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太子气运被夺后(179)
只是经过这一遭后, 再看殷恒, 心里的爱意就日益减少了。因为每次跟他在一起, 快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时,心里都会有个娃娃哭着叫娘亲,问为什么不给自己报仇。
楚淑容法忍受那种哭,也想不明白自己跟殷恒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样的境地,很快就大病了一场。
殷恒见此,本想亲自照顾表表心意,顺便稳住因为这件事对他颇为不满的镇北侯府, 但被楚淑容强行拒绝了。
这让他有些不耐, 寻了个合适的时机在众面前演了一出对楚淑容“情深不悔”的戏码后,就找了个借由去了——在他看来,楚淑容不过是一时之气, 等过些消了气,他再想法子哄哄, 自然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乖巧。
至于镇北侯府, 只要能哄好楚淑容, 他就有办法通过楚淑容搞定镇北侯府,所以他这会儿并不是很担心。
倒是王雅诗和钟家那边他得再安抚安抚, 免得生出什么变故,影响他后续的计划。
又想到因为楚淑容的产, 自己也已经很多碰过,殷恒就在十多后的某个夜晚,悄悄出府去了一趟王雅诗被关的庄子。
那庄子就在京城郊, 彼时庄子里的王雅诗正在为自己的将来而忐忑——虽然殷恒相信了“是楚淑容先刁难,才会一时冲动对楚淑容动手”的说辞,也在的眼泪攻势下心软原谅了,可不是性格真的楚淑容,心里很清楚殷恒的野心,也早就已经看出来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
想到楚淑容背后毕竟还站着个镇北侯府,万一他们真的非要殷恒杀了,或者是彻底冷落,好给那未出生的皇孙报仇……王雅诗心里就有些不安。
“侧妃!王爷!王爷他来了!”
就在这时,贴身丫鬟突然满脸喜色地间跑了进来,王雅诗一愣,惊喜地床上坐了起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身穿黑斗篷的殷恒头走了进来。
“王爷!”王雅诗又惊又喜,起身就朝他扑了过去,“真的是你!妾身不是在做梦吧!”
已经躺下准备睡觉,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久未闻香的殷恒见此,抬手捏住的下巴调笑道:“是不是做梦,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王雅诗红着脸低下头:“王爷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自然是想你了。”殷恒说着扯掉身上的斗篷,打横抱起了。
王雅诗哎呀一,娇娇地搂住他的脖子:“那王妃那边……”
“不用管。”
丫鬟识趣地退了出去,两很快上了榻。然而就在大战刚刚开始的时候,屋突然冒起了冲的火光,紧接着不等殷恒反应,面色铁青的镇北侯就以救火为由带着一群闯了进来。
那群都是镇北侯在朝堂上的好友,见到殷恒和王雅诗光溜狼狈的样子,纷纷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赵王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殷恒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萎,反应过来后,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和王雅诗,惊怒交加道:“这话该本王问你们!这大晚上的你们为何擅闯本王的别院?!”
“岑大最近新得了一个庄子,就在王爷这别院的隔壁,们一群今日得了岑大的邀请,前来赏月喝酒。结果聊着聊着,突然见隔壁起了火,这不就就赶紧过来救火了么。”
说话的是着名喷子张敬张大。只见他一双而聚光的眼睛微微一眯,就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想到王爷竟然在这里,倒是等唐突了。不过这子不是前些日子谋害王妃,致使王妃产的王侧妃么?怎么王爷前脚刚落了,后脚就连夜跑来宠幸了?莫非王爷先前只是在前做做样子,其实心里面并有真正怪罪于?可谋害的可是王爷嫡亲的骨头啊,这,虎毒还不食子呢,王爷莫非是有什么苦衷?”
殷恒:“……”
殷恒被这番辛辣比的话挤兑得哑言,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看向显然是怒极了的镇北侯:“岳父大,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爷喜欢谁愿意宠谁,这是王爷的私事,按说等臣子不该管也资格管。可这个,半个月前才害得臣的儿,也就是王爷您的正妃产!如今那可怜的儿还在床上躺着下不来,王爷却被这杀恶妇勾引来此与厮混,连丧子之仇都给忘了……”镇北侯说着就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怒意勃地刺向了王雅诗,”这等魅惑心的本事,非凡能有,今日就替王爷杀了这妖,为那未出世的孙报仇!也免得王爷再受蛊惑,做出今日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来!”
“不要!不要杀!”镇北侯是战场上退下来的,那一身血腥的杀气,吓得王雅诗当即就尖叫着往殷恒身后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