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又被当猫养了(89)
薛影嗯一声,想到刚才他眼中多了几分狠厉:“我在等你时听到有人惨叫,赶过去就见它在剥人生魂。”
慕流年心咯噔一下,焦急问:“那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见薛影陷入沉默,便知道情况肯定不容乐观,立马催促:“快带我去看看!”
跟在后面的两人见前面的突然跑起来,还拐弯去了另一条马路上。
“哎?他跑了。”
松勋微微拧眉,想起刚才雪狼跑来的方向,脑中突然想到什么,拔腿追去。
“快,跟上。”
苏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听师兄的准备错,于是拿出护身的法器跟着松勋跑过去。
等拐过弯,便在绿化带旁看见慕流年站在那,地上趴着一个人,除此外还有一只游魂。
短时间里,苏驰了然。
慕流年手抵着下巴思考,不明白这个人的生命体征都还在,为什么不接受自己的魂魄呢。
“游魂里沾了凶煞的戾气,不干净了,所以身体很排斥他。”松勋为他解惑。
他的话成功惹来一人一狼的视线。
慕流年看见他还有点不虞,但当下还是救人最重要,所以冰释前嫌,先不计较那么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几位师弟一年前就被宗门派来捉拿凶煞,日夜追踪它们很久,也是偶然发现的。”松勋老实交代。
“啧,真是一出接一出!”慕流年看了眼地上逐渐失去生机的人,焦急平息下去换来的是漠然。
不是他不救,是救不了,他可没法把沾有戾气的鬼魂恢复出厂设置。
“那就不用过问了,等它自己去阴间报道吧。”慕流年掏出手机,打算报警让人来收尸。
号还没播出去,又听松勋说:“阴间也不收的。”
慕流年听了蓦然抬头,开口便:“为什么?”为什么阴间不收?这跟鬼魂不能去阴间有什么关系?
薛影也凝眸看去。
“经过我与师弟几个月的追踪调查,发现反锁沾染了戾气的游魂不仅回不了身体,连阴门也不为它们打开,其中的原因,我也是猜测的。”
“众所周知,阴门只接受干净的游魂,那些戾气特别重的都由道士超度,执念太深的得由渡灵人引路顿悟了才能进入。”
”而这类游魂处在无意识阶段,有戾气,没有执念,不会思考不会顿悟,实属四不像一类,所以阴门不接受它们。”
慕流年眸色闪烁,其中划过了然。
“所以这个城市的才鬼魂越来越多。”
苏驰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查的跟他们的同一件,只是进度比他们慢一点。
苏驰心里有点得意,这不正好吗,送点信息过去看能不能换个种回来?
他心里嘿嘿一笑接过话茬:
“就是就是,那些凶煞的戾气就像传染病一样,但凡沾染上的再去吸食生气就会传染给生魂,人一死,阴间就不收,周而复之,没完没了!”
慕流年与薛影对视一眼。
这下好了,现在找到了鬼魂进不了阴间的原因,结果又蹦出了个凶煞?
“那个凶煞是什么东西?”慕流年用好奇宝宝的语气来套眼前两人的话。
“就是又凶又煞的东西啊。”
松勋头疼的把苏驰拨到身后去,心道小师弟的学渣病又犯了。
“凶煞是我们对极恶极邪的恶鬼的统称,刚才前辈的狼所追的凶煞非常邪恶凶残,它们会生剥人灵魂并且生吞,手段极端!”
慕流年之前就知道了,即便再听一遍,心尖还是忍不住发颤。
剥魂…吞魂…裘哲?
电闪火石间,慕流年想到了什么。
“我有事,先走一步!”
慕流年说完牵着薛影跑了,他一路跑回酒店,把试卷扔给段梓后再撵出去。
“怎么了?这么慌张?”
慕流年拿出手机翻找联系人,听见问话便回道:“我忘了一个!一个从头看到尾的人!”
当初他杀了裘哲之后,整个人陷入沉睡,但他记得很清楚,有一人从头看到尾,只不过当时他是个傀儡!
余辜!
*
“嗯?死了?”
鬼气缭绕的山洞中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一人通身被黑气环绕着,从外根本看不出他的样貌,唯有那浮动的白色绷带尤为显目。
他坐在高处,身边尽是骷髅。
下方的傀儡同样一身黑气,相比之下要淡很多,至少能让人看的见他的脸庞。
傀儡回道:“是的,据附近的鬼魂透露,是一直银色的雪狼杀了给您寻魂的傀儡。”
余辜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再派一个傀儡出去,探探对方的底细。”
傀儡应声后正打算起身退出,但上方的王又开口了,只好再跪下去。
“顺便查一查,最近有没有一个红眸的道人进了这所城市。”
另一边。
慕流年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惊愕失色道:“你再说一遍!”
简荥歪头就着袁源的手机,手指快速的敲击键盘,语气随意的回道:
“再说多少遍也一样,这个人是我带回来的,路过峡谷的时候把他扔下去了,我可以给你个坐标,你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他的残骸。”
慕流年听了额角多了几个“井”字,真想打电话那头的人暴打一顿。
简荥一个信仰科学的人,根本想不到这其中的利害,慕流年喉结滚动,硬是把骂人的话咽回去了,压着怒气问:“扔哪个峡谷了?”
说完那边默了几秒,大致是在回忆。
“……乡荫镇附近。”
“你个SB!!!”
电话突然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简荥愣了神,手指顿在了键盘上,似乎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有人敢骂他SB?
袁源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的收回手,心里边暗骂“慕流年害我”边悄声往后退,谁知没退两步椅子便转了过来,简荥一脸平和的笑。
“阿源,你的朋友好像有点暴躁。”
“哈哈哈,这是有原因的。”袁源眼睛骨碌碌转,想办法为慕流年开脱:“那个什么,其实这件事也有你的责任,不能怪张吟泽发火的。”
“那是我的错?”简荥笑意更深了,不等袁源回答他又满含深意的说:“既然是我的错,那今晚给我个赎罪的机会吧?”
“不不不,你很好!你没错!有错也是我的错!”
袁源见对方起身了,若有若无的冷意刺激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想到等会的遭遇,袁源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简荥轻笑,起身边走边脱去上衣,跟着落荒而逃的袁源像只玩弄猎物的猎手。
袁源跑回房间用力关上门反锁,但他忘了所有的门都有瞳孔感应系统,简荥轻轻松松就能打开。
“别过来别过来,我明天还要拍戏,你答应过我拍戏期间不做A的!”
袁源没地方藏了,只好讲道理。
“可我觉得今天有必要例外。”简荥把手放在裤腰带上,手一拨腰带便松开了。
他细条慢理的托下裤子,然后笑吟吟的盯着揪着自己衣领的袁源。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阿源再不坦白,舅舅今晚能把你的菊花干出血哦。”
袁源揪着领子缩到墙角,见简荥一步一步走近,心里的泪比黄河汹涌。
兄弟,为了我的菊花,你牺牲一下吧!
“我、我说!”
袁源眼含热泪,把从遇到慕流年发生的所有灵异事情都坦白了,还说了鬼王,包括铁扇和乡荫镇的怪事。
简荥听完了没太大的反应,他抬手在袁源脑袋上揉了揉:“早坦白不好吗?非得因他遭那么多罪,你说说,都去了几次医院了?”
袁源泪奔,去医院也是被你干的!
他怯怯问:“你怎么都不害怕?”
鬼耶,他怎么没反应?
简荥一脸无谓:“我早知道了。”
袁源一脸懵逼,对哦,简荥可是王者黑客“J”,就没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知道你还问我!仗着我愧疚把我操着玩!”
袁源怒了,每次张吟泽打电话来,他都要想方设法的帮忙隐瞒,因为他心里有小秘密,觉得对简荥的爱情不够坦白所以一直很愧疚,被简荥抓着做A时,有时弄狠了出血了也没说什么。
他!妈!的!
这个家伙竟然耍他!
袁源抬脚把简荥踹倒,踩在他两腿间不重不轻碾:“给老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