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等男主杀我[穿书]+番外(28)

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千枢也听不清,大概意思就是让她好好保重身体,好好养病。

千枢笑了声,把手从穆青青头顶上拿下来,还故意薅下来了几根头发:“既然不是穆三小姐的错,那你们把她捉了来,怎么办?”

“对不起穆三小姐!”

真听话。

她悄悄地把手里薅下来的头发扔了。

千枢回头对福安道:“找几个人,把三小姐送回去,路上小心点,大半夜的别出什么意外。你也回父皇那儿吧,本宫自己回锦绣宫就行了。”

她说完就向众人挥挥手:“都回去吧。”

千枢本来也想和女主说句客套话的,但转眼一想,她因为自己大半夜的脸面丢尽,担惊受怕,刚才还薅她头发,指不定怎么恨自己呢,就没搭理她。

她更想赶快回去看看男主有没有被她皇兄激怒到。

背后,穆青青抿着嘴,被福安送进轿子里,坐进去之后,她摸了摸头顶,神色古怪。

那只手冰冰凉凉的,摸着一点也不舒服,还有点疼。

她撩开帘子,没看见人。

嘴抿得更紧了。

这场闹剧就那么平息了,暗处的人看到自己设计的好戏就那么稀里糊涂的散场,很不满意。

他看向穆青青离去的轿子,想起刚刚那只手温柔地抚过她头顶,露出一抹恶意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反派:我出场了,给我掌声。

除了男主,没有其他真正喜欢女主的男配,划重点,反派和顾瑾书对女主都不是爱情。

第22章 活着的第二十二天

千枢一路用轻功,不多时就到了锦绣宫门前,看到了门前正在纠缠的两人。

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人打。

在原文里,她皇兄是她家唯一一个在男主手里活下来的人,这也是她放心让洛长泽来试探的原因。

安如许最先发现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就被洛长泽一拳打到了嘴角。

他闷哼一声,停在原地不再动手。

洛长泽没看到千枢,还想继续打。

千枢冲上前,把安如许拉开,无奈道:“皇兄。”

洛长泽这才发现她来了。

千枢道:“皇兄,可以了,你先回去吧,我带安如许进去。”

她冲他眨了眨眼。

洛长泽憋了半晌,想说不行,最后还是臭着脸走了。

他走后,千枢就牵住安如许的手,另一只手在他嘴角摸了摸:“疼吗?”

安如许凤眸水光盈盈:“疼。”

戏精。

她故意让洛长泽对他动手,就是想试探一下他,现在轮到她上场了。

千枢鼓起勇气在他伤口处啄了一下:“还疼吗?”

锦绣宫琉璃灯长明,千枢手指还放在他的脸上,冰凉的指腹触碰到伤口,带来一阵阵颤栗的痛感。

安如许垂着头,继续委屈的道:“疼。”

那个伤口在他唇的左侧,红艳艳的,破了皮,正缓缓的流着血,在下巴上蜿蜒出一道道痕迹。

他本来就白的像块玉一样,那血流在脸上,莫名的有几分触目惊心的美感,让人忍不住,就从内心升腾出几分摧毁的欲/望。

千枢看着他闪亮亮的眼睛,幼兽一般湿漉漉的,带着某种隐秘的期许。

她有些慌,还装作冷静的样子,故意凑上前,红唇贴着伤口:“那现在呢?”

用力贴上,舌尖都尝到了血腥味。

这还不生气?我在非礼你啊。

他垂首,她仰头,两人呼吸相缠,静静地对视着。

其实并不痛,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可那轻轻浅浅的痛感像条小蛇一般,从唇侧以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钻进他的皮肤,在全身游离着,激起让人崩溃的酥麻。

安如许垂在身侧的双手绷的紧紧的。

他没反应,千枢不知道有没有激怒他,实在忍不住了,就问:“我把你弄疼了?”

“没有。”

他声音喑哑,已经微微变调。

千枢咳了声,唇从伤口上挪开,牵着他的手向锦绣宫走去。

好吧,她是不敢了。

男主刚才那眼神太可怕了,像是想吃了她似的,凶狠极了。

她刚才在死亡边缘反复试探,现在手都在抖。

安如许很乖的任由她牵着,感受到她的颤抖,舔了舔唇。

千枢推开朱红宫门,入目,是寻常的灰砖铺成的小道。

她拉着安如许,叮嘱他道:“紧紧跟着我,我踩哪块砖你就踩哪块砖,千万别踩错了。”

要不然试试锦绣宫的机关能不能把他杀死?

千枢想了想安如许的武力值,还是没敢动手,现在这外面就他们两个人,安如许要是没死,可能死的就是她了。

锦绣宫看着与其他宫殿并无不同,只是奢华精致了些,可其实内里机关重重,处处杀招。

而且这机关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所有的机关随机组合,每一次走,都有着不同的走法。

几年前,梁帝请来的机关大师把这些机关布置好之后,留下了厚厚一叠走法,千枢头昏脑胀的认了两个多月,才勉强把这些机关的排列都记下来。

现在离宫三年,还真有些记不清了。

她痛苦的从脑海里寻找记忆,一步步走得艰难。

安如许就跟在她后面,目不转睛地看她,一丝丝的余光都没有分在脚下,可他依旧走得稳当,步子准确的踩在不会触发机关的砖上。

就像是这所有的路,他都走过了千百遍,已经牢记于心。

一路安然无恙的来到正殿,千枢这才勉强松口气。

偏殿里,秋白正准备脱掉衣服睡觉,耳朵一动,听到正殿处有两人的脚步声清晰传来。

现在这个时辰,来锦绣宫的,除了刺客,还能是谁?

她目光一凛,伸手从枕下抽出把匕首,刚出去,就迎面见到了千枢。

秋白连忙跪下,惊喜地行礼:“殿下,您回来了。”

锦绣宫机关重重,伺候的人并没有几个,为了防止有人混进来,留在锦绣宫的宫女和太监,全都是梁帝精心培养的,暗里的身份,千枢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都从属皇室暗卫。

皇室收养这些孤儿,从小训练他们,为的就是替皇室解决某些不能提到明面上的难题。

秋白就是她的贴身大宫女,曾经也是皇室暗卫的一员,在她离宫后,为了防止幕后毒手怀疑,就贴身保护着那个假公主。

她们也三年没见了。

千枢对安如许道:“你先进去找个地方坐一下吧,我待会儿再给你上药。”

安如许乖乖的应下,推开门进去。

千枢听着脚步声慢慢离去,这才收敛了笑意,她看向秋白,问道:“父皇安排的那个假公主真的死了?”

秋白从地上起来,摇头道:“没有,是金蝉脱壳。”

千枢这才缓和了神色,心中担忧的事陆陆续续都得到了答案,压抑烦闷的情绪退去,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

那个毒太霸道了,一刻不停的吸食她的生命力。

她揉了揉眉心,明明才到上京半日,她却十分疲惫。

都是因为上京受剧情影响太重了,百姓们很容易闹出来事。

透过月色,千枢不由得想起了离宫的那三年,没人知道她是安国公主,但来到上京,她必须要扮演好公主的身份。

千枢放下揉着眉心的手,对秋白道:“去烧些热水,我要卸妆。”

秋白退下之后,千枢才推开殿门,环顾四周没看到安如许,她略微思索,绕到内室,安如许果然就在里面,正坐在她的床上,垂首看着自己的脚尖。

乖巧坐着的模样,像极了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子。

然而这是一头隐藏着利爪的凶兽。

安如许已经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头来软软地看她。

千枢故意换上一副不正经的表情,强撑着困意,指尖捏着他下巴,像调戏良家少女。

她目光肆意的在他脸上游离,却因为太困了,有点发虚:“那么乖呀,在床上等我。”

实则手在发抖。

安如许虽然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诡异的有些羞耻。

唔,阿千好会玩。

千枢也很羞耻,见他又没有反应,实在是演不下去,就故作自然地松开手,借助从旁边桌子里拿手帕和药的动作来掩饰尴尬,然后才重新走到他面前,抬起他下巴。

安如许被迫抬头,乌黑的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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