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草男主标记后+番外(128)
见状老覃笑了笑,十分真诚地对他们说:“新婚快乐!”
闻言段唯傅度秋互看一眼,笑着应了。一边的工作人员将老覃带进了宴会厅,于是几个男生终于不再压抑了,彭炎有些着急地对着许佳念说:“来,媳妇儿,帮我们再照几张,我还要发朋友圈!”
“带着段哥和学霸,咱们一起!”一边的Alpha对着台阶上的新人招了招手,将伴郎团最中央的两个位置给让了出来。
见状段唯拉着傅度秋走到了最中间,微微笑着看向了镜头。
“小唯,你的手搭在学霸的肩膀上,”许佳念看着照相机上的取景器,眯着一只眼睛说。
人来人往,有不少人都朝着他们看了过来,闻言段唯有些不好意思地搭上了傅度秋的肩膀,脸色慢慢红了。
而傅度秋微微低下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慢慢靠近过来的段唯,将手缆在了对方的腰间。
突然,耳边冷不丁地传来一个Alpha的声音:“诶,你们说,我们现在这样像不像高中拍毕业照的时候啊?”
话音落了,段唯心中微微一动,随后就听见彭炎说:“你别说还真有点像。”
“拍毕业照的时候我是单身,没想到段哥都结婚了,我还是单身!!”一个Ba伴郎十分激愤地说。
闻言段唯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身子朝着傅度秋的方向依靠了一下,随后大着声音说:“别灰心,我到时候当我们学校给你介绍几个!”
“段哥说话算话!”
“好了好了,”许佳念拿着相机笑了笑,“3、2、1——”
一番寒暄之后,第二天婚礼正式开始。
一行人一齐走到宴会厅的大厅,先是所有人拍了张合照,随后一起走到了露天的婚礼现场。
段唯站在红毯的最外面,听着司仪在台上朗读开场白,本来还镇定的情绪终于不可控制地开始紧张起来。直到熟悉的婚礼音乐响起,一边的段父轻声说:“走了。”
钢琴曲的声音混合着漫天飘落的玫瑰花瓣,所有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变得美好。
段唯此时觉得自己像是走在琴键上,每一步都谱写着浪漫的篇章。他侧过头看过去,只见人群中的乔莹和叶琼坐在一起,皆是捂住了嘴,眼中有些湿润。
举办这场婚礼,她们花费了很多心血,几乎是每日每夜都在商量,想到这里,段唯不禁朝着她们笑了笑,惹得乔莹哭得更厉害了。
而另一边,他昔日的好友坐在观众席里,几个伴郎坐在坐前排,像是起哄似地吹响了口哨,笑着朝段唯挥了挥手。
段唯笑得很开心了,朝着他们抛了个飞吻。
直到脚步慢慢停下来,他在一个人面前站定。
对方一双手背在身后,等到段唯走到自己面前,他才缓缓伸出一只手,像是童话中的王子向自己的真爱伸出手,一切都画上了一层浪漫的色彩。
傅度秋修长的手伸到自己面前,段唯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紧张,他们俩的手都有些微凉,可是当握到一起的时候,他们彼此慢慢升温,互相温暖了对方。
走向玫瑰花台,神父慢慢走上前来,看了一眼犹如佳偶天成的两个人,随后用极具神圣的语气对傅度秋说:“你愿意成为他的合法丈夫吗?从今往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彼此都是对方唯一的挚爱,永远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我愿意。”傅度秋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地回答道,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段唯,眼里全是能够溢出来的温柔。
他喜欢了这个人太久太久,以前他以为只能够远远看着就好,可是人总是贪心,到后来越来越喜欢,导致他越来越想占有。如果不是段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和谁度过余生。
也许这个世界上除了段唯以外,再也没有人能够占据他心里的位置。
话音落了,此时现场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了段唯身上。而后者显然又开始紧张了起来,等神父重新完那一句话,他十分没有出息地咽了一下口水,随后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愿意。”
一向了解段唯的傅度秋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情绪,安慰性地捏了捏段唯的手,随后站在一边的彭炎将戒指递了上来,两枚钻戒在灯光下闪着漂亮的光。
傅度秋的动作轻柔,将偏小的戒指套上了段唯的无名指。而段唯则比他紧张不少,一双手颤颤巍巍了好几下,才终于给傅度秋戴好了戒指。
微风就这样恰到好处地吹动起来,抚乱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神父进行了所有的仪式后笑着退到一旁。一切的繁文缛节都变得不太重要,几个伴郎一拥而上,将新人挤到正中央,笑着说:“亲一个亲一个!!”
坐在下面的老覃有些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看着一群小兔崽子胡闹。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彭炎在里面挤的动静最大,险些把段唯挤到玫瑰花台上面去,“不亲一个,我们就不让你们洞房!”
“过分了啊!”段唯被他们挤得也不生气,笑着推推搡搡。
说完,他看向了离自己最近的傅度秋,即使是这么闹,傅度秋也没有想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他的意思,给予了足够的尊重。
他心里微微一暖,看着周围所有带笑的脸庞,双手一抬勾上了傅度秋的脖颈,猛地亲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围此起彼伏地传来尖叫的声音,许佳念站得高了一些,将这个画面给拍了下来。
而傅度秋一开始睁大了眼睛有些意外,随后双手紧紧揽住段唯的嘴,反客为主地吻了上去。
双方慢慢睁开眼,皆是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婚礼过后,就是新人与客人之间的酒席和寒暄。
段唯并不太适应这方面的场合,所以傅度秋让他坐在彭炎那一桌上,自己一个人去应付亲戚。
看着傅度秋拿着酒杯觥筹交错的样子,彭炎吃了一口大闸蟹,随后含糊不清地对段唯说:“段哥,你什么都不管?”
“嗯,”段唯喝了一口酒,颇为悠闲,“他说他料理一切,我吃我的就行。”
“天,他这也太宠你了吧?”一边的女生有些羡慕地惊叹道。
而段唯好像习惯了似地,并没有什么表情。从谈恋爱之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傅度秋在料理,就包括这次婚礼,他除了选礼服之外就再也没有插过手。一开始他还会不好意思找点活干,到最后索性什么都不管了。
可以说,傅度秋把段唯宠成了小孩儿。
一个人迎着海风闲聊了一会儿,黄昏就这样悄然来临,段唯越坐越困,身上还有点不舒服。
离他最近的彭炎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地信息素味道,皱起眉头说:“段哥,你发情期好像快来了。”
“哦,”段唯浑浑噩噩地从椅子上起来,风吹得他有点清醒了,于是说道,“没事,我等会儿去打点抑制剂。”
话音落了,彭炎皱起眉头,有些迟疑地说:“你们俩,还在用抑制剂?”
“……对啊。”段唯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
他这么一说,本来正常的事情就变得不正常起来,彭炎颇为吃惊地说:“你们俩都结婚了,还没有……那什么?”
都是成年人了,段唯立马就明白了彭炎的意思,不好意思之余还有些迟疑。领证的那天他就直白地问过一次,被傅度秋带过之后,他因为好面子所以就再也没提过,而傅度秋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来没有说过终生标记的事。
段唯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脸色一沉彭炎就立马参透了些事情,他看了一眼远处的傅度秋,又将视线落到他段哥身上,随后摇摇头说:“估计是怕你没有准备好,你今晚再和他说说,估计就成了,刚好你也发情期。”
“……”即使是在要好的兄弟,说这个段唯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点点头,将话题给揭了过去。
等到晚上洗完澡之后,段唯觉得自己的发情期好像越来越抑制不住了。
他回到酒店的卧室里,先将东西当在一边,下意识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管抑制剂,当针尖触上他胳膊时,他想起之前在楼下和彭炎的对话,停顿了一会儿将抑制剂给丢了回去。
房间内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重,像是浪潮一般让人快要溺毙其中。傅度秋从卧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