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77)
所有的机器人要利用前爪翻身也是在落地之后, 哪有人操作这样的格斗机器人却像是位体操选手一样, 完成周转落地翻身一系列的复杂动作。
“骆队的操作以及他的预判能力、计算能力真的太强了!”另一位解说员眼里闪着倾慕的眼光, 他突然意识到这位新人黑马队长,会带着他的战队会走得很远很远。
组委会直播大厅这个时候也沸腾了,多少年没见的天赋型选手, 没想到今年遇到了!
有这样的选手,哪怕这次拿不到冠军不能替国家去参加国际赛事, 但总有一天, 国际赛事能看到他的身影。
“把他的资料给我调出来!快点!”组委会的副队长点烟的手都有点对不准嘴。
无视掉场内外的沸腾震惊,骆崇宴等tomb落地后快速调整方位,时间还有,还没比完呢。
大冰的操作手在掀翻tomb的时候已经有种胜利在望的感觉,紧绷的神经有些许放松, 却没想到骆崇宴给他来了这么一手,打得他措手不及。
等他再次积极应对tomb剑雨雷霆的攻击,已经缺了那么一点火候,绷不住的防线彻底被瓦解崩盘。
骆崇宴心里憋着一股气,想要报复刚刚大冰给他的翻车攻击,他指挥着tomb的前爪连续翻了大冰三次,第三次的等它落地后对准它右边后方的轮胎用竖转怼过去。
懒得陪它继续玩儿了,骆崇宴拆掉一个轮子之后大冰已经不太能走,但他还不满意,把它的四个轮子全拆掉,大冰只剩下光秃秃不停旋转的轮子轴承。
没了轮子的大冰正如没有轮椅的骆崇宴,寸步难行。
只能被淘汰,无缘八强。
“恭喜tomb!恭喜我们的青冢战队成功进入全国八强!”
“啊啊啊啊啊啊……骆队!骆队!你太帅了啊啊啊啊!”台下有观众举起印着青冢标志的旗子疯狂摇晃。
“第一次参加比赛就进八强了!我粉的是什么神仙啊!”
“太强了太强了!”
解说员还在回味刚刚的比赛,尤其是tomb被掀翻在空中的一幕,导播也很给面子的慢回放刚刚tomb在空中落地时骆崇宴对tomb一系列的复杂操作。
“我觉得这一幕在赛后锦集中会出现吧?”解说员在等待下一场战队进来的间隙闲聊着。
“tomb还有其他战队都给我们贡献了不少的精彩瞬间呢,今年的锦集肯定特别精彩!”
“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我们还是先期待下一场,转鼓类骨王与铲车类小拆之间的比赛吧!”
……
骆崇宴成功拿到八强的资格,老规矩用客套的话打发走主持人之后,拉着他们俩对现场支持他们的朋友鞠躬表示感谢,还把符偌允带的小零食小礼品照样送给他们。
比赛赢了,骆崇宴边往出口走边给时昼发消息:[我赢了。]
-[你做好准备没有?]
他发的消息一直到他坐上回酒店的车,时昼都没有回复。
骆崇宴撅着嘴巴收起手机,偏头看着这个没来过的磨方市,磨方是典型的南方城市,即使是到了冬末初春,还是会下雨。
他们从比赛场馆出来开始便淅淅沥沥的滴小雨,而且越下雨滴越大越密。
原本南方冷得时间短,冷的时候全靠空调续命,但在没有空调的外面只能一身正气硬扛了。
又阴又湿的冷空气甭管身上裹多厚还是冷到打颤,尤其是骆崇宴这种没怎么在南方冬季待过的北方人,有点受不住这种魔法攻击,彻底缩成一团黑色的球。
骆崇宴都想在车上过夜不想下去,磨磨唧唧地等其他人下来了他还没动。
大冰块儿不回复他消息,他现在的心情就跟头顶的天儿一模一样,哇凉哇凉的。
“少爷……”岳铭举着伞把其他人送到酒店门口,刚折回来想接骆崇宴,余光扫见两位身影硬生生地止了步。
骆崇宴两只手都缩袖子里,整个人趴在腿上蜷缩,脑袋还戴着帽子,口罩也不敢摘,他肤白一遇冷,脸就红了。
被骆崇宴重新关上的车门再次被外面的人打开,他生气了对外面的“岳铭”嚷嚷:“我不下去!你给我拿块儿被子,我今儿就睡车上了!”
等他说完,看清眼前站着的“岳铭”,微张着嘴巴眨巴眨巴眼,他怎么来了?
真的假的?
骆崇宴从袖口里伸出一小节手指头,挪过去戳了戳时昼的胸口,只戳到硬邦邦的大衣扣子,好像是真的?
时昼侧头等程东递来一件他没穿过的羽绒服,展开直接套在骆崇宴身上,把人裹得像条大号毛毛球,等他身上暖和了才伸手抱他下来。
骆崇宴整张脸都被羽绒服裹着视线挡了一半,只能看见时昼的大衣面料。
“你怎么会来啊?”骆崇宴两只手缩袖口里暖暖的不想伸出来,直接用脑袋侧着轻撞了他两下。
时昼走的很慢,让岳铭跟程东都举着伞,不想让怀里的小混蛋招一点风雨。
听见他问他一路抱着进到酒店里面才开口:“当面听。”
不是要提要求吗?
骆崇宴:“……”
两人身后不着急跟过去还在磨磨唧唧收伞的岳铭,问同样磨蹭着不走的程东:“不是说先生要出差?怎么会来?”
程东淡定地拿走两人手里的伞,说时昼让另一位高层代他去了。
岳铭:“……”
小少爷真是某种意义上的“祸水”,把一向亲力亲为工作狂的先生都弄得学会让别人代劳了。
程东心想不管什么事,在想媳妇儿的男人面前,都不算事儿。
骆崇宴被时昼一路抱到别墅一楼,他被羽绒服裹着什么也看不见,想拆掉身上的束缚被一只手挡着不让。
室内跟室外的温差很大,要他适应一下再脱掉。
过了一会儿骆崇宴才被时昼从包裹严实的羽绒服从解放了,他坐在沙发角落,抱着岳铭做好的姜汤皱巴着小脸不想喝,他又没淋雨!身体素质好着呢!喝个锤子!
时昼已经喝完他自己的,刚放下杯子面前又递来一杯。
“你替我喝行不行?”骆崇宴眨巴着眼睛冲他卖萌,他品出来大冰块儿就吃这套,他是真不想喝,他讨厌生姜!
时昼接过杯子,骆崇宴开心了,果然来软的有用。
骆崇宴刚咧嘴准备笑,那杯子又回到自己嘴边,只是从自己端着喝变成了时昼喂。
“喝完,我有事要说。”时昼侧着身子,一只手撑到沙发靠垫,从外面这个角度看,他像是个半开放的圆圈直接把骆崇宴给包自己怀里。
自己是堵阻隔外界的墙,让小混蛋无处可逃。
“哦。”骆崇宴跟时昼要了瓶酸奶,拆掉上面的吸管放姜汁杯里,咬着吸管一滴一滴往嘴里嗦,这样大冰块儿就不知道自己喝着没。
程东替时昼拿来两份文件放他们面前后又溜了,这种时间他可不能做电灯泡。
骆崇宴嘬着吸管,想放下杯子看文件,时昼不给,让他继续喝,他伸手给他举着。
“我看书的时候你咋不也这么给我举着?”骆崇宴大声哔哔,下次他看书的时候也要他像个自动书架一样给他举着,还自带翻页功能,多爽。
“看完就签。”时昼目光落在他嘴巴处,把吸管咬来咬去的就是不好好给你喝,一会儿凉了就更不能喝了。
岳铭跟程东客厅后面的小隔间坐着闲聊,他见小少爷这样,无奈吐槽小少爷见了先生就跟那五岁的小孩儿一样,喝个姜汁还得拿个奶嘴嘬,看个文件还得先生举他面前,哪儿还有那天吃醋要吃人的可怕模样?
程东点头,这就是一个甘愿要宠一个乐意撒娇,小孩儿就小孩儿呗,小少爷本来也就是个孩子。
“今晚你住哪啊?”岳铭问,这人的行李现在还在车上呢。
“看先生住哪,我在沙发上凑合也行。”程东对于这些没那么挑剔,这些年跟时昼什么条件没住过啊,实在没地儿树杈上也能睡。
“叫爸爸,今晚我收留你。”岳铭手臂搁程东肩膀上,笑着看前面客厅自然流露出来一种亲昵依赖的小少爷。
程东点头,行啊,正好替爷暖被窝了。
时昼跟他要谈的事情是tomb的赞助,因为他们是今年新组的队,实力名声都没出去没人想赞助他们这种说不定明天就散伙的战队。
但现在他们走到了八强,能挤到国内明星种子的后备队列中,品牌方一个个的也开始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