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来穿回来后努力装A(82)

今天开始,就要长长久久的“异地恋”了。

两人对视一眼,再从人群中挤出去,背着书包往各自班上走,祁渡悄悄对席真说:“我已经保送了,后面的课都不用上,有空我就去找你。”

席真心情复杂:“后面的课都不用上了……”

祁渡点点头:“可能会找间自习室自己看书。”

“要是我是你,就不来学校了。”席真忍不住羡慕地说。

祁渡接道:“但是不来学校就看不到你了。”

看看男朋友的觉悟,再看看自己的,席真连忙道:“我刚才乱说的,就算我也保送了,我也要来学校。”

祁渡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如果都保送了,就可以一起出去玩,为什么要来学校?”

席真:“……”

说话间已经到了五班门口,席真道:“那我去班上了。”

祁渡点点头,目送他进去,自己往七班教室走,走路时低头拿出手机,给席真发了条消息。

【想见你只是我自己的心情,不要有压力。】

席真随意挑了张座位坐下,手机一震,拿出来看了眼,无意识地弯起嘴角:【没压力,想见我的人太多了。】祁渡先是发了个【委屈巴巴】,紧接着又发了个【抱住】,席真正要也挑个表情包回过去,耳边响起贺晨星激动的声音:“真哥真哥,我俩一个班诶!”

席真收起手机,抬头看着贺晨星开心地在他身旁坐下,说:“你没跟顾超一个班?”

“超哥是八班,跟班长和花爷一个班。”贺晨星兴高采烈地说,“真哥,我们做同桌吧。”

席真道:“听老师安排。”

“也是。”贺晨星从书包里掏出暑假作业,“真哥,祁哥是不是不用写作业了?”

席真点头:“他都不用上课了。”

“卧槽。”贺晨星惊了,“那之后两年他岂不是只要吃吃睡睡?”

“你以为他是你?”席真说,“他现在学的东西你别说看懂,名字都没听过。”

“这样啊,”贺晨星看了席真一眼,“那祁哥好厉害。”

“废话。”

席真没发现自己提起祁渡语气有多骄傲,贺晨星悄悄把手伸进桌肚在小群里发消息,把刚才的对话给同学们复述一遍。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齐刷刷回:“臭情侣真的很烦人!”

虽然再次把小伙伴们酸到,但席真和祁渡也没有那么开心,异地恋的日子真的很难熬。

祁渡每天忍到放学再找席真,两人一起坐地铁回家,老爸去加班的时候,祁渡就跟去席真家,在席真旁边看书,如果席真有不会的,他正好可以教一下。等席真做完作业,再根据罗叔叔的要求做完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他们就有时间亲一亲、咬一咬。

每次都很短暂,祁渡把不满足压在心底,脸上一点都没有表露,但章鱼总黏在席真身上,离去时总是被大门嘭地夹断的触手也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有一次特别夸张,七八条触手全都使出吃奶的劲抱住席真,祁渡在门口停了一下,还是用力关上了门,结果触手齐齐夹断,一个接一个滚成小小的圆球,伸出细细的触手,变成迷你章鱼围在席真周围蹦蹦跳跳,在席真尾巴上排成一排,差点把他尾巴都压塌了。

最后迷你章鱼消散的时候,席真心里闷了很久。

有时候席真忍不住埋怨自己,要是他也保送了,他们就可以一起玩了,可惜他不够强,还要好好学习,所以男朋友只好先丢一边。

高二的课程变得更紧,学校也是为了高考,只能尽量为同学们保留一些体育课、音乐课放松一下。游泳馆在开学两周后投入使用,体育课就立刻加上了游泳的选项,这天,原高一九班的小伙伴们约好体育课一起来游泳。

席真以前是会游的,现在看到水却不愿意下去,而且比起上次在水上乐园,抗拒的心理更加加重了。大家都下了水,只有他裹着浴袍在岸上站着,亏他特地买了泳裤。

祁渡陪他一起留在岸上。

作为男朋友他不能限制席真穿泳衣的自由,就算他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席真线条舒朗的肩背,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骨肉匀停的两条长腿……越想祁渡的心情越糟。

不愿意,不想,最好所有看过的眼睛都当场失明……淬毒一般的嫉妒发酵出恶毒疯狂的念头,祁渡死死地压住可怕的天性,但一想到别人会看到席真的身体,信息素还是暴走了。

章鱼沉默地铺开触手蔓延到整个学校,乌云堆积,天空变色,特殊的电磁波从地球传播到太空,已经快到地球的“求索者号”接收到陌生信号,立即报告给地面监控站,监控站检查后发现信号波段和地球所有无线电设备都对不上。

正当科学家们一头雾水、紧张万分时,陌生信号又消失了——席真走到祁渡身旁,拉起了他的胳膊。

祁渡一秒平静,章鱼瞬间乖巧,所有异象消失。

更加摸不着头脑的科学家们:“……”

蹲在“求索者号”外壳上的黑白猫舔了舔爪子:“果然不是普通的触手怪喵,真是邪恶的生物啊……”

席真把祁渡拉到了更衣室,路上跟他说起这件奇怪的事,他越来越怕水了。

“与其说是怕,或许更应该用排斥这个词。”席真有点烦恼,“随着腺体的成熟、信息素的成长,我的生活习性也会被影响吗?那以后不会发展成连洗澡都不喜欢了吧?”

“有可能。”祁渡目光从席真领口那截纤细锁骨移到腰带掐紧的腰,再到浴袍下的笔直小腿,喉咙一紧转过身去,闭了闭眼说,“你先换衣服吧。”

“?”

“不然我大脑无法思考。”

席真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一根触手顺着衣领滑了进去,拂过胸前,探向腰和小腹……

席真:“……”

祁渡:“……”

席真对着祁渡僵硬的脊背捏紧拳头:“给我收回去!!”

祁渡:“好的。”

祁渡自觉地面壁,席真飞快地换好衣服,说:“现在可以了。”

“稍等。”祁渡却又等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席真往他身上瞥了眼,没见到突出的线条。

两人有点尴尬地出了更衣室,往教室走,路上祁渡说:“如果会被信息素影响,习性越来越接近猫的话……”

席真略愁:“那该怎么办呢?”

祁渡继续说:“那是不是也会特别喜欢猫薄荷?”

席真一愣。

祁渡神色平静、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地说:“那如果我在身上涂上猫薄荷,是不是……”

“闭嘴。”

“哦。”

祁渡安静了一会儿,快到席真班上时,还是忍不住说完:“如果我在……嗯,上面涂了猫薄荷……”

“所以说闭嘴!”

“好的。”

知道祁渡脑中的画面有多么不堪入目,席真全身炸毛、头顶冒烟地回了教室。

祁渡看着他走进去,边往自己班教室走,边掏出手机下单了两瓶猫薄荷。

果然还是想试一试。

当然,他还不至于那么变态,真的把猫薄荷涂在奇怪的地方,虽然商家还专门送了泡水滤袋,但他也一定不会用猫薄荷泡奇怪的地方。

嗯,暂时不会。

第57章

猫薄荷第二天就到了,祁渡拿回家,放在书架上,女巫隐约嗅到味道,想跳到书架上闻闻,被祁渡赶了下去。

收起猫薄荷,祁渡说:“这不是给你的。”

女巫喵了一声,歪了歪头,像是在问那是谁的,你在外面还有别的小猫咪吗?

祁渡弹了下它的脑壳:“还有,下次不准缠着他。”

“喵。”女巫又叫一声,困惑的表情看得出它并没有听懂。

祁渡笑了笑,蹲下.身抱起它,摸了摸它的尾巴,女巫抬起屁股,舒服地眯起眼睛。

不自觉地把这个动作代入到席真身上,祁渡怔了怔,全身血都往一个地方涌。

半晌他抿了抿唇,叹了口气,可能明天又要洗床单了。

……

又是认真学习的一周。

周末,席真跟祁渡一起在图书馆做完作业,晚上回家的路上经过市民广场,看到大妈大爷们热火朝天地跳广场舞。

席真感慨:“有时候感觉自己还不如他们有活力。”

祁渡就问:“要不要去感受一下他们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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