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快穿)(27)

原来,嫉妒是这种感觉。

原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这种滋味。

周围的侍卫们他看不到,围观的百姓他也看不到,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娇俏的女子。

肖瑾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他的娇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娇媚清丽,不,应该说多日不见,她变得更美了,白瓷似的肌肤似乎泛着光芒,如黛的眉,如樱的唇,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日比一日绽放光彩。而侯博雅本也是京城有名的俊秀青年,两人站在一块,便好似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肖瑾的目光带着迫人的威压,皎月自然注意到了。事实上,在肖瑾出现在楼下时,星光就已经提醒她了。

呵,真假侯博雅都来了。这么好的机会,不闹上一闹,叫肖瑾明白什么叫痛彻心扉,多可惜呀。而且……她的耐心也差不多到尽头了,也该松一松土,让积压许久的真相,露一点真容了呀。

皎月适时地抬头,看到肖瑾后,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惊讶,而后看到他身边的张睿,目光中不由流露出几分困惑和不解。

然而肖瑾此时满心都是妒火,根本没有注意到皎月的眼神。侯博雅见危机解除,也回过神来,连忙松开皎月,一抬头便对上表哥阴郁眼神。侯博雅回想起自己方才和皎月的距离,心里顿时哀嚎一声:完了!

这、这、这本来还想跟表哥邀赏,这天煞的刺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害的他好事变坏事。他要是不救,这位姑娘若是出了什么事,表哥能活拆了他。可他出手救了,却也违背了表哥所说的“不可轻薄”的话,哎,真是里外不是人!

侯博雅心里叫苦,面上却还是一脸惊喜地把戏演下去:“表哥,您怎么也在这里!”侯博雅开口,肖瑾便暂时收起沉郁脸色,装作偶遇:“是你们啊。没事吧?”

侯博雅立即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没什么事。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冷箭,定要让人一查到底。”

皎月随侯博雅走到肖瑾面前,目光犹疑地扫过恭敬地站在肖瑾身后的张睿。肖瑾察觉到皎月的目光,心里一突,大意了!

原本张睿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肖瑾出宫,张睿随行护卫,肖瑾却是让他隐在暗中,不要出现在皎月面前。然而方才一场意外,肖瑾忘了叫他离开,张睿当然更不敢擅自离守。

她不会发现了什么吧?肖瑾紧张地看向皎月,却见她脸上又恢复了一派平静,端庄地向他屈膝一拜:“公子安好。”

肖瑾忙让她起身,有心想要解释,却又怕弄巧成拙,索性扯开话题:“方才这箭,似是冲着姑娘来的。”想到刚才那一幕,肖瑾亲眼看着那箭朝着她的胸口而去,真是肝胆俱裂。究竟是谁,竟然要对她这样一个小女子下如此狠手?

皎月听到肖瑾的问话,一脸迷茫:“我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皎月身后的一个侍卫开了口:“方才离去的那位小娘子,似是嚷着要让姑娘好看。”

这话一出口,皎月愣住,肖瑾皱眉,侯博雅却是勃然变色。刚才离开的,不就是小妹吗?!

“不会的!小妹虽然任性,但是绝不会也不敢做出这样心狠手辣的事。”侯博雅立即替侯小妹开脱,“何况,小妹才离开多久,这么短的时间内哪能做出这么周祥的计划?”

侯博雅说得也有道理,肖瑾面色稍缓,他也不信侯小妹一个小姑娘能因为几句口舌之争就下如此狠手。

侯博雅见肖瑾似乎放下对侯小妹的怀疑,心里松了口气,硬着头皮再次开口:“也不见得是针对……针对娇娘……”哎我可不是故意这么叫她闺名,谁让我现在是扮演表哥你的角色呢!

肖瑾果然气闷又无奈,暗暗瞪了侯博雅一眼,真该找个机会,把你丢出京城,再也别回来了!

侯博雅顶着表哥杀人般的视线,继续说下去:“……说不得是冲我来的。前些日子,刚收拾了一帮蛀虫,也许是那些国之败虫,死而不僵呢。”

这说的也有道理。侯博雅身为肖瑾最信任的心腹,前不久替他收拾了江南官场的烂摊子,这些人为祸江南多年,自然不是轻易认命的。

无论真相是什么,肖瑾都不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可是……他此时此刻,却根本没有立场亲自送她回去。尤其是……侯博雅在她身边的时候。

肖瑾心头刺痛,但为了不再引起她的怀疑,只能故作无事地开口:“既然没什么大碍,姑娘不如早些回去休息。”

身后的刘嬷嬷,一张老脸早在侯博雅出现的时候就僵住了。后来又见冷箭、又见陛下,脸上的神情都没动过一下。哎既然皇上您自己都不在意这真假公子的事,那我就更不着急了。这可真是传说中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听到肖瑾的话,刘嬷嬷脸上终于有了别的神采。总算要回去了!刘嬷嬷往前一步,躬身相迎:“姑娘,马车在那,您这边请。”

皎月回首,深深地看了肖瑾一眼,肖瑾眉头一挑,心里先喜后忧,喜的是她对自己不同一般的关注,忧的是……她这要是真看上了自己,那他算不算把自己绿了?!

侯博雅看着表哥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弱弱地开口:“那个,表哥,我先把她送回去?”

肖瑾狠狠地瞪过去:“还不快去!”以后再找你算账!

侯博雅得到指令,立即滚开。肖瑾见皎月的马车缓缓前行,立即吩咐影卫跟上。

皎月一走,肖瑾便不再收着身上的低气压,跟在身后的张睿叫苦不迭,哎呦他必须敲侯博雅这臭小子一顿酒,他惹的麻烦,凭什么老子替他受罪?!

“回宫!”肖瑾沉着脸上了马车,侍卫赶着车往宫门口去。走出一里多地,肖瑾不经意地往马车外看去,就看到两个眼熟的身影。

嗯?柳隽和那个书生?

肖瑾想起在仙女庙那日,这书生似乎与柳家姐弟关系不浅,后来刘嬷嬷特地解释过,说那书生不过是柳隽的先生罢了。肖瑾却依旧在意,就算皎月对他只是尊敬,可那书生看皎月的眼神,他却不会看错!分明又是一个觊觎她的男人!

只是,那夜他本是去问罪的,哪想到却因她寻死,他被击得溃不成军,落荒而逃,哪里还想得起这书生来。这会儿见到,肖瑾心中的芥蒂再次翻了出来,他立即低声吩咐侍卫缓行,正想听听那书生和柳隽在说什么。

马车行至二人身边,温时年看着柳隽,红着脸,恰好鼓足勇气期期艾艾地开口:“隽儿,我、我想问一句,令、令姐可曾婚配?”

马车里的肖瑾听到这话,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活活被气死。一个两个,都要跟他抢人不成?!

第24章 渣皇姐夫请求饶

温时年, 弱冠之年,按理说他这个年纪, 即便没有成婚,也该定了亲事。温时年确实也曾有过一位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只是那位姑娘尚未及笄便夭折, 母亲本也打算再给他定一门婚事,温时年却以自己要专心科举为由, 拒了此事。

对那位未曾谋面的未婚妻, 温时年当然谈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只是心底里,他还是愿意为她守上三年的。这世上, 多的是望门寡,却不曾听说哪位男人为未婚妻守丧的, 温时年嘴上未曾宣扬, 心里却默默给她,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如今, 三年早过,母亲也一直担心他的终身大事,但是温时年于科举上颇有成就, 十八岁考取秀才,没多久又中了举人。族中长辈都深觉他是温家之未来,暗中嘱咐温母不可让温时年分心,温母深以为然,便拒了各路媒人, 温时年这才到了如今这年纪,仍然是光荣的单身汉一枚。

殿试在即,温时年本是想着有了功名再开口求娶的。但是那日他去庙中拜谢主持,顺便为自己的殿试求个福,便与和善的主持说起了心事。主持听罢,却劝他,随心而为,莫要后悔。说罢,主持深深一叹,似是想起了过往,面上一闪而逝的哀伤。

温时年忽然就想起了关于主持的传言。有人说,主持原本也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学子,也曾如他一般求取功名,所以才会对学子们大开方便之门。

传言中说道,主持当年家境贫寒却颇有才学,与一位富商之女意外相识相恋。女孩到了及笄之年,希望主持去家中求婚。主持却因自卑于家境,想着考取了功名后才有资格求娶。后来,主持确实荣归故里,然而等他回到县里,心爱的女子却早已含泪被送上了嫁给他人的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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