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反派王爷后(美食)(35)
说着拿起她的酒杯:“你看,一摇,二闻,三品尝。要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喝的。”
还小口抿着喝?
旁边伺候的田嫂子都替自家将军牙疼。
像江泠这种带兵打仗,从战场尸山血海杀出来的人,就算没酒量,都是大碗大碗的喝酒的,就是宁可喝倒,也不能输了气势的。
更何况江泠的酒量极大,小口喝对他来说哪能尽兴。
江泠也有些无奈,算了,不与一个小醉鬼多计较了。
江泠按着虞晚晚示意的三个步骤,摇了,闻了,才喝了一口。
虞晚晚满意了,动手给江泠烤了一片肉:“你来尝尝这辣椒酱的滋味,你一定会喜欢的。”
江泠依言尝了一口,舌尖立刻感到一种火辣辣的灼热感,但这种灼热并不是疼痛,而是会让人毛孔都会喷张的舒畅感。
太合他的胃口了。
虞晚晚就觉得江家的四个人都是干饭人。
江帅不用说了,标准吃货一枚。
而江聪作为读书人,虽看着文气,但吃起饭来的速度也不慢,其实不比江帅吃得少。
而小郡主呢,虞晚晚的胃口在女孩子中算好的,但小郡主今晚比她吃得还多,那也是吃得不少了。
江泠就更不要说了,这人不光吃的多,还吃的快,吃什么都仿佛秋风扫落叶似。
他总给虞晚晚一种,吃了下顿就没了下顿,逮了一顿非得要吃撑了的感觉。
不过,作为主厨,看到自己做的美食,这么受欢迎,虞晚晚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她已经吃饱了,便一闷心思坐着烤肉,投喂江泠。
因为做的是自己喜欢、高兴的事,嘴里不由的就哼出歌来。
虞晚晚的声音是悦耳的,有种摩挲人耳朵的空谷黄鹂的清幽婉转。
但江泠细听歌词:“我是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我是一张豆腐皮儿,又逗又腐又很皮,我是一块巧克力,乖巧可爱又美丽……”
酸菜鱼?
这是唱的什么?
奈何虞晚晚现在有一个小迷妹江佑安,在她心中虞晚晚无一不好,做什么都是最棒的。
江佑安双手托着脸,像朵向阳光似的,咧着嘴嘻嘻笑:“娘亲唱得好好听。”
“好听吧。”虞晚晚自己也很不谦虚。
“可是娘亲为什么是酸菜鱼呢?”江佑安眨巴了下大眼睛。
江帅忍不住伸手揉了她头发一下,真是喝多了,大嫂随口唱一句,她还认真的思考上了。
江佑安想了片刻,忽然高兴的叫起来:“我知道了,娘亲母姓虞,可不是就是酸菜鱼。”
江帅差点没咬了舌头,她今天可是什么都敢说,以后可不能让她再喝酒了。
江佑安还在兴高采烈的道:“这么看,父王和娘亲真是天生一对呢。”
江帅松了口气,这话说得是将功补过了,很受听。
江聪反应更快,忙接了一句:“为什呢?”
“二叔,你好笨,连这个都没想到。”江佑安得意的摇头晃脑:“你看,娘亲是鱼,父王是江,鱼儿离不开水,可不是天注定的。”
江帅一拍掌:“对呀!这么说来,大嫂真的是与大哥天生的缘份。”
江泠的心不由得就是一动。
可虞晚晚不愿意了,凭什么是她离不开江泠啊,他们以后可是要和离的。
虞晚晚伸出一指摆了摆:“no、no。”
No?什么意思?
“安安,若按你的谐音,也可这般说,泠通鲮,也是鱼。都是水里的。”
“哦,凤凰双栖鱼比目,那也是一对。”小郡主可是才女,出口便来典故。
江聪,江会元,也马上接了一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干什么,干什么,显你们读书多啊。
虞晚晚不服气的坐直身子,架势嚣张:“要我说,你,”
她指了江聪:“是葱”,接着指江帅:“你是蒜,”
又指了江泠:“取你的“姜”字,你们三个连起来,就是葱姜蒜,都是给我炒菜用的。”
“怎么没有我呢?”江佑安急了,一家人应该齐齐整整啊。
“有你,有你,你不就是酱油吗?炒菜必须用的。”虞晚晚忙安抚江佑安。
“江佑?酱油!”还真是呢。
江佑安高兴的拍手道:“那娘亲,你还是“碗”,葱、姜、蒜,酱油,炒好菜,都得装在您这个碗里,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家人。”
得,绕不开“天生注定”四个字了。
江帅看虞晚晚没话了,嘿嘿笑道:“对,就是天生一家人。”
江泠垂眸看着自己面前装着葱姜蒜和酱油的白玉碗,还真是都掉进了她这个“晚”里。
他不禁侧头去看她,今夜院子里点着明亮的宫灯。
淡黄色的灯光和皎洁的月光在如水般流转在她身上。
她粉腮酡颜,双眸剪水,华如桃李,明艳绝丽。
正是月下观花,灯下看美。
江泠就觉得今晚刚进院时,被虞晚晚挑起的那种欲、望仿佛更强烈了。
而且他的酒也喝多了,此刻是神魂俱醉!
虞晚晚侧头,就见江泠正,目不转睛的看她。
干嘛这么直勾勾的?
虞晚晚看了一眼江泠的盘子,里边的肉没了,原来是等着她给烤肉呢。
今晚他可算是大爷,一点手都没动,全等着她伺候呢。
虞晚晚眼睛转了转,十分殷勤的夹了一片肉,侧过身,蘸了些放在桌角一盘酱,然后用生菜卷好,送到了江泠嘴边。
这是要亲手喂食!
江聪和江帅看了此景,大哥、大嫂,小别胜新婚,他们已经在这里碍眼了这么长时间,也该走了,
江帅拖起小郡主,手捂了她的嘴,把她拉出院。
江聪冲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所有人便都轻手轻退了下去。
虞晚晚没有注意到这些,她正挑着眉一门心思的看江泠。
江泠虽察觉到到这些人的离开,但他根本没有分神去看,他的眼中只有一双玉手,和那玉手上托着的绿茵茵的生菜包。
江泠不由的就张开了嘴。
虞晚晚把生菜包塞进他嘴里,还十分体贴的拿了帕子,轻轻的捂住了他的嘴:“这里粘上了点酱,我给你擦掉。”
江泠看着虞晚晚笑盈盈的脸,他如今有些明白“红颜祸水”四个字,有时你明明知道她给你的是“毒药”,你却甘之如饴。
“你不觉得冲鼻子吗?”
虞晚晚见江泠就那么吃生菜包,脸色却一点都没有变。
她这次加的不是辣椒酱,而是芥末酱啊。
那么刺激的辣呛他都受住了?!
生菜包一入口,江泠就感觉到一种刺鼻子的辛辣冲劲儿了,刺得他眼泪都要下来了,他是运功才勉强压制住。
她故意如此,但他却不能让她“得逞”,失了“夫纲”。
虞晚晚“肃然起敬”,不好意思再恶作剧了,忙又殷勤给他煎肉。
江泠趁她转身的时候,忙揉了揉鼻子,张开嘴哈了两口气,又喝了一大口葡萄酒,才彻底压了冲劲儿。
虞晚晚“奸计”不成,便老老实实的做服务员,给江泠弄各种煎烤。
江泠吃得是心满意足,只觉今夕何夕,天上人间……
虞晚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已近中午,是头痛欲裂。
她昨晚喝了多少酒啊?
虞晚晚拥着被坐在床上,手揉着头发,想啊想,也想不起她是怎么回的房了。
夏荷送来醒酒汤,春桃道:“娘娘,等会儿奴婢给你按按头吧。”
虞晚晚点头,不过她看着这两人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你们笑什么呢?”
夏荷憋不住话:“娘娘,昨晚后来的事儿,您还记得吗?”
虞晚晚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怎么,我闹什么笑话了吗?”
夏荷扑哧笑出了声:“娘娘,昨晚二爷他们走了后,你和王爷又喝了小半坛子的葡萄酒,您就醉了。
非得逼着王爷听你唱歌,还让王爷夸怎唱歌好听,又说天上的月亮特别漂亮,要去山顶捉月,王爷拦不住您,到底背着您在庄子里的小山上转了一圈。
还有王爷本来是想要去住日怀阁的,但送您回房时,您抱着王爷不撒手,最后王爷是等您睡着了才走。”
什么?她竟然耍酒疯了?
怎么穿越后,她的酒品还变了。
虞晚晚懊恼的捂了捂脸,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