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127)
陆女士性格爽快,虽然在极地待了这么多年,但一直能跟得上小年轻的节奏,有她在的场合氛围都特别好,符偌允他们原本还有点局促,没想到十分钟快去已经玩嗨了。
裴远乐得跟覃砾咬耳朵,当妈妈的这么活泼开明,怎么虫子他哥一点没遗传到?
覃砾给他使眼色望向另一旁沙发,这边完全与这个活泼热闹仿佛是两个世界的父子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哎。”符偌允叹气,陆妈妈这么强大的感染力都带不动这俩位沉默是金的男人。
唐逸说不然陆妈为什么最喜欢小虫子,小时候的崇宴软软的又乖巧听话,她想聊天的时候也只有这个小儿子能陪她聊、陪她玩儿,满足她当妈的体验感。
“那他们一家四个人谁话最少?”符偌允好奇地问唐逸。
唐逸笑着挑了下眉头:“你猜?”
几个人将目光放到他们父子两身上,转来转去发现了端倪,时临说五句话才能换得来时昼一句嗯。
其他人都默默地跳过这个话题聊别的,只有慢半拍的符偌允还在懵逼,怎么他们都知道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地围着二十人的大圆桌吃了顿最全的团圆饭,管家照例给他们一起拍了张全家福。
最中心的骆崇宴与时昼牵着手,相顾一笑。
……
到了晚上的时家才慢慢安静了下来,唐逸拉着裴远还在别院继续嗨,陆珮雯跟时临舟车劳顿累了早早地去休息。
只有时家三楼的阳台处还亮着一小盏夜灯,骆崇宴端着一杯牛奶站在窗前,低头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手拿着电话跟那边从英语换到西班牙语。
挂掉聊个半个钟越洋电话,骆崇宴转身走到沙发上看文件的时昼面前,伸手抽走文件,一屁股坐他腿上,膝盖跪在沙发垫上。
“昼哥哥,我接了一个好玩的工作。”骆崇宴伸手捏住他鼻子玩儿,听他发出类似动物一样的低鸣声才罢休。
“是什么?”
“Volvo帆船赛的RTS船队之前那个工程师生病退出,我替他。”骆崇宴很早就想玩这个,但双腿不便就一直没能去玩。
这个帆船比赛起源西班牙阿利坎特,每三年都会有一次为期20多天的比赛,一共十几支船队,一支队里有十一位专业船员、两名医疗师、一名修帆工,他是里面唯一的工程师。
最长航线长达四万海里,从阿利坎特出发,首先抵达南非再到中国的三亚,穿过好望角经过巴美葡法最终抵达瑞典的哥德堡。
时昼一听脸有点黑,这个比赛40摄氏度的温差、期间只换一次衣物,没有新鲜食物,条件很艰苦。
骆大猫见时昼沉默,有点不想他去的意思,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环住脖子轻轻摇晃:“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同意,我已经答应了。”
“反正三年才做这么一次。”
他也答应老师去试试当个大学老师了,这不耽误什么事儿啊?
时昼抱起他往卧室走:“你要跟其他男人一起,吃住一个月。”
他是疯了才会答应吧?!
“什么?”骆崇宴掏了掏耳朵,他设想过时昼不答应的各种原因,就是没想到会是这?
昼哥哥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啊?
骆大猫还没找出个一二三来说服他,整个人便被抱到了床上,角落的机器人自觉地开了盏灯,拉好窗帘走出去为两位主人关门上锁,并守在外面不准其他人打扰。
骆崇宴仰面看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胸腔微微起伏着,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别样的色彩与渴/望,老实说他也对他有着同样的渴/望。
“昼哥哥,你吃醋了?”骆大猫不怕死地逗他,抬手戳了戳他的脸,手指一路滑过他下巴脖颈,停留在胸腔处。
时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像一头即将爆发的凶兽,等待机会一口吞掉。
“真吃醋了啊?”骆大猫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直觉感到了一丝危险。
骆大猫刚想从床上爬出去,被一只手拉回来,大掌抓起他身/下的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
“我还没洗澡……”
“给我趴好。”
“我不——”
被子里叠在一起的身影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像两只凶巴巴的猫在互相打架。
律/动共喘/息一色,衣服与枕头齐飞。
……
翌日,骆崇宴腰有点疼,赖在床上哼哼唧唧了一早上不起来,等他睡醒回想昨晚一整夜的场景,才明白了一件事。
时昼吃个锤子的醋,他就是想找借口吃他而已!
等他爬起来,干脆坐回轮椅不用动腿比较舒服,等他下楼的时候时昼已经晨跑完,怕打扰他睡觉在一楼洗的澡。
骆大猫起来吃早饭的时候,一路接收了无数人的眼神戏谑。
裴远笑眯眯地过来,勾肩搭背地把人拐到角落:“你哥手下留情了啊,你居然还能爬起来。”
再次坐回轮椅的骆大猫一爪子过去,真想挠破他这张嘴:“给爷滚。”
裴远揶揄他:“怎么样?几点睡的?”
“要你管!”骆大猫被他说的,刚从脑海中消失的画面又重现了。
他脸突然烧起来,烫得连轮椅都快坐不住,骆大猫甩开裴远一连串的八卦,直接溜了。
时昼吃饭的时候坐骆大猫旁边,一只手放他腰上揉,又得到了来自陆妈与时爸的眼神关爱。
陆珮雯将桌上补身体的菜放在他面前,又瞪了一眼时昼,仿佛在说:“我的小虫宝身体刚好,你给我悠着点儿。”
骆大猫:“……”
这饭没法儿吃了!
时昼无视陆女士的眼神威胁,吃完后陪时临与陆珮雯一起出去。
骆大猫身体不太舒服被留在了家里,得到了剩下那群人一通调侃。
尤其是裴远跟岳铭,痛心疾首他为什么不是上面的那位,他们还等着他爬到他哥头上作威作福呢。
“虫子太怂了,不敢对他哥下手啊!”
不然以时昼这个宠人的样儿,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虫子就是太奶了啊,他凶一点说不定还有可能……”
“我明明就很凶!”骆大猫企图辩解道。
“就你?看看你脖子上是什么?”裴远都不忍再看第二眼,他的大白菜就这么被拱了!
骆大猫:“……”
这个家没法儿呆了!
“你们给我等着!”骆崇宴直接抓起工作室的钥匙,坐着轮椅就冲出去。
在工作室猫了两个小时后。
程东报备说先生陪老爷太太办完事儿后回公司了,骆大猫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带着tomb潜伏到公司楼下。
过往的车辆都在看路边一动不动的tomb,都在好奇这个机器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没有一个人能猜中答案。
骆大猫眯了眯眼睛启动了tomb,tomb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举起它的锯片,又动了动它的嵌爪。
一辆黑色的B天使缓缓从另一条道并过来,他见到那辆特殊颜色的车牌后,眼睛都亮了。
tomb已经缓缓地朝着那车走去,骆大猫看着车子停下,嘿嘿一笑让tomb右边的锯片也启动,他要拆了时昼的车。
什么叫他太奶了,他明明超凶的!
tomb直勾勾地站在车子中央,车子也因为速度不快而稳稳当当地停在路边。
锯片的高度也正好怼到了车头B字标志的中心,临时来帮程东给时昼开车的司机,听着前方传来将近1000km/h转速的声音,喉咙咕噜一声吞下害怕,颤颤巍巍地准备回头问先生怎么办,却发现后座的先生早不知何时已离开。
而路边的骆大猫正准备移动tomb的锯片,却被一只戴着不沾一点儿灰尘的白色手套的手拦了下来。
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骆崇宴面前,散发着他身上冷冰冰的气息,面色沉沉地问道:“在做什么?”
骆大猫原本超凶的脸看见时昼就凶不起来,被他问的一愣,脑子转不过弯,磕磕绊绊胡诌道:“准备给你……惊喜?”
时昼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冰山脸裂出一丝笑容,伸手没收他的遥控器。
洁癖又双标的男人摘掉手套,弯腰抱起骆大猫往车上走:“不。”
反应过来的司机为两位开门,走出去给这位小少爷收拾机器人,等他回来刚系好安全带,就听见不怎么主动开口说话的先生又说了一句。
“是惊吓。”
他还以为小混蛋又要像之前一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