飘的来了句,“苍天啊大地啊,天使姐姐终于显灵,把那个rénzhā带到地狱去了。”
前后相隔半年,同样是婚礼后,同样有点拐弯抹角的关系,可她的态度截然相反。
许扬抛出这个消息,让媳妇自己消化。
直视过去,只见月光给她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中她的嘴角翘起,小酒窝若隐若现,黑宝石般的眼睛也加入到凑热闹的队伍中,弯弯的亮亮的。
他就知道,媳妇会是这个反应,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银杏如拨云见日,心情一下子就美好了。大小萍都抛之脑后,准备的一肚子吐槽话完全不记得,反而兴致勃勃的追问起负心汉的事。
满脸的探究好奇,“他是不是被气死的?”
马美丽那个祸害,大张旗鼓的带着家人跑去认姑娘。就唐鹏那德行,天性凉薄自私自利,除了自己谁都不考虑,晓得马美丽在他还没死时,就慌着找依靠,能不气吐血才怪。
许扬伸手刮了一下银杏的鼻子,“进去再说。”
银杏迅速让开,勤快的帮许扬关门插门,又连番催促快走快走。心急的很,迫切的想知道更多细节。
许扬哭笑不得,实在没想到,还有媳妇喊他走路快点的一天。要是媳妇迫不及待的目的是为了交流夫妻感情,那该多棒。
俩人直接去了卧室,许扬随手关上门,一回头媳妇的漂亮脸蛋近在咫尺。甚至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睫毛上下扇了两下。
“是不是被气死的?”银杏满脸希冀的问道。
真希望事实就是如此,让你风流,让你抛妻,让你当小三破坏人家的家庭。这下美了,死在自己的媳妇手上,多么可笑。
许扬摇摇头,“马美丽是个引子,她大哥马前进才是罪魁祸首。”
“大舅哥也掺和进来啦?”银杏瞪大双眼,赶紧拉着许扬到凳子上坐下,“快,说来听听。”
好劲爆,相信这个故事一定不会平淡。尽管已经知道结局,可过程半点不想落下。
许扬难得傲娇一回,“我的肩膀有点酸。”
银杏也不计较,起身走到他背后,伸出小拳头,不轻不重的锤肩,“许副旅长,力道怎么样?”
许扬眯着眼睛假寐,淡定的吩咐,“再重点。”
银杏多使了点劲,“现在呢?”
“再轻点。”
银杏又放缓速度减小手劲,“怎么样?”
“再重点。”
接下来俩人一直循环轻点重点的动作,银杏不干了,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给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哼,不治不行。
拳头放下换上钳子,右手一把拎住许扬的耳朵,“这个力道是轻了还是重了?”
“媳妇,我错了,我悔改,我马上交代。我皮糙肉厚又没洗漱,耳朵上都是灰,你小心点别沾到手上。”
银杏“噗嗤”一声笑了。
松开手,坐到许扬对面的凳子上,“快点讲,我正洗耳恭听。”
“且听我一五一十的道来。”
许扬装完腔作完势,顶着银杏已经不耐即将发火的压力,不带任何感**彩的把真实情况和盘托出。
事情还要从田月的婚礼上说起。
马美丽娘家总动员,有一带一,大部队大动作的去认姑娘。打着极美的主意,成为营长的自家人。
只可惜,遇到战斗力爆表的马小凤,一点好处没讨到不说,还被她吐了一脸的口水,弄得丢盔弃甲。哪怕一直示弱不停后退,也没能引起田月的丁点同情心。
马前进和马家的老太太那个悔啊,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早知道当年就该把月月要回城里来。如今看得见的好处,连边都挨不上,太tm不爽。
不行,不能这样,月月是美丽肚子里爬出来的,做人怎么能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