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70)
裴远眼珠子在他们两之间扫了扫,莫名觉得自己又吃撑了,不带格外给单身狗加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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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的骆崇宴原本想开一瓶裴远他们拿来的好酒尝尝,直接被时昼从五十多度的白酒换成十几度的果酒。
上次这小混蛋喝的半夜吐了几次,难受得快哭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他喝那么多。
骆崇宴把战场从饭桌移到了客厅茶几,打开快要开始的春晚,虽然没什么人真的看,但当个背景乐还行。
搓麻搓累的四人,拿了两沓扑克牌玩红心大战,这次骆崇宴跟时昼组队,裴远跟他家副队一组。
骆崇宴怀里抱着拆宝儿,说他儿子是吉祥物,抱着它准能赢。
一方捞分一方阻挡,5、10、K是分,捞够四十分算成功,从2开始升。
裴远撸起袖子说这个他肯定能赢,结果被啪啪打脸,他们俩四五年的默契一点都打不过骆崇宴跟时昼这种十几年的感情。
尤其对时昼来说,骆崇宴出的每一张牌、说得每句话他都能猜到他要做什么,他手里有什么牌,简直就是他行走的肚里蛔虫。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俩开挂呢?”裴远甩下手里的牌,头一次玩这个输成这样。
第一句骆崇宴他们负责捞分,他们负责阻挡,没成功。
然后这两人就跟挡不住的推土机一样,佛挡杀佛地一路升到K。
“那必须啊。”骆崇宴一点也不虚,虽然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组队玩牌,但默契太好他有什么办法呢!
“儿子,爸爸又赢了!”骆崇宴转头去把跑在地毯上的拆宝儿又捞回来,摁着它身体狂rua。
他干了两大杯果酒,有点点脸热,感觉整个客厅都像个大蒸笼一样,受不住抱着儿子要出去透透气。
外面原来还空着的地方被间隙均匀的光柱侵占,旁边还有无数个闪红灯待机的无人机。
骆崇宴抱着儿子不知不觉走到光柱中心的地方,没一会儿时昼裴远他们都出来了。
散发轻柔暖光的光柱突然开始变化,放着鼓点节奏很强的伴奏,光柱像个巨型阵法一样变化着纹路散发着各色光芒。
无人机统一升空,机身挂着各种道具,根据灯光音乐的变化而制造烘托各种气氛。
无数个气球飞过来,保安部率着家里一群干活儿的小姑娘们拿着针噼里啪啦地扎气球,不让放鞭炮嘛,只能靠扎气球听个响了。
裴远觉得好玩儿,抢过来一个无人机也要玩儿,还给覃砾也抢一个,一起玩。
时昼走在骆崇宴旁边半蹲着,两人被光柱包围,对视的眼神在忽明忽暗的气氛越发的暧昧不清。
他们像处在异世界一样,噼里啪啦的爆/炸声仿佛离得很远,只能听得彼此心跳。
恰逢扎气球的小姑娘没捏紧气球,一小捆气球在地上弹弹跳跳的闯入光柱阵中。
光柱表面高温,气球碰到它直接砰得一声炸了。
眼看着两人旁边那一串儿飘来的气球都要炸了,骆崇宴来不及躲开,闭眼想躲却直接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搂进怀里。
戴着手套的双手紧紧捂着他耳朵,时昼掌心的热度从丝滑轻薄的手套处传来,布料轻搔着他耳朵。
他听不见接二连三的气球爆/炸声,仰头蹭着时昼掌心,目光直勾勾像是不懂躲避懵懂的孩童径直闯入禁区,想劈开时昼层层严防的躯壳,想扒开他表皮去窥探。
骆崇宴嘴巴动了动,好像说了四个字,可惜气球就在时昼背后爆的,噼里啪啦扰得他一个字都没听见。
时昼追问他说了什么,骆崇宴摇了摇头不肯再说第二遍。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了,对方一个字都没听到。
这表示老天爷在暗示他还不到时候,既然如此还是算了。
他让管家从家里拿出备好孔明灯,每人放一个,写上自己祝福的话借晚风送与上苍。
管家怕出事还特意安排了保安部的人在孔明灯快要掉下来的时候及时处理掉,虽然估计这点燃料也跑不成时家的庄园,但烧着花草还是会有隐患。
骆崇宴躲着时昼,害怕别人看懂特地用STK密码写的。
时昼没写字,画了幅只有他看得懂的抽象画。
裴远大大方方许了比赛夺冠的心愿。
覃砾的字太狂草,写的字儿没人能认识,都变相的加密了。
裴远吐槽他们没一个心诚的,一个个加密万一老天爷看不懂,这不就是注定实现不了了么?
骆崇宴反驳他,老天爷身边古往今来这么多天才,怎么可能看不懂。
而且他爸妈也在天上呢,他们肯定能懂他的心愿。
地面闪烁不停的光柱用高空无人机俯瞰,像一座永远白昼的微小世界。
从这片光的世界中,飞出一盏一盏寄托新年期盼与热忱的孔明灯。
挂满星星的夜空是位博爱的老人,张开祂的臂膀接纳从地面回归的另一种星星。
骆崇宴仰头望着逐渐飘远升空的孔明灯,心里默许没写在上面的心愿。
愿他心爱之人永骄傲。
愿他眼中身影永相随。
……
骆崇宴让裴远他们两睡在一楼的客房中,还特意吩咐管家安排成两张床的套房,两张床全是双人床,不管他们俩怎么睡都行。
安排完他们俩,骆崇宴直接回二楼去洗澡。
时昼趁他洗澡时走进房间,坐骆崇宴床边拿出厚厚的一个红包,目光瞥见中间一个套着有些眼熟衬衣的枕头,眼尾弯了一下。
时昼抓起他应该是用来睡觉的枕头,将红包压在枕头下。
这是他们的习俗,在年三十这天,最亲的长辈要把压岁钱压在孩子枕头下面。
家里只有他们两,这事儿也就落到了时昼头上。
尽管骆崇宴十九岁成年,是行业最年轻的博士之一,在时昼眼里还是个会皮会闹要抱抱要关注,让他时时刻刻都挪不开眼的小混蛋。
时昼目光落在床头柜抽屉露出来的一角,鬼使神差地他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他伸手居然想拉开抽屉。
可指尖碰触到瞬间他又缩回来,偏头不想再看。
这里是骆崇宴最私密的地方,在这里探索每一寸都像是在小混蛋内心世界里走一步。
时昼可以容许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横冲直撞肆无忌惮的到处乱逛,但这不代表他也可以这样做。
时昼闭起眼睛凭直觉走出去,轻轻替骆崇宴关上门后他绷直的身板松了一分。
再待下去,时昼怕自己要抽出那条属于自己的领带,拿到骆崇宴面前质问他。
欣赏他答不上来的窘迫害羞的可爱表情,或者听他支支吾吾一戳就破的狡辩……
无论哪一种情况,他都会忍不住。
这种想要他的冲动,究竟还能忍多久?
时昼自己也不知道。
第58章 自己宠坏的小媳妇儿怎么……
骆崇宴洗完澡被管家盯着喝了杯牛奶, 刷完牙才钻被窝里睡着,一点也没发现自己的枕头被动过。
直到第二天一早,感觉脖子下面有东西咯着才发现包的特别厚实的红包。
骆崇宴怀疑时昼把板砖包进来了, 美滋滋地抱在怀里在床上滚了两圈,滚完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拆了红包。
打开一看,果然一沓红钞票,钞票上面还夹了一张小卡片, 是幅骆崇宴人物画像。
不足半个掌心大的油画画得他栩栩如生,灵动的眼眸顾盼生辉,仔细看不难发现他右眼下的小痣,肌肤感真实可捏,要不是能看见笔触,说拍的照片也有人信。
“迟早拿这张换掉你钱包里的!”骆崇宴抽了抽鼻子, 收好油画让岳铭裱起来, 他要找个相框摆他床头柜。
骆崇宴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楼, 赚了一路其他人的新年问候。
时昼一人坐阳台的躺椅晒太阳, 手里捏着本儿藏经残卷,桌上轻烟袅袅,茶壶嘴里透出淡淡白雾, 正中央放着棋盘与自己手谈。
家里暖气开得足,时昼只穿了轻薄宽松的系扣长衫裤子, 褪去一身西装的他卸掉对外那层冰冷严肃刻板正经的面罩, 收起怵人气势,此时的他像位避世的闲散退休人士,穿得飘逸素静,粗茶淡饭下棋逗兔子。
骆崇宴只穿了宽松的裤子套了件连帽卫衣,对于时昼突然改变的风格彻底震惊在原地, 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大冰块儿?
“昼哥哥,新年快乐。”骆崇宴走过去,面对面看着时昼,靠近这样的大冰块儿感觉有股仙气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