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重生记+番外(100)
已然婉顺,他是不必逼她的,也不必她自己来逼自己,只要她肯,他有的是耐心等她。
她却迟迟点不了头,慢慢来,她情愿是他迫着她,而她已然没了拒绝他的权利。
到底点了头。
他在她手上摩挲了下,一敛眼,把那伶仃的脚腕握在了手里,除了脚上的绣白梅的青缎软鞋。
心里却在笑,这些个奴才,备的每样东西都再合她不过。
她绷着脚尖往后缩,被他一把扣住,握住了绷得紧紧的脚尖,她伸手来挡,顺着床沿滑下来,挤在他和床板之间,屈膝侧坐在脚踏上,牵住了他的袖子,“别动……”
他反手握她,顺着按在了肩头,声音里带着低低的笑,“好姑娘,哪里都不动,怎么来?”
“熄灯。”她艰难的吐了口。
下一瞬外面就听到了吩咐,陆满福回头望了望一同守着的两个小太监,再一望外头,全是侍卫。
罢了,现下总寻不出一个丫头来的,呼口气,低头进了门。
已经息过一次了,只床边还留了两盏,他走过去,吹了一盏端了一盏,临去时没忍住余光扫了眼,但见薄薄的一层青纱帐里,人影交叠。
他那素来高高在上的主子爷,此刻竟半跪在拔步床前延伸出的榉木地平上,而一向轻薄寡淡的李答应,似乎藏进了他怀里,整个儿没了人影。
黑暗的掩蔽带来了安全感,也带来了更多的关于未知的惶恐。
他将她抱到床上,摸索着解她的衣裳,几乎是碰一下就抖一下。
初时当是禁不住,后来才知她是真的难过,即便已经足够细致温存,她还是没法子准备好,冷汗淋漓了一身,越碰颤的越厉害,浑身都透着寒凉。
只有至始至终执拗的攀在肩上的双手,预示着她已经在尽力的交付。
君子一诺,言出无改,他是清省她的脾性的,也省得不会是因对自己的抗拒。那么这般反应的解释只还有一个――从心里对床第之欢的拒绝。
是不是先放过她的念头闪了几次,终究打消。
既来了扬州,躲过今天也躲不过明日,况那样硬的壳子,总要先撬开一个口子,才能寻摸清楚了,对症下药。
只有嘴唇还能亲一亲,他吻着她,感受到指尖终于有了微微一点潮意时,即抵开了她的双腿。
她是疼得很,死死着咬着嘴唇,浑身都打摆子。
他安抚的吻她,试探着抚摸她的身体,其后就忍不住了,游弋到全身轻轻重重的揉捏,引得她几番欲退。反是愈激起了意趣,只一面按捺着加重了动作一面含了那莹白泛粉的耳珠诱哄:“好姑娘,难受就叫出来……”
第50章 何如薄幸
她却是一声没吭的偏着头躲他,手从他背上滑下来,又攀上去,到最后紧紧的蜷缩起来,咬着牙忍耐着想将那黏在胸颈之间的唇舌推出去的**。
难捱的像是在受刑,那感受于他也是直观的,总算没办法再继续,匆匆结束了这场欢愉,扬声唤人掌灯。
从熄灯到掌灯,满打满算没有两刻钟,陆满福擎着灯进来,只猜又出了差错,却连扫一眼也不敢了,将灯台放到了进门的地方就停了脚,等着听里头是不是还有吩咐。
灯光昏昏的映进来,皇帝支起身来,抚了下她的头发,方向后挪了挪身子,将她埋在怀里的一张脸露了出来。
她压着被衾抬眼,目光对上他的,柔淡中带了一丝躲闪,只一瞬就挪开了。
他却望着她唇上隐淡的血迹微瞬,抬手轻轻摩挲了下,想说什么却抿了唇,抚着她的脸颊一顿,即吩咐备水,而后起身披了外衫,裹着薄被将她抱了起来,却没说话,只等着人将一应用具备好,方将她抱下榻,搁在了热气氤氲的浴桶里。
一径的乖巧听话,扯那被单的时候却被她死死攥住了,压在胸前死活没脱手。
他笑了笑,在她鼻尖轻轻一捏,转身扫了一圈,但将丢在床前的衣裳捡过来搁在她身边,抬脚出了门。
穿好衣裳上了榻以后没料到他还会回来,她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撩开了帐幔。
业已沐浴过了,一身香色的提花软绸中衣,浑身都透着柔和恬淡。
她心里是不愿再见他的,而他来了,却也要打叠起精神来应对。可那里开口别有意味的一句“好受些了不曾”,只叫她嘴巴一抿,几番忍耐,还是扭脸儿背过了身。
他是真正未起戏弄她的心思,只瞧着热水泡个澡会松泛一些,关心她的身子,适才有此一问,兴许脸上的神情不大对,惹着了这个脸皮薄的。
上榻来攀她的肩头,她是忍着没继续使性子的,顺着他转了过来,面对面躺在一个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