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来到江南一事,就像是春风吹过大地,人尽皆知。
等听到消息后,便飞快赶回来的林清安在才刚入门时,便被少年扑了上来,那脑袋还在她胸口处蹭来蹭去。
跟在身后的小厮们皆是红着脸儿低下了头,生怕会看见那等不该看的东西。
“怎么了,还有今日可有哪里受伤了?”林清安拉着人上下检查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什么伤口后,那根一直紧绷中的弦方才放下。
“妾身怎么可能会受伤,何况妾身也非是那等傻的。”满脸带着傲娇之色的谢曲生抱着人蹭来蹭去,就连这手也开始有些不大老实起来,特别是见着周边人退下后,那颗心也早已活络开来。
“妻主,我们两个已经有多久没有一起睡过了。”他说的那个‘睡’想来是那个睡,而非是那个睡才对。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起了这个。”林清安一听到这个,连忙有些心虚得别过了脸。
毕竟她最近就是一直为了躲避同房才会选择早出晚归的,其实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这种心理到底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妻主,那么久了都还没有履行妻主为自家夫郎纾解的本分,妾身刚才照镜子的时候,都发现自己快要成为一朵枯萎的花了,妻主也不懂得滋润滋润妾身。”
“咳,我最近不是在忙吗,而且我感觉你的脸依旧水嫩嫩的,哪里枯萎了。”她说话间还掐了他的脸一把,证明所言非虚。
“哪里没有,不信妻主你摸摸,里头都快要干了。”眸中满是委屈的谢曲生拉着她的手放在他来之前刻意点了桃花|唇,离得近了似乎还能闻到那点点甜香的小嘴上。
“□□的,尽数胡话。”话音落,她的脸先一步红了个底朝天,并飞快的将手给收了回来。
“哪里是胡话,妾身说的可都是大老实话。”
“还是说妻主其实在外头有人了,所以嫌妾身人老珠黄比不上外头年轻漂亮的弟弟了,就连这嘴也比不上他们嘴里的甜。”
“瞎说什么。”她府里头光应付这一个都快要命了,更别说在多俩个。
可等晚上吃饭的时候,正在嚼着牛肉的林清安感觉到她的腿上放了一只手,很快,那只手更往里头钻去。
“把你手拿开,好好吃饭。”她拍开他的手,继续埋头吃着饭。
可谁曾想那手的主人非但没有停止先前的动作,反倒变本加厉的开垦起属于自己的领土。
“可是小娇娇饿了,小娇娇也想要吃东西。”手上下流,脸上满脸正经的谢曲生冷眼扫过屋内伺候的下人好几眼,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发放肆开来。
女子冬天穿的衣服虽厚,可下半身却只是着了一条裤子,目的就是为了冬天如厕方便。
“妻主不能只喂饱娇娇的嘴,不管小娇娇的死活吧。”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忙抬起那双水雾雾的桃花眼控诉着眼前人。
“先吃饭,等下的事等下再说。”耳根子染上一抹艳丽绯红的林清安,强忍着漫天羞意拍开他的那只手。
只是她说的等下,却不知是明天还是后天,亦或是永远都不会到来。
“可是这汤都洒了,妻主你确定现在还能吃得下吗。”他将那沾了少许的湿意的手放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继而放在嘴里一一品尝,就像是在吃什么极为难得的美味一样。
“妻主的味道好甜,比妾身今早上吃的那蜜糖还要甜。”
“可惜的是妾身现在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妾身明明还想要再吃多点的,姐姐给娇娇好不好。”少年微微上翘的嗓音,满是带着妩媚的钩子。
更像那等于深夜深海中歌唱的塞壬,引诱着无知的渔船撞上暗礁。
林清安看着他那副媚眼如丝的样,心下一连敲起了好几道警钟,霍然起身道:“我想起来我今日同好友说了要在外面相聚,我先出去一趟,晚些回来。”
“妻主。”谢曲生眼看着这到嘴的肉彻底飞走了,恨不得咬碎一口上好银牙。
又低下头看了眼,伸手揉了揉,只觉得他现在过的日子就和那等守活寡的鳏夫没有什么两样了。
还有他今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啊,就连这腿也是白得跟那一根小莲藕似的,怎的就那人偏生眼瞎。
另一边
林清安来到了先前莫颜颜说的怡红楼时,却是无论如何都有些难以迈动脚步进去。
在她犹豫不决时,友人也刚好到了,从身后拍着她的肩,笑道:“想不到你来得比我早,不过怎么不进去。”
“我这不是在等你吗。”林清安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二人间的过近距离,并随着人往里头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