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霸总Omega(快穿)+番外(84)
哇嫔难得的竟然没被激怒,也不起身给张寒行礼,反而是嘟囔起了青丝。
哇嫔用他那又粗又油的手指戳着青丝说道:“你不过是一个区区奴才,说得难听一点儿,你就是你们主子手下的一条狗,怎么,竟然还狗仗人势,敢说起本宫的不是了?”
青丝被他气得涨红了脸,他分辩道:“你、你、你说谁是狗呢你?”
哇嫔见自己成功地气到了青丝,觉得自己的怼人技术真的是再上高峰了,甚至,他觉得自己以后有机会怼遍天下无敌手。
他高兴得二郎腿翘得比之前更高了。
青丝气不过,欲上前和他争辩,“你你你.......”
张寒拦住了青丝,道:“你不必同他争辩,让我来吧。”
青丝道:“娘娘,哇嫔这么不尊重您,奴婢实在是气不过。”
张寒道:“这一点我自然知道。”
哇嫔有意气香妃,他道:“呦,怎么,香妃娘娘这是自己的奴婢不管用了?怎么还亲自上场了呢?”
张寒知道他这是在故意气自己,便也不上钩,只是拿出了自己截到的鸽子身上带的信。
看到这信,哇嫔的脸色变了变,虽说并没有惊慌失措,但之前那股子吊儿郎当,几乎能把人气死的表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临大敌的警惕。
张寒冷冷地问道:“哇嫔,这信,你可认得?”
哇嫔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给敌军将领送过去的军情信,竟然会落到香妃的手里。
不过,事已至此,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着自己只要咬死不承认,他香妃一届Omega,又能把自己怎么办?
他抱着自己的大象腿,道:“你在说什么?人家压根就听不懂哎。”
张寒一挑眉,神色凛冽,道:“哦,你不懂?这是一封泄露军情的信,你可知道,泄露军情是什么罪?”
哇嫔的胖手在微微颤抖着。
张寒继续说道:“泄露军情,轻则砍头,重则凌迟处死,诛九族!”
见哇嫔慌了,张寒继续补刀:“哇嫔娘娘在这深宫之中浸|淫多年,相比不会不知道吧。”
哇嫔慌了,他跟了皇后这么多年,只知道维皇后马首是瞻,皇后说什么,他就跟着说什么,皇后让他做什么,他就非常听话地乖乖做什么。
这么做自然是有好处的,这能让他在皇后统治的时期,避开皇后的疑心,保自己和三皇子无虞。
可是,他却忘记了一点,这么多年没有自己动过脑子,他的脑子早就退化了,甚至在皇后稍加引导,说出让他泄露军情时,在惯性的作用下,他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哇嫔心里默默想着,“皇后娘娘呀,您可是把我给害惨了呀。”
不过,他也深知,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就更是不能承认了,索性,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接反问张寒道:
“香妃娘娘因何认定这封信就是我写的呢?这宫里会写字的人可多了去了,怎么香妃娘娘,您是打算把所有会写字的人都抓起来,然后全部诛九族吗?”
“矮油,人家真的好怕怕呢,呵呵呵。”
张寒嘴角勾起,“不承认是吧,可以呀。”
“既然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那我也就没有必要跟你客气了。”
张寒拍了拍手,声音变得严肃,他道:“来人呀,把人给我带上来。”
哇嫔猛地一抬头,就看道自己派去送信的土拨鼠被香妃的人压着,带到了大殿上来。
哇嫔慌了,指着张寒:“你你你,你好歹毒的心肠呀。”
张寒呵呵笑着,“是么,我的这心肠再歹毒,跟你比起来,还真是差远了呢。”
哇嫔:“香妃,你把我的宫人抓来,是想要做什么?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张寒道:“我能干什么呢,怕娘娘不承认,找了一个证人呗。”
哇嫔被张寒抓了底,疯狂地给土拨鼠使眼色,暗示他。
哇嫔那意思是,我劝你谨言慎行,你要是敢多说半个字,你那一窝小土拨鼠我是必然会派人喂他们吃老鼠药的!
土拨鼠当然明白他们主子这是什么意思,因此浑身冷汗,两股战战,一个字都不敢说。
哇嫔见土拨鼠还是听自己话的,便又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尖叫,来扰乱香妃的思绪。
土拨鼠没有办法,深吸了一口气,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啊——————
音调高而凄厉,声音奇大无比,蛤|蟆宫的屋顶都快要被震塌了。
哇嫔得意地笑了,他伸手要给自己戴上耳塞,他知道,这么大的音量,估计是足以把香妃给吼聋了。
可是,他终究还是得意的太早了。
张寒从来就不是会在同一件事情上跌倒两次的人。
张寒早就想到了土拨鼠有可能会反水,因此,早就叮嘱了自己的人,随身带着耳塞,土拨鼠一叫的话,就立刻带上。
没想到,张寒的预感竟然成真了。
土拨鼠真的反水了。
不过,因为提前有准备,在土拨鼠大喘气,为尖叫做准备的一瞬间,张寒和他的手下,就已经拿出了耳塞,紧紧地堵住了耳朵。
倒是可怜的哇嫔,他准备戴耳塞的时候,被张寒一手抓住。
哇嫔惊慌失措地看着张寒,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张寒竟然早有防备。
他想要挣脱张寒的手,给自己戴上耳塞,却没有想到,香妃手下的那帮子人,七手八脚地上来,把自己按了个结结实实。
动都动不了,更别说戴上耳塞了。
哇嫔彻底慌了。
土拨鼠那超大音量的凄厉叫声几乎让他抓狂。
他拼命地吼着,想要土拨鼠这个不长眼睛,误伤主子的下人闭嘴。
可是,土拨鼠在拼命嘶吼的时候,是需要聚精会神的,他在吼叫的时候,会闭上他那本来就看不清什么东西的眼睛。
土拨鼠的吼声那么大,又怎么可能听得到哇嫔的挣扎呢?
张寒仅仅地攥着哇嫔的猪蹄,对忍受着剧痛,绝望中的哇嫔说道:“怎么,你不是很喜欢用土拨鼠来对付别人么,轮到了自己,这就吃不消了?”
哇嫔快要气疯了,他啐向张寒,言语极其恶劣,“你这毒妇,歹毒至此,你不得好死!”
青丝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抽到了他的大厚嘴唇上,他本来就厚的嘴唇一下子就肿成了一个香肠嘴。
哇嫔目眦尽裂,眼珠子都快要从他那极其微小的眼眶中瞪出来了,“你疯了,你一个下人,竟敢打我!”
青丝道:“奴婢是下人没错,可是谁敢对我们娘娘不敬,设置口出狂言,不管他是谁,奴婢都照打不误。”
哇嫔现在已经快要被土拨鼠吼聋了,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了。
张寒这才派人捂住了土拨鼠的嘴。
土拨鼠的吼声没了,哇嫔死猪一样地趴在地上,紧紧地捂着耳朵,不住地颤抖着。
张寒派人取来了一桶冰水,哗啦啦地兜头盖脸浇在了哇嫔的大脑袋上。
哇嫔一受刺激,缓了过来。
他那肥硕的身躯跳起来就要向张寒砸去,张寒一闪身,成功躲过了这枚大炮弹。
哇嫔没刹住车,咚得一声,大脑袋撞在了柱子上。
蛤|蟆宫刚经过土拨鼠的摧残,现在又被哇嫔这个大块头猛地撞击了一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哇嫔墩在地上,厚厚的一大坨,他已经快要疯了,他向张寒喝到,“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就是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
啧,当真是冥顽不灵啊,张寒想。
张寒冷冷地说道,“哇嫔,现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哇嫔被吼得意识模糊,黑洞洞的耳朵眼里,几缕红的渗人的血丝蜿蜒而下。
他索性也就全疯了,爬起来对着张寒大吼道:“是,就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他叉着腰,粗犷的水桶腰扭出了令人发指的弧度,“我就是要给敌军串通消息,我就是要通敌叛国,你能把我怎样?”
他指着张寒吼叫道,也许是他现在的听力不太好使,他吼叫的声音,竟然大的吓人,“就算是要惩罚本宫,也轮不到你这么个普通人家出生的女子。”
“本宫可是出身名门世家的,而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爬上|了龙|床,勾|引得了皇上的欢|心,你也配跟本宫这么讲话了,我告诉你,香妃,本宫就是再落魄,干了什么样荒唐的事情,也不是你这么个普通人家的女子可以职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