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68)
“呵。”骆崇宴闭起眼睛快睡过去,听裴远扭扭捏捏说完后轻哼一声,他早说过就大圆子这憨批样儿,哪天被吃了也正常,他偏不信。
裴远一开始被按摩师揉得龇牙咧嘴想跑,他很少被人碰,师傅捏得他又痒又疼难受得不行,但他现在不想回去看见副队长那张脸,只能咬牙忍了。
骆崇宴干脆趴着睡了一觉,醒来跟裴远吃完晚饭才把他踹出去,让他滚蛋回家去。
“知道什么叫唯物主义吧?”骆崇宴问扒门不想走的裴远。
裴远委屈巴巴的点头,当然知道,怎么了?
“那你在干什么?装死有用?”骆崇宴走到他面前,一根一根掰开他抓着门板的手指头。
“什么叫装死?”裴远不服了。
“别说我,就你!你在游戏里这事儿怎么说?婚礼你不也翘掉了吗?你这不是逃避是什么?”裴远反问道。
“我那叫战术性防守好吗?”骆崇宴回怼,再说游戏里的事儿他也没逃避,只是不想看那个婚礼场面而已。
他要真逃避干脆毁号装死永远不上线才对!
骆崇宴说完把扯自己身上的话题再次拐回去:“逃避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去找他啊。你待这儿就是待一年,回去的时候也得面对,除非你逃一辈子。”
“问题就是!我解决不了啊!大哥!你不也解决不了你跟你哥的事儿吗?!”裴远也想解决,但特么的感情又不是算数题,1+1放这里它就不是2啊!
骆崇宴抬起眼睛看着裴远,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能做这么多年的朋友。
他在自己眼里,从来都是整天嘻嘻哈哈仿佛什么事儿都不过心的憨批,但就是这么默契的都遇到了纠结无解怎么都走不出去的迷宫。
是敌人实力太强?
还是这不过是人生的一堂必修课?
“但我也在解决。”骆崇宴低头拍着裴远的肩膀低声说。
尽管过程曲折、结果不遂人愿。
就算这场拉锯战中,他注定是丢盔弃甲失了尊严脸面的斗败公鸡,他也逆流而上,还在解决。
上一世,他没来得及去问时昼,没给这场无疾而终的战役得到明确的答复。
这一世他想守护信仰,卸下彼此身上沉重的枷锁,拿到时昼给予他所有渴求奢望的最终审判。
“我还没放弃!”
“我总要撬开他那张蚌壳嘴,拿到答案才甘心。”骆崇宴抓着裴远的领子,把人扯到自己面前,“你行动了吗?就说解决不了。”
“我……”裴远迟疑,被骆崇宴问得陷入自我怀疑中。
“滚。”骆崇宴松开抓他领子的手,懒得听他絮絮叨叨的车轱辘屁话,把人赶出去,“做了再说。”
到时候不管是喝他们两个人的庆祝酒,还是陪他一个人喝到天亮,他骆崇宴都奉陪到底。
骆崇宴把这缠人的憨批弄回去,折回房里陪拆宝儿玩,岳铭送裴远回来后将手机放在他面前。
骆崇宴:“?”
岳铭点开安全令接收的信息,上面只有一条前一分钟ST回复的邮件内容——
里面就一句话:[你打败我就离。]
第56章 我要你拿别的换
骆崇宴看到这条消息, 评估了一下他们俩之间的差距,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过岳铭的手机回复道:[好,你给我等着。]
-鸿门宴:[但什么时候比我说了算。]
再不能完全把握赢他之前, 他不会提出挑战的。
对方回的很慢,第二天一早才回过来:[嗯。]
骆崇宴起床看见岳铭截图过来的消息,打着哈欠小声吐槽,这狗男人在某些方面居然有点像昼哥哥。
还有三四天就要过年了, 骆崇宴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跟他打架破坏心情。
反正对方跟他的谈话充其量算是要约邀请,并不能算要约,没有达成正式的口头合约,所以没什么真实的效力。
抛掉游戏里的烦心事儿,骆崇宴换了身颜色清亮的衣服在一楼,管家他们拿来很多过年要用的窗花儿挂件。
骆崇宴抱着脑袋套红色小帽子的拆宝在客厅最中间, 一边rua儿子软乎乎手感很好的毛脑袋, 一边把他们准备好的各种挂件都过了一遍。
脑海里有了大致的计划之后指挥着他们摆挂件, 贴窗花。
市区不准他们放烟花爆竹, 虽时家宅子远离市区,但管家也没准备这些,只按照程东的意思准备了一些光柱、无人机。
时昼一直忙到年三十, 在家里开了年前最后一个会,给员工们发发过年福利才彻底结束手上的工作。
原本他手上有去晚会的票, 时昼不喜人多直接让程东抽奖送掉, 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难得有抱着书晒太阳的时间。
骆崇宴前两年都在国外也没好好过过,时昼直接放权彻底不管过年的琐事,任由小混蛋一个人说了算,就是把时家搞成蹦迪现场估计他都不会说什么。
骆崇宴这次逮住机会按照陈年旧俗安排大扫除,跟岳铭程东三人蹲厨房安排年夜饭菜单。
都有心让时昼好好歇歇, 谁也不去打扰他。
骆崇宴嘻嘻哈哈指挥干活儿的声音在一楼各处都能听见,时昼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侧头安静地看着他,目光温柔内含炽热,像只暗中盘在树枝上伺机而动吃掉美味猎物的基伍树蝰。
管家站在角落,瞧着时昼一贯冷硬的线条变得柔和起来,被阳光渡层光晕后冰山融化感觉显得越明显。
果然小少爷回来才叫过年。
-
三十这天,骆崇宴跟时昼吃完午饭,他想让裴远跟副队覃砾一起过来,反正家里就他们两个,铭哥还有东哥还有一大堆事儿要干,搓麻都凑不齐人。
时昼没犹豫半分就同意,这个时间不想让他不开心。
……
“哟,麻将桌都摆好了?”裴远拎着队员给他寄来的特产,还有两瓶家里压箱底珍藏多年的好酒跟覃砾开车过来。
这特产就队友家那边才有,纯手工做的,没有门道儿的人花钱都搞不到。
骆崇宴直接让人在阳台那块搬了张自动麻将桌,就等着他们两过来搓麻。
“快来!今天等着我宰你!”骆崇宴薅过裴远,让他坐自己下边儿,跟覃砾打完招呼让他坐裴远对面。
骆崇宴对面是时昼,他有私心呢,这个安排太方便他偷瞄昼哥哥了!
四人对这位置安排除了裴远都挺满意的,尤其是覃砾。
他个子只比时昼矮了一点儿,修长的腿随意支着,膝盖再往前一点就碰到裴远的腿,两人皮鞋尖对着尖。
时昼打牌换了双半透明的手套,免得有人说他作弊。
四人赌注不小,一个点儿一万块。划水缺一门,只碰不吃。谁赢谁庄,谁点炮谁掏钱,自摸暗杠全出。
庄上翻倍,没有东南西北,杠上开花/七大对翻番,一条龙三倍,暗杠翻番明杠二倍。
开局时昼十一点,庄家。
骆崇宴只接了两轮牌面,手里三个花色还没打完,时昼直接暗杠,杠上开花,第一把赢了二十四点。
骆崇宴数了八个红码给他,趁他们两低头数码点的时候与时昼交换了个眼神。
时昼如同雕塑般的脸几乎不动,只有眼底快速闪过极隐秘的得意劲儿,落骆崇宴眼里惹得他差点手一抖,把自己手里的码点全给他。
那心态仿佛时昼是台上表演的冷美人,他就是台下捏着银票的狂热脑残粉,千金砸下去就想让他露个笑、抛个眼神!
时昼赢了继续坐庄,骆崇宴还沉溺在刚刚昼哥哥的眼神中,晕晕乎乎的连哪边儿接牌也搞错了。
“哎哎哎,哪接啊?我这边!”裴远替他抓了一把自己面前的牌放他面前,这孩子刚吃完就犯困啊?
“哦,我知道!”骆崇宴摆好他的牌,等他下一把抓牌的时候,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放过来他要抓的两摞牌。
骆崇宴:“!!!!”
裴远欣赏完骆崇宴变换多端的憨批表情后,偷笑着回头码自己的牌,余光对上覃砾投来的目光,忙不迭低头死死黏在牌上。
打牌都是计算着目光的起伏度,能恰好看见桌子但对不上覃砾。
桌上裴远唯唯诺诺地接牌、打牌,多余的眼神全往骆崇宴身上瞄,仿佛剩下的两位是有剧毒的大蝎子,不敢碰。
骆崇宴手忙脚乱的边吃零食边打牌,还要rua怀里的拆宝儿,恨不得自己长四只手,忙得腾不开手时都是时昼替他接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