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绚烂星河与温柔相遇【重生】(5)
由于律政司的特殊性,所以律政司一直受到其它两大权力的敌视和打压,但经过近几代律政司总司长的努力,律政司已经牢牢把控住实权,另外两个权力不敢随意造次。
在律政司总部的顶楼办公室,男人站在巨大的单向落地窗前,垂眼看向整个灯火阑珊的安亚城。
这个把我律政司最高权力的男人就是安道尔。
晓在电话的另一头小心揣摩安道尔现在的心情。
丽雅的现任王即将退位,几位同时拥有王位继承权的王爷和王子们都紧盯着唯一的王座。
丽雅的社会正处于特殊时期。
律政司不关心王位的下一位主人是谁。
但根据可靠情报员的举报,丽雅有几名王位继承人预备和雇佣兵都买地下生产的非法军火,并试图扰乱正常的王位继承选拔。
这已经触犯了法律法规,律政司不能不管。
“他说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其它全部不知道?”
“是。而且自纪然醒过来后,他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除了艾特兰能和他交谈几句,其他人完全没办法和他沟通……”
“出了什么问题?记忆能恢复吗?”
“不太清楚,身体数据显示没问题,但至于能不能恢复记忆,医生表示不一定......”
“确定?”
是真的失忆,还是害怕被捕而假装失忆?
“不确定......”
安道尔的语气不带任何情感起伏,晓揣摩不出说话人心思,只能如实报告自己的观察所得......
“蝶人保护协会已经知道纪然的情况了,以蝶人保护协会的对蝶人的工作热情与高效率,我想......他们可能很快会赶到医院……”
“是谁泄露出去的?”安道尔的语气直线下降。
没有法理,不分是非的蝶人保护协会是安道尔最不想打交道的组织。
逃匿的佣兵。
没有身份证明的失忆蝶人。
怎么看这两者都显得很奇怪。
纪然不能落入蝶人保护协会的手中。
“拦下他们。”
“恐怕会有些困难,蝶人保护协会不属于我们的管辖……”晓有些为难的说到。
“拦下”
“……”
你怎么不讲武德!你在强人锁男!
“起码我得比起他们先一步和纪然接触。”
安道尔仔细思考了一会说道。
不是失去记忆了吗。
既然你说你失去记忆,那我就来给你一段记忆好了。
……
当安道尔赶到医院的时候,蝶人保护协会的人早就已经到了医院的门口。
听说有一名蝶人在律政司追捕犯人途中,受爆炸的影响而受伤失去记忆,蝶人保护协会接到消息后便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怎么可以让蝶人在保护协会的保护下受到这种伤害!
这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保护协会失职事件,蝶人保护协会的高层十分重视,派遣了禾亚城蝶人保护协会分部最高负责人老伊苏负责这次行动。
出发前,老伊苏就直接想好了本次行动的具体方案了。近几年来,蝶人的出生率出现下降趋势,蝶人的人数本就稀少,又十分珍贵,家里有蝶人都把蝶人保护的死死的,蝶人保护协会的作用发挥不出来,社会影响力自然也跟着下降。
老伊苏打算先把受伤的蝶人带回总部治疗,然后好好的向大众宣传这件事情,提高保护协会的社会影响力。
意外从不缺席,老伊苏一行人还没踏入医院的门槛,就被律政司以不得扰乱律政司执行任务为由给拦住了。
干他丫的。
别说见蝶人一面,老子连医院大门都还没有碰到就被该死的律政司给扣下了。
老伊苏看着面前摆着臭脸的晓和他身后身穿统一制服,统一面瘫脸的律政司工作人员。
“我说晓同志,我们蝶人保护协会并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不用一直对我们摆一副臭脸吧?搞得我们保护协会跟个犯罪团伙一样……”
一副老子是律政司的,老子最拽!的样子做给谁看?
律政司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蝶人保护协会!
信不信我们去王都告你!
“我个老头子,心脏承受能力不高,你这样……”
我怕是会得高血压。
“伊苏先生,我并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
哦?
是吗?
晓还是一脸我独自美丽,在下各位都是丑逼的样子。
我信你个捶捶!
忒!老伊苏表示现在年轻人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太强,我承受不来。
唉~世风日下……
晓也看出老伊苏不相信他的解释。
“不好意思,我脸就长这样。”
其实我是谦虚礼貌的好青年。
晓努力放松脸部线条,让整张脸看起不那么严肃,甚至想扯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弧度。
但这让晓看起来更像是在嘲讽。
老伊苏听完晓的解释,觉得这孩子可能就是长相有些凶,有些不要脸,说不一定内里是个好孩子,但一转眼就看到晓慢慢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这绝逼是故意的!
刚刚那个笑绝对是对我的嘲讽!
干他丫的!
不能就这么算了,等老子回去就立刻向广大人民群众揭露律政司这丑恶的嘴脸。
“……”
【作者有话说:晓:虽然我长的很高傲严肃,但我其实是一个懂礼貌敬重老人的社会主义好少年【π_π】
看着晓一脸谁欠了他八百万的吊样。
老伊苏:我忒~骗鬼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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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一个起名废废,在线无偿征求小说未来出场配角人名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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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轻生
疗养院总是处于过分安静的状态。
病房门口偶尔会有医护人员和医用推车经过,塑料的车轮碾过地板不悦耳的声音,总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纪然住的疗养院远离市区,背靠深山,是京市最好的私人疗养院。
以环境优美,医疗条件好且具有最高保密性著名。
这里是最适合有钱人隐匿家族丑闻,治疗个人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疾病的地方。
没钱的普通人进不来,进来的有钱人都心照不宣。
自几年前医生觉察到纪然有轻微抑郁症的倾向起,纪然的父母就把纪然的病房转移到C区,并要医生担保负责保住纪然的生命,其它的一概不再继续过问。
疗养院的C区主要接待的是精神疾病的患者。
纪然没有能力拒绝父母的安排。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其实住在哪个区都一样,不都是在疗养院的范围内?
疗养院为了能最大程度维护病患和患者家属的保密需求,疗养院除了把病房和病房之间互相隔离起来外,还出了明确的规定:
疗养院工作人员禁止与病患及其家属有任何亲密接触的行为。
纪然在疗养院所能接触到的人都对他持着规避的态度。
他孤身一人在这所牢笼度过了九年,从十岁到十九岁,从未成年到成年,只有一个可以连接网络的平板可以给与纪然些许安慰。
纪然的父母是京市两大家族的少爷和小姐,他们因为两大家族的需要而被迫联姻,没有爱为基础的婚姻,没有日久生情只有两两相看生厌。
他们被迫生下纪然。
夫妻双方之间相互记恨,自然也不会爱这个被迫生下的孩子。
纪然想:孩子不应该是爱情的结晶吗?既然不爱我,又为何要生下我?
纪然刚刚出生就被扔给全职保姆,没喝过母亲的母乳,也没见母亲一面,冷漠的父亲也总是在外花天酒地夜不归家。
主人不在乎,保姆也随意。
若大的家经常小纪然一个人孤独的待着。
当他十岁被查出患有心脏衰竭的时候,纪然的父母慌了。
他们不关心纪然的病情,他们只是不想再和对方有一个孩子。
纪然是利益结合的产品,这个家没有人关心他的感受。
他们把纪然送到医院,却没有一方愿意过来照顾他,所以他们又把纪然送到疗养院......
可利益关系并不是稳固不变的固定关系,既然有利益那就会有分歧,当两大家族的利益合作告破的时候,联姻关系和作为巩固利益关系纽带的纪然就成了两大家族不耻的存在。
结婚的可以选择离婚,出生了的孩子却不能自己选择不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