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72)
骆崇宴拉着裴远他们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上二楼躲清闲,都是冲时昼来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骆崇宴在二楼的窗户看着下面一批一批的人来了又离开, 随手处理了下学校那边的事儿, 又整理了一会儿自己的资料。
自他回国各方面的工作邀请不断, 但都被骆崇宴以打比赛的借口推掉, 等比赛结束他这个宅男状态估计也要终结了。
时昼要代表爸妈给时家老一辈的人拜年,最大的还有位姑奶奶,剩下的都是跟时爸时妈平辈的亲戚们。
骆崇宴跟着去连轴转了一圈, 见了几位经常电视里见到的重量级舅舅大伯。
姑奶奶特别喜欢骆崇宴,偷偷拉着他手腕给家里最小的小朋友塞压岁钱, 一般十九岁的孩子才刚上大学, 得给。
骆崇宴陪时昼跟一桌子长辈舅伯们坐一起,他们随口闲聊房地产、股票、或者是哪个位置的人栽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全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顾着吃。
回来后岳铭好奇地问这群重量级的亲戚都聊什么,骆崇宴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不想听但不代表他听不见。
听过的话、看过的东西就这么记住了,骆崇宴自己也没办法。
岳铭给骆崇宴捏了捏肩膀,虽然小少爷眼里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甭管是手握大权的还是路边摆摊儿的,在他眼里只要戴上“亲戚”两个字就是一根绳上的人。
但都是长辈,小少爷肯定不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闲散,尽管他就是个吉祥物。
时昼那生冷的性子就是去长辈家拜年也话少,偶尔嘣豆子似的开口应付一两句话。
家里人都知道时昼的性子,也不在意这些,聊着聊着就把话题转到了冰山身边的吉祥物同志身上。
小同志博士毕业了没啊?哦,没毕业呢玩机器人呢,那小朋友玩的机器更新到多少代啦?有望多少年后能普及大众啊……
骆崇宴乖巧回答的间隙还忍不住伸过去魔爪悄咪咪捏一下身旁时昼的大腿,他就说他不来了,这人非带他来。
他还美滋滋的以为大冰块儿黏糊他舍不得他,现在想想简直是带他出来挡箭牌的。
时昼大腿面儿被捏,一瞬的僵硬快速略过,这小混蛋真的越来越皮了!
骆崇宴这个代表发言人不光要回答自己的问题,有关时昼的他也得回答,旁边这位冰山大爷已经去陪搞经济的大舅下棋去了。
骆崇宴跟时昼回来时已经很晚了,裴远过来说他们两得走了,躲了一天清闲,明儿要是不想被父母在电话里耳提面命,说什么也得去拜拜离得近的几位长辈。
骆崇宴点头说行,想要送他们两,被裴远挡了,覃砾还在打电话,等他打完电话就走。
骆崇宴回去准备给他拿点儿家里做好的饭,覃砾会不会做饭他不清楚,但裴远绝对是从来没进过厨房的甩手掌柜,油瓶子倒了也不会扶的那种,眼里没活儿。
他平常都是在战队吃阿姨做的,现在阿姨回去过年,外卖又不好吃,骆崇宴真的担心这小憨批大过年的会饿。
等骆崇宴跟手里拎了两大箱吃的岳铭出来后,两人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两人同款震惊摆在一起效果斐然,骆崇宴左手捂眼右手捂嘴,岳铭愣了一下,干脆转过身当没看见。
门口前面还没拆掉的光柱后面是一小片搭起的花园与长廊,长廊过去就是喷泉池塘,天暖的时候家里养的鱼都在里面。
而裴远就靠在长廊口的木桩前被覃砾单方面抱着亲。
骆崇宴第一次亲眼看两个大老爷们儿抱一起亲!
而且还是他最好的铁哥们儿!!
骆崇宴这个观众看红脸了,自己都快羞死了偏偏要放下挡眼的手,忍不住好奇心又看了一眼。
天色已深,走廊前方的路灯并不多,借着灯光月光其实看得不是很真切,饶是这样,骆崇宴已经受不了了。
他转身让岳铭把东西直接放他们车上,自己则顶着张猴屁股脸一路冒热气儿地回房间了。
……
裴远被覃砾放开的瞬间,举拳擦着他的耳边砸过去,狠狠用手背抹了下嘴。
他……他居然被这男人给啃了?!
覃砾低头沉默,任由裴远拿刀子一样的眼神削他,他也不躲。
亲都亲了,他可一点没后悔。
覃砾回想起五年前他因为一句玩笑似的赌加入飓风,当时飓风只有他们三人。
他处处看不上裴远这个看起来只是想玩票的公子爷,他一边不爽,一边作为副队还得硬着头皮替他解决问题,要照顾这个啥也不会的大号熊孩子。
可谁知道他照顾着照顾着却把自己也折进去,一晃四五年的光景过去。
对裴远越来越忍不住的心思时时刻刻都在告诉覃砾,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
——这就是弯爱上直男的注定结局。
离开前能亲他一下,给这场无疾而终的暗恋画个句号就够了。
“季后赛结束后,我会离开。”覃砾说完走了。
裴远红着眼睛,偏过头不去看他离开的方向。
……
顾不得吃瓜管裴远事儿的骆崇宴,一回来澡也没洗就钻被窝里,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交叠在一起的黑色剪影。
理智让他不要再想了,但脑子还是忍不住回放,让他非常危险的想法疑问都冒出来。
两个男人亲亲是什么感觉?
他还想知道亲时昼是什么感觉!!!
一想到刚刚的画面换成他自己跟时昼……
轰——
骆崇宴的脑子直接炸了。
他爬起来洗了个澡,企图让全身的燥/热口干坐立难安的感觉都压下去。
但他们两的一个亲亲像个钥匙,彻底打开了骆崇宴心中的潘多拉魔盒,好奇、欲/望、渴求……越是被平常拼命压下去的东西越会在黑夜被无限放大,万倍反弹。
吞噬他引以为傲的自持,彻底化身欲/望掌控的傀儡。
骆崇宴果着的上半身靠在潮湿冰凉的瓷砖墙面,仰起头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时昼偶尔露出惊艳的浅笑,还有他亲手触/碰过的后背……
“昼哥哥……”骆崇宴压抑的低音从牙缝倾泻,千丝万缕的渴求随着水流散去。
骆崇宴红着眼从洗手间湿漉漉的出来,躺回床上只给肚子盖了一小块被子,黑夜放大体内每一根神经,解决完……的亢奋注定这晚他要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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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才睡着的骆崇宴直接睡到中午饭好了才起来,时昼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半靠在沙发上补午觉,他早上去老师家里拜年,路程有点远起得很早。
岳铭过来给骆崇宴报备唐逸先生来了,邀请他们俩晚上到唐家参加晚宴。
老爷子显然对上次的事儿心怀愧疚,想替自家不懂事的孙子道歉。
“唐逸来了?”骆崇宴一听就想起他在游戏里的糟心事儿。
骆崇宴气冲冲抓住看见他就准备开溜的唐逸,见时昼在休息他不好发火,把人抓到客厅后面的阳台,关上门机/关/枪似的一串质问砸过来。
全是在控诉他在游戏里的奇葩遭遇,还问他那个游戏策划电话多少,他要跟策划好好聊聊,把ST这种病得不轻的男人也能放进来玩游戏,他是想这个游戏明天就倒闭?
唐逸被问的都快招架不住就要跪地求饶什么都想坦白,但接收到沙发上那道威胁目光,他又乖乖闭上嘴,死扛。
唐逸挨了骆崇宴猛烈的炮火差不多要壮烈牺牲,干脆丢盔弃甲地跑了。
骆崇宴原本不想去,但时昼要去,而且唐老爷子亲自点名不去不太好,他最终还是让岳铭给他准备套衣服。
“果然过年事儿多。”骆崇宴选了条浅色暗纹领带系着说,他倒没什么关系,只是不知道大冰块儿能不能受得了。
“先生肯定打个招呼露一面儿就走了。”岳铭说。
往常先生对于这种性质的宴会都是这样,这次也不例外。
骆崇宴觉得肯定是这样,他都已经算好两人早早溜回来要玩儿什么了。
但是老天爷觉得他们两太笃定,非要治治他这盲目自信的性子,时昼非但没早点离开,而且已经在宴会待了近一个小时了!
骆崇宴有轮椅不方便,跟时昼进场时赚了一圈子眼珠子,还有窃窃私语咬耳朵的窸窣声。
他上楼去唐爷爷那边坐了一会儿,暗搓搓拧了把唐逸后背,威胁他给自己找个清静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