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敲钟敲走大佬+番外(30)
不过,魔界她也闯过,但只限于玩乐,她终要修仙,道不同不相为谋,没必要因一场风花雪月毁了自己万年的修道基业。
可如今不一样,她穿书了,正在历劫,飞升后一心向道与红尘俗事再无瓜葛,最后一次游戏人间,何不快活点!
管他什么纸片人,老娘就是要开荤!
钟沉沉换上带来的低跟鞋,纤纤素手撩了撩长发,眸带春水,鞋跟一搭一搭踩在地板上,走向小鲜肉向时盛。
“可以开始了吗?”钟沉沉唇角边的两个小酒窝,像是盛了一壶醉人的酒。
坐在排凳上的向时盛,支着大长腿,低头刷手机,闻声抬起眼皮,微愣片刻,眸色深沉,默不作声把视线收拢,转头起身。
两人在刘老师的指导下,钟沉沉右手搭在向时盛的肩膀上,左手柔软的指骨放在他温热的大掌之中。
向时盛比她高一头,垂下眼皮,可以看到她鸦羽般的睫毛和水润的唇瓣。他的手扶在她的细腰上,对方清新的香水若有似无扑进他鼻尖,痒痒的,有点心烦意乱。
“感受彼此的节奏,踩脚了。”刘老师站在他们面前。
钟沉沉不由握紧了他的掌心,埋着头,移开脚尖,额头前倾隔着薄衣轻轻擦着他的胸口,她抬眼柔柔地笑:“不好意思,踩你脚了。”
向时盛心口一热,喉结咽了咽,声音低了一半:“是我脚慢了。”
刘老师看在眼里,笑得意味深长:“这交谊舞,步子简单,主要看两个人的配合,你们先找找节奏,之后再练开场舞,我去接个水。”说完,走出舞蹈练习室,虽然这房角落有个饮水机。
钟沉沉腰上传来他掌心的热度,她轻轻抬起眼眸,视线落在他小麦色的脖颈和凸出的喉结,流畅的下颚线上,还能看见青浅干净的胡茬印。
她微微抿了抿唇瓣,神色潋滟,眉目传情,有点见色起意了。
艹,向时盛撇过头,掌心冒着一层薄汗,故意的?
“叮~”一阵电话铃响起,钟沉沉将对方拘谨不自然的神态尽收眼底,她吐气如兰,语气都带着柔媚:“接个电话。”
勾引?掌心上还残存着对方柔软的气息,向时盛嘴角扯出弧度,狭长的眸子玩味地瞥向钟沉沉。
电话是钟生礼打来的,意图很明显,既然那晚钟沉沉哄着他签下合同,作为回礼生日宴上周越文要做她舞伴。
钟沉沉不知钟生礼私下跟周越文有什么交易,或者钟生礼只是不想放手周氏这棵大树,想用女儿再套套近乎。
钟沉沉美目盼兮,越笑越冷,眼神透着鄙视和不屑。
那晚喝酒签合同,钟沉沉的确打了一手亲情牌,但合同内容金额条款完全按市面价走的,没坑过谁,相反,钟生礼本就应该遵守生母承诺,交还手中的10%股权,至于地皮,更是为了顺利拿回股份,直接按对方提的价开的,算是给了对方一个很大的折扣。要不是母公司问题迫在眉睫,她也不会找钟生礼转让地皮。
想想,宿主跟他可是父女啊,原本还是一家人,不说生意上帮衬,还处处趁机捞便宜,这样的人,为人夫为人父,都太过冷血。
女儿已经对外宣称,要跟周越文划清界限一刀两段,现在为了利益还是要跟周越文捆绑在一起。
可悲可气。
另外小说原男主周越文,钟沉沉也有点看不懂了,那晚被打还扬言要收拾她,如今还是要做自己男伴?
钟沉沉打开手机,给周越文发了消息:你要做我男伴?然后光天化日当众删回耳光,以解心头之恨?
手机莹莹白光照着钟沉沉神色晦暗不明,向时盛抽出烟盒,走出练习室,在楼梯通风口点燃了烟。
钟沉沉越来越让他捉摸不透,但又时时让他心猿意马,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太嫩了,面对钟沉沉这样的老狐狸,有点招架不住。
不不不,他就是单身太久,血气方刚,男人嘛,没有排解容易上火。
他微眯双眼,吐出长长的白雾,好似所有的自我怀疑和困惑都随烟雾倾泻了出去。
或明或暗,缭绕之中,钟沉沉的脸蛋从模糊到清晰,烟草的香味混杂着她身上柔软的气息,钟沉沉莞尔而笑:“还练吗?钟生礼生宴的开场舞不跳了。”
她白净的手指从他手中拿过烟盒,抽出一根:“这烟到底哪里好?”说完,把烟含在嘴里,明艳的脸蛋忽然凑近,烟头对着他的烟头,想借火。
向时盛敛起眼皮,指骨夹走她嘴里的烟支,放进烟盒:“女生吸什么烟?”
他摁掉手中的烟,漫不经心,言语另有所指:“什么都想试?就不怕栽跟头?”
钟沉沉眨了眨眼,小鹿般无辜的眸子直愣愣盯着他看:“那要看试得是什么,万一是个棉花枕头,栽进去就抱紧咯!”
呵,说我棉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向时盛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不紧不慢将烟盒重新揣进裤兜,声音散漫又低沉:“要是扑空了,有你疼的!”说完,抬脚往练习室走。
话不算好话,但声音像打磨过得流沙,听得耳朵又苏又麻。
钟沉沉跟在身后,像只乖巧的小兔子,不自觉撒起娇来:“枕头别乱动,就是垫背的,怎会舍得摔!”
向时盛猝不及防侧过身,长臂一捞,人就拉到了跟前,他垂下头,眼色如狼罩住这只装无辜的老狐狸:“找死也要拉个垫背,也是我的风格。”
一张冷峻不逊的脸近乎咫尺,钟沉沉心跳漏掉半拍,不禁脚步往后退。
他指尖抵住她的腰,又自然地松开,神色轻松,语气勾人:“站稳,别摔了。”
又来!他会!他好会!我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般更新在下午6点、9点和12点。
☆、第 28 章
钟沉沉跟向时盛练完舞,司机送她到医院,她哥哥钟景贺这周就要出国治疗了,她最近都是抽空往医院跑。
车上她盯着手机,若有所思。
你要做我男伴?然后光天化日当众删回耳光,以解心头之恨?
周越文回复:记起了?耳光都删了,还不肯做我女伴?
钟沉沉皱起了眉头,这周越文什么意思?语气突然缓和下来,读起来还有点暧昧?
向时盛看向钟沉沉,她最近事业感情都受挫,亲人也不在身边,都靠她一个人撑起来,他心软了下来,他不是一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开口只有几个字:“别太累了,早点休息。”
钟沉沉侧头看了看他,笑得很甜。
下车前,向时盛想起晚上她说的话,问:“开场舞怎么又不跳了?”
钟沉沉瞥了一眼手机,她自己也没搞清楚:“周生礼想给我安排舞伴,我拒绝了。”
周越文吗?向时盛没再问,钟沉沉让司机先送向时盛回家,之后再来医院接她。
医院门口很冷清,单薄的身影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低跟鞋,阵阵晚风吹起钟沉沉的长发。
向时盛收回视线,眼皮垂下,回想片刻,声音低了些:“师傅,麻烦送我回趟练习室,东西忘拿了。”
钟沉沉上了电梯,时不时刷下手机,看小芳那边传来的眼药水厂商资质和相关代言内容。
晚上将近11点,医院过道很安静,除了几个值班的医护人员,基本看不到其他人,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低跟鞋,下意识脚步放轻,走至钟景贺病房门边,透过窗,扫了一眼,病房里好似没有其他人。
思乔姐可能回家了,但护工怎么没在?她又踮起脚往窗里看了看,手轻轻握住门把手。
视线偏角,左前方白色软发上,一西装男子双手将身下女子扣在沙发上亲吻,精瘦的黑色西裤下,白色短裙中露出纤细的小腿。
女子嘴里发出支支吾吾的碎声,分不清是挣扎还是欲拒还迎。
钟沉沉瞳孔不禁放大,摸出手机,悄无声息走进病房,近看细看才发现男子手腕用力,女子被胁迫在身下。
她弯着腰,歪着头,从侧面找到了一个角度,把周越文的侧脸和李思乔的脸蛋都拍了下来,直接传给小芳。
周越文吻得忘我,倒是李思乔眼眸无意间瞥到钟沉沉,忽而大力推开周越文,自己蹭地一下坐直了身板,她头发凌乱,脸蛋潮红,口红都亲花了,现在正低着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还是推得开!
钟沉沉冷笑一声,冷漠看向周越文,压低怒火:“出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