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48)
“我还没说我要干什么?”
“呵。”岳铭冷哼,他还不了解小少爷吗?
“您甭想翘班啊,要是先生知道您为了他生日不去比赛,第一个开刀的是我,第二个就是您本人。”岳铭还想好好活着,而且先生拿他开刀的惩罚简直生不如死,他这辈子不想再来第二次!
“可我……想在那天陪着昼哥哥!”骆崇宴委屈了,他之前在国外的两年,每年时昼的生日他都阴差阳错的误过,而且时昼本人非常不想搞这种特殊日子,他一次都没回来过,只在视频上见到人。
这次他都回国了!
他怎么可以再次错过。
骆崇宴挂了电话,困得眼皮一个劲往下掉,但他还是坐起来打开电脑。
他想要干的事,谁也甭想拦着。
时昼本人也不行!
第39章 成了他笑容的俘/虏。……
骆崇宴白天陪着符偌允跟钟毓复盘加维护tomb, 晚上不睡觉偷偷摸摸搞事情。
岳铭说也说不得,只能眼睁睁干瞅着小少爷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又重了几层。
到了时昼生日这天,骆崇宴一大清早和岳铭两人把符偌允还有钟毓他们俩连带着tomb一起打包给了裴远, 让他们先走。
自己则留到家里急匆匆换了身衣服跑了,剩下的事一股脑都甩给了岳铭。
岳铭一个头两个大,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还没地儿发,被迫跟着小少爷沆瀣一气地干起了“坏事儿”。
IPF总部, 程东接到岳铭的电话后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捏着手机就往时昼办公室走,边走边问:“你说真的?”
“小少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在海边失踪了?你是干什么吃的?!”
岳铭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让小少爷失踪,他捏着骆崇宴给他写好的剧本,照着上面的台词瞎几把念:“这个……那个……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程东停下步子,拧着眉头拉开手机看了眼电话号码, 是岳铭没错啊, 声音也对, “你今天脑子被驴踹了?”
“小少爷到底有没有事?”
岳铭蹲在地上用牙签画圈圈:“你说他是有事呢, 还是没有事?”
程东:“……”
岳铭憋不住了,秉承着能拉一个下水是一个的原则,事无巨细地给程东交代了一遍:“事儿呢就是这么个事儿, 小少爷的意思我也传达到了,至于你是用骗的哄的吓的强的我不管, 总之咱们下午五点西左港口见。”
程东听着手机里的盲音, 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用骗的哄的?
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偏偏骆崇宴三令五申要给时昼惊喜(吓),不准他们暴露。
这二位玩神秘,把他们俩搞得前狼后虎左刀右斧的,难死了!
程东做完所有的心理建设已经是下午, 反正小少爷把人哄开心了,先生就不会计较这些细枝末叶,赌了!
“砰砰砰。”下午四点,程东深呼一口气敲门走进去。
……
时昼步履匆匆地从电梯口出来,路过所有跟他打招呼的人都只感受到了一阵凉风,一眨眼大boss就不见了。
有人好奇地问又出什么事了?能把一向泰山崩顶不形于色的boss给急成这样?
时昼坐上车就开始给骆崇宴还有岳铭打电话,程东开着车往后扫了一眼,打了个冷颤。
先生眉头皱得都成座山了,周身冷冽迫人的气势因为着急一点没收敛,就地化成一座冰山。
程东有点心慌,先生这么着急生气,要是知道小少爷在唬他,估计他们两的皮得紧一紧了。
他那会儿去给先生说的时候,理由可比那两人胡诌的强多了,他说小少爷跟战队一起坐着游轮准备去滨市,谁知道海面起风船偏离航道,联系不上了。
时昼关心则乱,完全没管这理由的逻辑性以及合理性,放下手上的事儿就走。
“开快点儿。”时昼催促道,眼眸阴沉沉地似乎能滴出黑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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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吱——”程东一个漂亮的飘逸将车子停在港口岸边,时昼没等他下车,自己拉开车门走下去。
这个港口基本被废掉,每天只有一两个破旧的游轮会从这边出发,出发也是在周围逛一逛,基本就是闹着玩的。
整个港口基地的人也特别少,只有三三两两几小撮渔民蹲在岸边收网,好奇地打量着一身西装的时昼。
这样的废弃港口只有小渔船出没,怎么会有游轮出现?
时昼反应过来回头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程东,目光化刀锐利地盯着他:“怎么回事?”
程东停在他面前不敢靠近,低垂着脑袋沉默,心里一个劲儿的哀嚎着小祖宗小少爷啊,您快点来吧。
“说!”时昼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黑手套,微微歪了下头,这个动作预示着他要动手了。
程东顶着压力刚准备开口,时昼身后有道声音解救了他——
“你让他说什么啊?”
骆崇宴从甲板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时昼问。
时昼转过头,看着一点事儿也没有的骆崇宴,垂下的手不自觉地屈了一下。
骆崇宴偏头看了眼岳铭,岳铭会意跟着程东站一起,还离他们俩贼远贼远,等了一下直接走了。
“生气啦?”骆崇宴走到时昼面前,笑嘻嘻地抬头从时昼冷静的脸上找寻一丝痕迹。
时昼站在原地没说话,也不想看骆崇宴。
骆崇宴伸手攥住时昼的右手腕,转过轮椅拉着他跟自己走。
两人走的很慢很慢,骆崇宴边走欣赏两边的风景说:“前两年我在国外,今天这样的日子不能陪着你。”
“但这次,让我陪你。”骆崇宴把他拉到甲板上,转过头看着时昼的眼睛说。
他身后有艘白色的私人小游轮缓缓开过来,岳铭跟程东早悄悄上去掌舵,时昼不喜人多,很多事都要他们亲力亲为。
骆崇宴见他不动,他也不走,站他面前眼巴巴仰头看着大冰块儿,两只手悄悄攀在时昼右手腕处轻轻摇着,无声的恳求撒娇从骆崇宴卷翘睫毛下的眼眸中透出来。
半晌,时昼轻轻叹了口气,眼眸淡淡地无奈落在骆崇宴身上,似乎再说“我真是败给你了”。
骆崇宴见时昼表情有所缓和,拉着时昼就往游轮上走,甲板上的桌子已经摆满了精致的小点心。
在里外好几行精致的饭菜点心中,偶尔夹杂了几道有点黑乎乎似乎还能闻到略微烤焦、叫不出名字的菜品。
时昼一路被骆崇宴抓着手腕牵着走过来,目光随意瞥了眼桌上的饭菜就发现了里面格格不入的那几道,愠怒还没彻底消散的眼眸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骆崇宴显然也发现他亲自整的那几道菜就算分的那么——远也没什么用,反而更明显了!
他余光盯着时昼的目光,心虚的把自己的右手往后缩了缩。
冬季天色晚得快,夕阳最后一点余晖也被海面吞噬。
天空褪去暖黄色后便像是被人泼了一盆深蓝色的墨水,一点一点将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你饿吗?”骆崇宴仰头问他,刚说完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
他一大清早送完小允他们又马不停蹄地跑过来,从早到晚就只吃了两口肉包子,早就饿了。
“嗯。”时昼带着他走到餐桌边儿,骆崇宴想去另一边,手腕被他反抓住。
骆崇宴:“?”
“就在这吃。”时昼站起来将那边两人搁挺远位置上的餐具拿到他餐具旁边,将几道骆崇宴不爱吃的菜放在远处。
骆崇宴看着时昼给他的餐具挪地方,整个人像被点了穴愣住了。
时昼很少亲自动手做这些事,而且他平时在家跟他都是一人一边面对面坐着,很少挨得这么近过。
时昼接过程东送上来的牛排先放在骆崇宴面前,拿起刀叉给他切成小块儿,对他自己的反而随意地放在一旁不管。
“撤掉。”时昼扫了眼岳铭手里的红酒,骆崇宴明天还要比赛,喝什么酒。
“我要喝!”骆崇宴木掉的脑子这才开始转了,这个气氛怎么可以不喝酒!
时昼无视他的抗议,望了一眼岳铭,岳铭忙不迭地拿着酒溜了,气得骆崇宴拿起叉子捣乱,不让时昼给他切牛排。
见时昼抬头看他,骆崇宴不服输地对上去,理直气壮地说:“我要喝!”
“汽水。”时昼对程东说完继续切他的牛排,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