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因为我,男主和反派决裂了/征服你个小古板[穿书]+防风网(139)
“把你的脏手拿开!”
季言叙出言警告,手上更是毫不犹豫地将管木子刚才碰过尸体的手拍开,顺便还皱眉,神色阴郁地盯着自己被碰过的肩膀。
他认为……自己不干净了。
“别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我可不欠你什么!”
懒得理身边之人的情绪变化,管木子偏头盯着几步之遥那个死不瞑目的仁兄。
不知为何,心里总有种此人在哪儿见过的错觉。
“季言叙,你有没有觉得这人很面熟?”
“只有傻子才会和死人眼熟。”季言叙沉声道。
管木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要进行人身攻击!”
季言叙冷哼,“以你的所作所为,怕是早已激起了民愤,无需我再推波助澜。”
“你这是添油加醋!”管木子不解,“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这种小肚鸡肠的人了!”
季言叙抬眼,“你发过誓,不会再以神鬼之论欺骗他人。”
“我是什么时候.....你偷听我和娣筱说话!”
回想起近几日的所作所为,管木子能想起的就只有昨日开导季娣筱的那番话了,“我就说嘛,昨日我们谈话的时候屋外怎么一直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感情是你个不要脸的家伙在偷听!”
“我不过是刚巧路过。”季言叙纠正道。
管木子嗤笑一声,“刚巧每日卯时四刻准时报到,中午用膳再来个顺便盯梢?”
季言叙眯眼,“你监视我!”
“没文化,姐姐这叫反侦察!”
管木子无语,可在瞥见季言叙腰间悬挂的佩刀时来了注意,“你说你这宝刀能不能将上面捅个窟窿,放咱们出去?”
看了看腰间佩刀,再看了看小妇人已经好利索的脖颈处,季言叙点头,“想来要是在你身上捅几个窟窿,还是轻而易举些。”
管木子:……她不想和眼前这个疯子说话!
季言叙:这小妇人也不配和他说话!
地洞里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相较于季言叙那张欠收拾的嘴,管木子甚至觉得一旁那位没脸没皮的小伙子都比某人讨喜的多。
在说做就做的趋势下,齐小夫人将之前挪动的位置又挪了回去,与新认识朋友之间的距离也不自觉亲近的许多。
可正是这份动作移动带来的微风使得一阵淡淡的幽香蔓延,而后萦绕在两人鼻尖。
顺着异香寻去,最终落在管木子鼻尖处几公分外的地方好巧不巧正是新朋友的耳后处。
“你要来真的?”
看着小妇人不假思索地用着手帕扣动,并搜集死人耳后东西的动作,一阵恶心感无法控制的从季言叙胃部涌去。
只是没等他干呕出声,就被管木子伸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双唇,打断了之后所有的动作。
“要吐远点儿吐,别破坏了现场!”
将证物小心翼翼地包好,放进怀里,管木子瞥了眼脸色苍白的季言叙嘲笑道,“你不是号称虚耗阎王吗?怎么,连个死人都害怕?”
“我不过是胃浅,闻不得怪味道。”季言叙嘴硬,“再说,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如此变态?”
“我这叫任重而道远!”
懒得和身边人理论,管木子又恢复到一开始的懒洋洋姿态,靠着土墙开始放空自己。
半晌,将自己来了这村子数十日的经过捋了个遍后发现,好像她得罪的人就只有身边这个疯子。
可现在这疯子和自己困在一起,总不能还怀疑他吧。
“到底是哪个神经病要害我,要让我知道是谁弄得我和齐沐不能大团圆,我定将他扒皮抽骨,碎尸万段!”
地洞里,因为管木子的嘶吼变得震耳欲聋,几尺外的地面上却是一片风平浪静。
可不过几里之遥的狼河寨中正发生着一场蓄谋已久的祭神大典。
这场祭祀活动的准备是在五日前。
那时候村中怪病才开始出现突变的迹象,城外屠村的命令也不曾下达,可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瞒着那群村外人进行着。
“村长,小僧和众师弟师叔都是受住持之命前来救助百姓的,你们又为何要一意孤行,用莲儿姑娘的命去祭天呢!”
空场外,当日打碎了莲儿姑娘花瓶的小师父正努力冲破着重重障碍,想要靠近中心地带,被高高架于十字木架上的可怜姑娘。
许是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也或许是早就被家里长辈给予了厚望,在远远看了眼拼死冲破人群的小沙弥时,莲儿姑娘只是泪眼含笑地冲着小师父摇了摇头,而后便认命的闭上了双眸。
仿佛周身所有的嘈杂声都与她无关,或者说与那个即将面临祭天的她无关。
现场的争执声还在继续,附近的多数村民们像是不曾有人打扰般继续着祭祀的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