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因为我,男主和反派决裂了/征服你个小古板[穿书]+防风网(202)
顺便在季娣筱一个眼神示意后还会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继续想着逗乐的法子。
“我都说了杏花酿虽好,可会伤了姑娘的嗓子,姑娘怎得如此顽固!”
凉亭里,一圈逛游下来,唐一魇自认为逛得尽兴,哪成想季娣筱的主意自打一开始便被那几瓶飘香了一路的杏花酿所吸引。
这会儿见着烦她了一路的人还在坚持着所谓的原则,季娣筱索性长袖一挥,一手托腮,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石头桌面。
口中所言亦是带着些许的愁苦,道:“我今日本与公子投缘,想着许能借酒聊聊那季家戏院未曾与旁人提起的过往,如今瞧着公子态度如此决绝,想必也罢,也罢!”
......
于唐一魇这般生于富贵之家的公子哥多多少少是有些原则的,可这份原则于“南月筱”三字而言早已轰然崩塌。
这头,美酒佳酿早已被人骗至入腹。
那头还在同讨厌鬼置气的齐小夫人在听到了个和唐一魇的同款过往后不免有些疑惑。
“所以你们家就因为一个毫无根据的神话故事就把你妹妹弃之门外了?”
对于听到了一个和城东头天星寨外桃花树经历相差无几的故事后,管木子对此颇有些嗤之以鼻。
感情这个世上的大古板小古板所谓的身不由己都是源于一些神鬼乱力。
还是一些连书面记载都没有,只有一句“季家所生之女永世不得入族谱”的口头之言?
对此,季言叙的回答就只有“此乃家族长辈之言,不得违抗”的冠冕堂皇之话,气得管木子是两眼冒金星。
偏偏将此话题挑开之人不想多言,齐小夫人这个外人也不好多问。
可在想到眼前这讨厌鬼的另一件事时,管木子忍不住问道。
“我妹妹的事情之后再找你麻烦,你和栗老板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我失忆了。”季言叙回答的言简意赅。
“有病!”
管木子骂的理直气壮,最后见狗嘴里实在吐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懒得再问。
而被独自留在庭院矮树杈上的季言叙却是在身边脚步声消失那刻陷入了无尽的记忆旋涡里。
在那些片段式的记忆里他看见了被自己用内力震得粉碎的荷包,以及那人决绝的断绝关系时的残忍言论。
......
“讨厌鬼,帮我个忙呗。”
早已离开的齐小夫人重新回来,不同于之前的两手空空,这会儿她的手上正一手提着只鸽子,一手攥着个已经卷好,还被精心系上蝴蝶结的小纸条。
“你不是在和城西那位吵架吗?为何每日还要给他飞鸽传书。”
双眸睁开,眼中的痛苦已经散去,季言叙极其自然的将东西接过。
好似这事儿已经做了数日之久。
“闺房之乐你懂个屁呀,没人要的讨厌鬼!”
对于季言叙的挑衅,管木子向来是说来就来,可在看着上一秒还在继续工作,下一秒却停下手中动作,挑眉提醒她注意说话语气的人时,管木子深感识时务者为俊杰。
而后就见齐小夫人皮笑肉不笑道。
“......哥,我和齐沐以后的幸福都掌握在您手上,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帮帮可怜的苦命鸳鸯吧!”
第100章 第一百章
齐府后院那颗光秃秃的橘子树上,此时正有着一只毛发锃亮的信鸽仔细打理着身上因为长途跋涉而稍显凌乱的毛发。
橘子树下,倒是坐着位青衫少年郎眉眼含笑地打开纸条。
只是在看见纸条上有形无神,且连小娃娃都不及的字样时,原本舒缓的眉头不由紧皱。
索性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认真阅读了番后倒是能将所写内容看了个大概。
“截至目前是我来城南的第四天,也是你个小古板惹我生气的第四天!今天我有瞧见小圆子之前说的那颗老杏树,准确来说是一颗银杏树,听讨厌鬼说等真正入秋了,银杏叶就会变黄,到时候可比现在绿油油的好看数百倍,不过偷偷告诉你个小秘密,下午的时候我有不小心摔在叶子堆里,那味道臭的要死,你要是闻到了定会嫌弃,可惜呀你没有机会体验,因为我还在生气!!!”
对于齐小夫人书信中最后留的几个符号,齐沐不甚了解,可从一角本该留有姓名的地方被个怒发冲冠的小娃娃所替代看来,他们两人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
无奈摇头,将几日来时刻带在身上的小木匣从袖子中拿出,打开。齐沐本想将今日收到的书信按照顺序放于第四个格子,可不知为何目光却是被最后一格所吸引。
他家夫人在离开前好像说过,要是纸条放到了最后一个格子便是归家之时,他这样做算不算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