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474)

真可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啊,大家看着都好笑,高世曼忍不住也笑道:“希儿,别瞧着你这会儿在鑫儿面前得瑟,再过两年你试试。”男孩子终究是男孩子,男女在体格上的差异很快就能显现。

希儿不以为意,头一昂傲骄地道:“再过一百年我也是长辈!”可不是么,希儿是跟世昕一辈儿的,鑫儿叫世昕舅舅,可不是差着辈份儿么。

大家都哈哈大笑,一个家果然还是需要孩子,孩子们天真无邪,是大人们的开心果儿。

过完年,高世曼他们又投入紧张的工作之中。吐蕃那边这个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外忧内患,高世曼都替他们难受。可是他们面对四分五裂的国内政权,竟还在苦苦硬撑。

元宵节后,大夏又开始源源不断往边关派兵,上面有令,到了边界就停,这叫有理有节;那边逃过来安家的难民只要不是手持兵刃全部予以妥善安置,也有一部分游勇趁夜来袭扰过几次,这边要么是将他们赶回去,要么将俘虏缴了械送回去,这叫适可而止;自古知兵非好战呐,战是为了更长远的和平嘛。

水深则流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长安锦绣繁华,扶桑、林邑等各国人士流连忘返,更多人选择留在这富贵之乡,一时间长随豪贵殢长安的风气大盛,又何况与大夏近在咫尺的吐蕃?

二月间,普布达瓦被鸩杀于王城,觉蒙王妃引颈自戮,几个王爷与赞普旧部互相攻讦,最后又互使阴暗手段,一番优胜劣汰下来,吐蕃王室竟凋零若无。最后吐蕃王朝崩溃,随即吐蕃爆发各种属民奴隶起义。后来奴隶军首领将历代赞普王陵瓜分并大肆挖掘。普布达瓦的陵墓因为被一个叫朗达姆的分得,因此未被挖掘,得以幸存。

在大夏看来,这些乌合之众迟早要土崩瓦解。大浪淘沙,虽有真金,那它也是见不得光的。

军中信鸽满负荷工作,连普布达瓦都未窥得的空中利器,自然不可能被那些奴隶军首领探得,专业班子跟兼职班子根本没法比。关、陇各地军士云集、外松内紧,与吐蕃的纷乱形成鲜明对比。

上兵伐谋,大夏的领导集团在等,等敌人大厦倾危,然后再上来轻轻踩上一脚。

到得四月,吐蕃内部那锅粥终于止沸,先是奴隶军首领前来投诚,然后一些没落的贵族、领主及部落酋长也纷纷前来示好。再不情愿,大势所趋,螳臂当车的下场,聪明人都知道,那些不聪明的,自然只想背靠大树好乘凉。

五月中,大夏不废一兵一卒,顺利将吐蕃纳入版图,没有风卷狂沙、兵临城下,更没有风萧水寒、金戈铁马。王师厉兵,气贯长虹,且问苍生,今朝谁家天下!

自此,大夏的边防线外推,再派出各部精干,前往吐蕃整理户籍人口,并结合当地的社会实际,施行了一种比较特殊的均田制。

入藏官吏引导贫苦的自由民“开拓荒地,划分良田牧场”,因地制宜地发展农业与畜牧业,并制定了“绿册”,登记平民的户口和耕地面积,随土地而固定赋税。这种制度的推行,使吐蕃原有的内部矛盾有所缓和,对调动平民的生产积极性、促进社会经济的发展大有裨益,相信长治久安之下,吐蕃的经济会逐渐繁荣起来。

景先上书,拥兵自重是导致分裂、有碍统一的病根。皇上令兵部集思广益,有意在军队制度上进行一次有益的改革和创新。

高世曼又利用时报向全国人民发出英雄贴,号召大家献计献策,为国分忧,一旦有人可以脱颖而出,那将来的钱途必是不成问题的了。

民间该埋没了多少人才啊,高世曼这一招无异于将一块大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一石激起了众多鱼儿上窜下跳。

自宋朝杯酒释兵权,到现代换防制度,无不说明了兵权的重要性。如今兵权牢牢掌握在天子手中,可景先上书,又不得不让皇上起意。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以便国家,但是如果能加集中央集权,进一步牢牢把握军队,何乐而不为。

高世曼自然是知道的,枪杆子里出政权嘛,党指挥枪嘛,她如何不懂。

时报收集了全国各地有识之士的投稿,专门开辟了一个专栏,让天下匹夫畅所欲言。

高世曼抛砖引玉,与景先一起合作,联名在专栏中提出“为大将者无赫赫战功并非等于无功”,他们引经据典,论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重要性及其等同于“先工治未病”的优越性。

一石激起千层浪,于是有人写稿说“求忠臣必于孝子之门”、“仁义不施而攻守异也”,到最后连“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不足为勇”这种话题都扯出来了。

反正百花齐放,有人给时报投稿,高世曼巴不得,管他们扯什么犊子,只要不是反动言论,但凡与时俱进的稿子高世曼都给上了时报。

大夏掀起了老弱妇孺学习修身、齐家知识的高潮,便是街边小儿也晓得“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道理。

又是一年中秋佳节,吐蕃那边无论军政还是民策,皆有条不紊走上了正轨。今年宫宴,襄城与高世曼同时出现,皇上对外宣称,襄城公主在去年那场大地震中受了重伤,历尽千辛万苦,在边关军士的护送下,顺利返京。

很显然,现在襄城是个寡妇,不回娘家回哪里?有人开始动襄城的心思,再怎么着,襄城也是一国公主啊,瞧她跟高世曼陪在皇上身边同出同进的模样儿,显然皇恩未褪啊!家中有适龄男子的权贵人家都开始盯上了她。

宫宴罢,皇上叫住李陵,说是有话跟他说。李陵乖乖跟进去,皇上开口道:“时报不可小觑呀,人人都说言官谏吏笔如刀剑,朕看这时报才是扼人咽喉的利器。”

李陵如何不知父皇何意,他故作不明装傻道:“父皇顺利统一吐蕃,成为有史以来开缰拓土最多最广且兵不血刃的君王第一人,时报确实功不可没。”

皇上谦虚地笑笑道:“谈不上最多最广,兵不血刃倒是担得起。”说完便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陵。通过这些事情,皇上想将时报扼在手里的想法更为强烈了,去年高世曼主动提出让出五成以上时报的控制权予朝廷,他当时认为时机还未成熟给拒了,现下,时机该成熟了。

李陵有心吊这个父皇的胃口,故意对他的暗示视而不见。他一脸木然立在那里,仿佛压根儿就没会到皇上的意思。

第435章 姻缘天注定

?他不说话,皇上也不说话,最终还是李陵先忍不住:“父皇,世曼说了,如儿臣这种没有前途的亲王,并非是她中意的大树,她早想弃暗投明,另择荫翳;您说说看,全大夏哪棵树才是她心目的大树?”

皇上哈哈大笑,李陵一语双关,甚合他的心意。儿子们想要的,他不一定会愿意给,可是这高世曼嘛,那就另当别论了!

“哦?孟德那小子呢,他也嫌你不好倚靠了么?”皇上语有戏谑,他也知道,这三人是绑一条绳上的,高世曼身为女子,心中的欲念没有那般强,面前的这个儿子,早已跟他达成了协议,只有秦玉丰,他没有把握。从人家口中夺食,人家慑于皇威,嘴里是应了,可是总得让人家心服口服,这将来合作起来才能愉快啊。

“他?”李陵轻松一笑,“他若敢不听世曼的,那日子只怕不好过”,说完他还故意摇了摇头。

皇上大感兴趣,在案几后往前趴了趴笑道:“呵,怎么,世曼莫非比她自己说的那个什么河东狮还厉害?竟能越过孟德媳妇,让他日子不好过?”

“两码事儿”,李陵噙着浅笑,“世曼心中极有主见,您瞧她平日叽叽喳喳,不温不火,可是在重大问题上她从来不含糊;事实也证明,她的见识学识和能力,足为我等指路明灯。若非世曼瞧不上孟德那副花花肠子,以他那城墙厚的脸皮,只怕比沈大人还要先下手。”

皇上瞧着这个曾忽略多年的儿子意有所指地突然道:“那你呢?”

一句话戳得李陵鲜血暗流,他敛了眉眼轻声道:“姻缘天注定,儿臣无福,不该生在……天家。”

这大逆不道的言论,并未让皇上动气,反让他心中轻颤了一下。是啊,这个儿子,从小不得自己欢心,听他那意思,高世曼嫌他生在皇家?果真是个奇特的孩子。若真如此,那李陵他可真是冤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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