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只想无痛当妈+番外(128)
缪相安忽然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没关系,童拾夕同样向前迈一步。
“缪相安。”
“......”
“别不说话啊。”她苦恼地举起那束花,珍重地捧到他眼前,花朵后紧挨着半张虔诚的脸,那双泛着微波仍平静的眼,尤其招人,只招面前人。
“这束花给你。我想拿它......”
她送花上门,他连人带花都抱住。
“换你的一个拥抱,缪相安。”她在他的怀里,顺势而说。
听到有力的心跳,不急不缓,只在他松手离开前,她才遇到血液疾速奔流的起势。
她想起上辈子自己一直在思考的那个问题:自己是否是过度依赖,才会觉得自己爱上了他?
之所以深陷,或许是因在痛苦迷茫之中不够清醒。
可如今,十多年过去,她足够清醒,依旧会选择投身同一处陷阱。
哪怕是死而复生,她在他身边,才最接近人间。
童拾夕踮起脚尖,在他的嘴角留下带着痒意的轻吻。
她的眼睛很亮,唇色很淡,只在漫长的厮磨缠绵后,眸子会蒙上一层水雾,唇瓣则染上情|欲的深红,肢体变成寄生的藤曼不愿从他的身上剥离。
此刻,听见她深吸一口气,说:“缪相安,缪舅舅,我可以追你吗?”
她为追逐他而来——是她压抑多年,重归于世的真正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文的大纲前年还是啥时候写的吧,反正前面几篇文的大纲似乎都是前年的时候想出来的,那年的脑内活动比较活跃。
一开始没想先写这本的,因为感觉自己写不了深沉的东西。写手和读者一样,少有没事找虐的,本人也只是个可悲的社畜罢了,写文也不求啥,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写出自己满意的甜文。
问题在于不小心开错文,很多东西自己边写边唾弃,但是不写更难受。
在生活的狭小空隙写文经常卡,尤其是前期写详纲熟悉人物的时候,甚至想着去喝点,上头了之后会比较容易理解爱到脑子昏掉的状态。
然后被亲友质问:你觉得爱一个人是脑子不清醒吗?
亲友很严肃,我也没喝成,不过深夜修仙也是迷迷瞪瞪,就这个故事而言,思考后,回她我心中的爱情:
“是我先爱你才发觉我爱你。”
“是清醒与否都会为一个人沉沦。”
☆、要叫她舅妈
曲率暗暗唾弃童拾夕这个小姑娘家家一点都不矜持,看见个帅哥,怕自己抢,又是抱又是亲,直接偷跑。
他犯不着为了一个只是身材合乎他口味的男人和小女孩闹,于是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再抬头,见到童拾夕被突然发狠的男人粗暴地拽入车中。
曲率跑到车门边,车子已经扬长而去,他吃了一嘴尾气。
混乱中,他只记了半张车牌,傻乎乎地应对生平从未见过的突发状况,只能利用上午才凭一束花暂时绝交的花花大少,让他爸帮忙救人啊。
童拾夕坐在缪相安的腿上,蜗牛似的往旁边的空位挪,还要顾及自己少有穿的及膝短裙不要往上耸。看着那串空置的安全带,给了自己一个目标,小口小口呼吸着,放慢自己脸红的进度,生怕身后贴着她头皮呼吸的人发难。
他刚刚已经无声无息地吓过她一回。
“开慢点,去金山路的亿亨酒店。”缪相安跟前座的小梁报地址,下一秒,一头埋进童拾夕的肩颈之中。
小梁心中疯狂默念:我没看见,没看见,看不见的,看不见的......
童拾夕正瞧着副驾驶上像是保镖的男人的侧脸觉得有些眼熟,遇到这种事,一颗心被摁入挤满柠檬汁的热饮般,又热又麻又酸。她知道这样不好,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那个......你放开啊,你不、不热吗.......缪相安!嗯唔......”
他捂住她的嘴,阴着一张脸,威胁:“别喘,别叫,也别动!”
后视镜上两人脸贴脸,缪相安的眼神幽暗,活像要拖人掉入水渊的水鬼。
他的手其实没有很用力,童拾夕还能微微张开嘴,咬了一口。
下一刻,她含含糊糊地说:“我知道。我听话。你别这样。”
缪相安松手看自己的手指,他的食指指根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盯了半天,他说:“为什么撩拨我?”
前后座中间的挡板升起,将他俩隔成一个小天地,她同时仰着一张有些薄怒的脸,倔强地纠正:“谁在撩你。我只是在追你。”
“追谁?”
“缪相安,”她直起腰身,扎扎实实在他的嘴唇上贴了一下,声音崩溃,带着沙哑和轻微的破音,“都说了是在追你。我知道你是谁。”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