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暴力女学霸+番外(433)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捷而有效,攻击力十足。
君书剑看傻了眼。
好...好厉害!
这是他头一次看君明远出手,心里瞬间涌上了无法形容的震撼。
原来,他的儿子这么优秀,优秀得让他不得不仰望。
君书剑五味杂陈,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哽住了,瘪了瘪嘴,说出的却是:“明远,他们欺负我...”
君明远嘴角抽了抽,没理他,转头冲门外喊道:“还不出来,等着看戏啊?”
黑暗中亮起了两盏刺眼的探照灯。
白程宇笑嘻嘻地领着四名警察迈进了屋,先是嫌弃地扫了一眼破屋的环境,然后指着地上挣扎的皮日新和矮个男人,吩咐道:“铐起来!”
下属立刻将两人戴上手铐推了出去,塞进了警车。
白程宇看了眼君书剑,呲牙一笑,冲君书剑打了个招呼:“嗨,君伯伯,您没事儿吧?”
君书剑眼睛一瞪,心想你瞎吗?没看我手脚还被捆着么,还不赶紧给老子解开!
白程宇仿佛没看见他的不满似的,抬手看了看表,装模作样地道:“不好意思啊明远,这是绑架杀人的大案子,我得立即押送犯人回警局审问,接下来的事就只能麻烦你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破屋里,眨眼间就剩下了父子俩。
君明远无奈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他知道白程宇是故意的,之前推他一个人出来制服两个绑匪,现在又将君书剑留给了他,目的都只有一个:缓解他们父子间冷淡的关系。
其实君明远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他对君书剑的孺慕之情早在这些年里就被君书剑给作没了,当一对面子上的父子也挺好。
至少他不会再受伤,不会再心痛。
但君书剑再可恶,终究是他的父亲,总不能就这样任君书剑在这荒郊野外自生自灭吧。
君明远认命地解开了君书剑手脚上的绳子,淡淡地道:“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君书剑听话地站了起来,但很快又“嘶”的一声坐回到地上,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起不来,腿软...”
被绑了那么久,血液不流通,一时半会儿确实走不动。
君明远点头,“那好,你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去外面等你。”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行!”君书剑一把拉住他的衣服,“我不要留在这里,这里有老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君书剑也不例外,他不怕蛇不怕蜘蛛不怕昆虫,唯一怕的,就是老鼠。
对他来说,那是世界上最最丑陋的物种。
君明远无语地将自己的衣服从他手中扯出来,“那你想怎么办?”
君书剑再次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裤子,耍赖一般地道:“你背我。”
君明远:“......”
他望了眼外面漆黑的夜。
半夜了,今天的晚安吻还没送出去呢,不知道老婆在家有没有乖乖睡觉,他现在可没时间在这陪着君书剑耗。
君明远用力掰开那只手,蹲下身,脸臭臭的,“快点。”
君书剑眼睛一亮,赶紧站起来趴上他的背。
儿子的背很宽阔,也很有安全感,这是君书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像是有一股暖流,从身到心的让他暖和起来,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君明远脚下一顿,咬牙道:“不许用我的衣服擦鼻涕!”
君书剑一囧,父亲的威严立刻习惯性地冒了头,猛地低头在他背上使劲地磨蹭了几下,得意地哼道:“嗳,我就擦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君明远磨牙,快走几步打开后排车门,粗鲁地将君书剑扔了进去,然后啪一声关上车门,坐上驾驶位,往市区医院开去。
君书剑痛得呲牙咧齿,也不管君明远听没听,一路上哼哼唧唧嘀嘀咕咕,像只没完没了的唐僧。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帝都市第一医院,君明远将君书剑放下,也不看他的脸色,自顾自地开车走了。
君书剑并没有大碍,除了手脚被捆,就只有自己咬破的嘴唇,上不上药都无所谓,不用住院,看个急诊就能走。
至于他怎么回家,这就不是君明远考虑的范围了。
回到明月山庄时,鸡都叫头遍了,君明远在楼下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这才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
将身旁的娇妻小心翼翼地搂入怀中,低头在她嘟起的唇上印上一吻,“晚安。”想了想又亲了一口,“早安,宝贝。”
一夜好眠。
第二日清晨,杨梅很早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起身一看,是君明远的手机。
因为君明远的工作性质,杨梅从不看他的手机,也从不帮忙接听。
她忙推了推身边沉睡的男人,“君明远,接电话。”
君明远睁开眼,先在杨梅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拿过电话接听,“喂?”
突然,他的眼睛闪过锐利的光,“你说什么?顾雪宜跑了?”
第525章 悬赏通缉令
顾雪宜的逃跑并不是个意外。
皮日新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顾雪宜就隐隐察觉到了不妙,那是来自一个女人的直觉。
按理说,皮日新应该在解决掉君书剑之后,才会过来邀功报喜,而不是中途特意打电话过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很显然,那时候的君书剑还活着。
而活着,就容易出变数。
顾雪宜心神不宁,于是收拾了几件衣服,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偷偷地从后门离开了。
她倒不是知道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而是不想惊动娘家人。
这个地方不像帝都市区,不管多晚都灯火通明,这里只有主干道才有路灯,而且相隔得也比较远。
因此,顾家大门外蹲守的警员并没有察觉,等他接到白程宇的指示,敲门进去抓人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顾老太太在儿子儿媳的搀扶下战战兢兢地走过来问道:“警官先生,是不是我女儿又犯了什么事?”
事情还没尘埃落定,警员也不好随意下定论,只让顾家人第二天去警局询问。
翌日,顾大舅带回了消息,说是顾雪宜买凶杀人,杀的还是前夫君书剑,差点让君书剑一命呜呼,现在,警方正全城通缉她。
老太太听完两眼一翻,然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这一倒下,就再也没能起来,弥留之际,老太太抓着儿子的手流泪不止:“我这辈子...行得正站得直,没...没偷拿别人一根线,一张纸...可你妹妹...却三番两次做出...做出那等丧良心的事来,我...我就是死了也不能...不能闭眼哪...为什么...我明明...明明从小就有好好...好好地教她呀...为什么...”
老人家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枯井般的眼睛却瞪得大大的。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女儿早在多年前就已经不在了,现在这个,只是来自远方一抹不善的幽魂罢了。
顾家人悲痛欲绝,顾大舅更是对这个妹妹恨之入骨,发誓从此与顾雪宜断了兄妹情分,老死不相往来。
顾雪宜对此一无所知,因为她正在逃亡。
她很谨慎,离开顾家的当天晚上并没有住宾馆,而是找了一家民房的地下室,因为这样的地方不需要任何身份证件。
顾雪宜一直等着皮日新的电话,皮日新也确实打过来了,说是已经解决了君书剑,要跟她约个时间见面。
顾雪宜立马挂断了电话,然后销毁了手机卡。
她知道,事情败露了。
“见面”这个词是两人约好的暗号,代表着失败,而失败,则意味着坐牢,甚至枪毙。
顾雪宜抖着手揪住自己的领口,恐惧如同影子一般死死地缠着她,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到了这个时候,顾雪宜才知道生命有多可贵,自由有多亲切,可一切都晚了,她再也没了回头的机会。
......
帝都市火车站,凌娇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出口处,不时伸头望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