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410)

她还拽上文了,高世曼暗自好笑,朝景先挑了挑眉,示意他赶紧接招,再往自己脸上贴块金啥的。

景先不动声色地道:“公主实是谬赞了,三十六计乃是表姐心血所成,景先不过是帮她略作修辞、誊抄罢了。”

公主一愣,高世曼忙道:“公主别听他的,他一向谦虚低调,老说什么骄傲使人落后,我耳朵都听得起了茧。”

景先莫名其妙,也知道高世曼有意给自己脸上贴金,他反正也知道她这人,你越是跟她唱反调,她就越是能给你添堵,撒泼打滚浑不怕的队伍,于是闭了嘴。

公主见景先沉默,心中好感顿生,可是自己大人家三岁,怎么着都货不对板,她恨不得回到自己初嫁之时,可惜时间不能倒转。她抿了抿唇柔柔地道:“没想到景先年纪不大,却十分老成。”

自己不能变得年轻,总可以将他说得成熟一些吧。这话景先爱听,不由自主翘起了嘴角。公主越发喜爱,直觉自己回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声音表情都造作了起来。

她缠着景先说话,不多时,高世曼便有些无趣了,心道偶像于脑残粉果然是气场强大,直教人智商清零。

景先慢慢也发觉出不对劲来,按说普真公主新寡,年方也接近二十,怎的跟个稚龄小姑娘似的,尽问些可笑的问题?后面连景先平日爱读何书、爱吃什么菜都问了出来。

当公主一双扑闪的大眼对着景先直眨直眨的时候,景先突然捂着肚子对高世曼道:“表姐……我肚子疼,我要回去躺一会儿,你陪公主在这里说会儿话吧!”

高世曼早不耐烦想走了,听他这么说心中一喜,故作紧张地道:“出门前我不让你喝那个凉茶,你非要喝,这下好了吧,耽误我去庄子上。”

景先撑着身子对公主道:“失礼了公主,景先先走一步。”

公主一愣,高世曼忙也跟着道:“公主,实在抱歉,我送景先回去,您慢坐!”

不等公主反应过来,她忙上前搀着景先道:“咱们回府吧!”

一上车,景先便恢复了正常,高世曼从上到下瞧了他一遍道:“小鲜肉,我就知道你是装的。”

“我装的不像吗?”景先顾不得那句小鲜肉,很是疑惑。

“以你的性子,遇上公主这么个奇怪的人,要是能再呆下去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高世曼笑。

景先冷哼了一声道:“为何公主说我是那三十六计的著作人?你搞了什么名堂?”

“已印成书册了,你也有份啊!”高工曼认真的道,“再说了,这对你以后也只有好处没有害处,我还能害你不成?”

“问题是我并没有出多少力,那三十六计是你的心血”,景先皱眉。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说这些干嘛?反正我是你姐,若是便宜了别人,我还不干呢,再说你这般聪明,再过几年说不得就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我提前抱上你的大腿,以后你可别一脚踢了我呀!”高世曼半天玩笑。

景先无语凝噎地看着她,半天道:“现在怎么办,还去不去庄子?”

“咱们下午去,我以一个女人的第六感正式警告你……”她眯着眼睛看着他。

“什么?”他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好话。

“我觉得公主看你的眼神是一个女人看一个男人的眼神,啧啧,真没想到,你是不会做公主的禁脔的,对吧?”她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说了这么一句。

景先气坏了,瞪着她道:“你胡说什么!”

她摇头晃脑的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不听老人言,你等着吃亏在眼前吧!”

景先恨恨地道:“做梦!”

第378章 金沙小飞雁

?高世曼见他动了真气,忙巴巴儿地上前道:“你生气了?”

景先瞪着她,眼中明显酝酿着一种忍耐的情绪。

她忙耸拉着脸道:“别生气了,皇上是明君,不会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的;也许普真公主只是敬佩你呢,也许是咱们自作多情了吧!”

他仍不理她,她为了表明自己的坚定立场,对车夫喊道:“改道,咱们去庄子!”说完又扭头对他道:“反正皇上也不怎么喜爱普真公主,咱们不理她就是了!”

景先终是不再瞪着她了,耸下眼皮子若有所思,高世曼也觉得自己玩笑开过了头,顿了顿又道:“尊重永远属于强者,景先君,你这般聪明,一定不会任人摆布的对不对?我也会保护你的,你放心好了!”

“闭嘴”,他抬眼白了她一眼。

“闭嘴就闭嘴”,她抿了抿唇,终于老实了。

马车朝城外驶去,出了城,景先瞧她果真一句话也不说,看了看她道:“以后别再提她了。”

高世曼跟没听见一样,坐那儿发呆。

景先伸掌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眼都不眨一下。荔枝在一旁偷笑,景先笑笑道:“表姐。”

她自然是嘴巴闭的严严的,是他让她闭嘴的嘛。

“世曼”,他挑了挑眉,换了个称呼,满含戏谑。

她将头扭至一边,似还真生上气了。

“曼儿”,他学沈立行的腔调,话一出口,他自己竟愣了。

高世曼扭头翻了个白眼道:“闭嘴”,以牙还牙。

他沉默了半晌道:“你怕她跟着咱们来庄子上碰见李香香么?”

她果然上当道:“嗯,襄城跟普真经常吵闹,若是她知道襄城在庄子上,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动静儿来呢。”

“哦。”

“说真的,我真觉得普真好奇怪,你以后少招惹她”,她非常认真,因为她自己是个以“貌”取人的人,总觉得普真这人柔中隐带锋芒,没那么好打交道。

“嗯。”

前世她又不是没见过三十岁小伙追求五十岁大妈追的要死要活的,何况普真公主只比景先大三岁。用她的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可是下意识里,她不想让这个普真公主跟景先有什么交集,普真跟襄城不一样,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隐而不发的危险。

她不说擅长看相,但是最起码,凭着两辈子的阅历,她也能看出个大概,普真不可交。

襄城很是开心高世曼来看她,一进房高世曼便道:“普真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能跟我讲讲吗?”

“你怎么想起问她来了?”襄城不解。

“哎,我可能招惹到她了,麻烦了”,高世曼一脸苦相。

“怎么回事?”

“普真公主做了寡妇……问你啊,皇上待她如何,总没那么喜欢她吧?”高世曼总有点掩耳盗铃的小冲动。

“她再是寡妇也比我强”,襄城也有些顾影自怜的味儿了。

“你很好”,高世曼忙安慰她,“你是为国捐躯,是咱们大夏的功臣,她不能跟你比。”她故意言语诙谐,却未能引起襄城的共鸣。

襄城没有说话,本来她离京之时,也怀着一颗少女之心。想与他在灿烂中相遇、幸福地生活,再一起经历人世间平淡的岁月,于公于私,共执手漫步于和平的未来几十年,于愿足矣。可偏偏世事难料,不过两年光景,物是人非,原来理想和现实终是有差距的,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正如书中所说,婚前,想到提是甘甜的甜;婚后,尝到的是辛酸的酸。

襄城悼念了下她可以翻篇儿埋葬的婚姻生活,扯了个笑道:“不说以前了,我只想把将来过好。”

高世曼点了点头,襄城吸了吸鼻子道:“普真她想要的东西,总是会想方设计的弄到手,小时候一起玩儿的时候,她若是想要你的东西,首先会过来哄你,比如她用什么交换啦,应下你一件什么事儿啦,总之好话说尽,一旦东西骗过去她就忘了说的话;如果哄不到,她便会可怜巴巴儿地哭……总之我讨厌她。”

“普真公主其实不是很漂亮,但是很会打扮,也很精明的样子”,高世曼点点头。

“是啊,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一个样。她明明是拒绝了你,但是旁人一过问,转身她就马上对你好的不得了,在人前她从来都是最乖巧的一个。”襄城口气不屑。

难怪性子质直的襄城不喜欢普真公主呢,原来人家从小就学会了戴面具生活。高世曼叹了口气,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何况这流氓还是身份贵重的公主。

“她得罪你了?”襄城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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