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见了秋昭仪,只见秋昭仪隔了老远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好巧,妾身刚刚送走姑母便见着娘娘,姑母还说改日要亲自谢谢娘娘呢。"
沈秋秋面上露出疑惑。
“谢本宫作甚?”
秋昭仪笑了笑。
"姑母说娘娘做的罩子又香又精巧,还想着多要些送给亲戚妯娌,妾身便将宫里的都给她了。"
秋昭仪的姑母沈秋秋是有些印象的,朝中通政使夫人。
沈秋秋闻言一个踉跄。
过不了两日,满朝文武怕是都知道元墨身上带着什么了。
翌日。
下了朝堂,通政使拉着吕嫔的父亲,拦下元墨私聊了两句。
站在偏僻的一角,只见通政使四处看了看,低头小声说道。
"殿下,臣这边已经准备妥当了。"
吕嫔的父亲也跟着点了点头。
"只要殿下点头,我等立即将折子呈上去。"
元墨此时站在二人之间,长身而立,黑色蟒袍更显此人肤色白皙到近乎没有血色,眸光深邃且温润。
"那么便交给二位了。"
"殿下请放心。"二位大臣齐齐躬身。
通政使躬身时,似是瞧见了什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元墨顺着通政使的目光看过去,不由勾了勾唇角。
"太子妃做的小玩意而已。"
此时通政使与吕父联想到太子妃,面上都有些不淡定了。
元墨似有疑惑。
"吕大人可是有话说"
吕父立即摇头。
"臣只是在想,此事若是太子妃娘娘知道了…"
元墨摇了摇头。"无碍。"
反正沈秋秋与沈州也不熟。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沈州声音粗犷,身边跟着少将沈钰,见元墨跟几个大臣在说话,大大咧咧的便走过来了。
两位大人见沈州来了,立即躬身行礼。
"参见沈大人。"
沈州并未理会,只看向元墨。
"昨日忙着述职,也未与殿下说上话,小女近来可好"
两位大臣面上有些尴尬,忙与元墨拜别。
沈钰则一双虎目瞪着二人走远,似是有些不爽。
"我妹妹没因为他们受委屈吧"
面对二人的狂妄与失礼,元墨一双眸子略微深了些,面上却依旧温润如玉,一副偏偏君子的模样。
"爱妃无恙,此时正在浮华殿等着二位。"
沈秋秋此时正在浮华殿内坐立不安的等着沈州与沈钰。
东宫一早便接了拜帖,说是沈州与沈钰下了朝便会过来。
算着时辰,想来如今也快到了。
不多时,夏竹兴奋的冲进来。
"娘娘,沈大人与沈少将过来了。"
沈秋秋忙站了起来,
"到哪里了"
话音未落,便见一身朝服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一双眼睛如鹰般锐利,宽大朝服之下依旧可看出坚实的臂膀与常年征战沙场的煞气。
"闺女。"
"妹妹。"
又一少年走了进来,十八九岁的年纪,若是生在现代,还是个书生气的少年。
而面前的沈钰,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
元墨此时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看了三人一眼。
"既然久别重逢,孤就不打扰了,你们三人叙叙旧吧。"
待元墨走后,沈秋秋杵在一边,一时也不知做什么动作,只尴尬的欠了欠身。
"见过爹爹,见过哥哥。"
面前的二人互看了一眼,两个大男人眼圈登时红了。
沈钰率先开口道:
"妹妹这是跟我与父亲生疏了啊!"
"是不是那个孙子欺负你了"
沈州上前一步,仔细端详面前的沈秋秋。
"闺女再忍忍,莫怕那小子,你不是喜欢那个慎王,爹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过不了多久,那皇帝老儿都得跪在你面前求饶。"
沈秋秋闻言,嘴角抽了抽。
"爹,您别冲动,千万莫要做傻事。"
"这些就不用闺女操心了,只等着享尽天下荣华富贵便是,爹这次打仗贪了十万担军饷,闺女想买什么便买什么,莫要委屈了自己。"
沈秋秋扶了扶额,只觉脑袋在自己身上摇摇欲坠。
沈钰则在一旁神秘的挤眉弄眼。
"妹妹,你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沈秋秋此时依旧沉浸在小说中,自己与慎王双双被凌迟的颤抖中无法自拔,有些茫然的看向沈钰。
只见沈钰招了招手,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只铁笼子。
"妹妹,这是哥哥从边疆带来的稀有犬种,想来妹妹见了定会欢喜。"
沈秋秋看了铁笼子一眼,登时一脸黑线。
此时笼中黑白相间的小奶狗,正在不遗余力的咬着铁笼子,一嘴的乳牙咬的"咯嘣咯嘣"响。
竟是一条哈士奇!!!
☆、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