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122)
选了两张差不多的一张发给时昼, 一张设置成了他微信的头像。
他换完的瞬间好多人给他发来消息:[拉黑了, 再见jpg.]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刺激俺们这些单身狗?]
裴远看见后,拉过覃砾也拍了两张,换成头像故意恶心他:[来啊,一起互相伤害!]
有人直接在朋友圈艾特骆崇宴:[哎哎哎,你们要体谅一下虫子暗恋这么多年, 终于抱得冰山归,让孩子嘚瑟两天吧。]
“昼哥哥,你看他们……”骆崇宴把手机举在时昼面前告状。
时昼闭眼抽走手机,把人再次搂进自己怀里:“小祖宗,不想让我睡,那就干点别的。”
说完他睁开眼睛,目光灼灼犹如一头饿急了的狼冒着绿光,盯向自己垂涎很久的“猎物”。
体内压不住的火烧到了嗓子眼,连这一句话也沾染了想要占有他的欲/火。
还没做好准备的骆大猫被扼住的后颈,闭起眼睛乖乖躺他怀里不动了。
……
时昼趁他不在的时候将时家改了一下,三楼的衣帽间改成两人共用的,整个三楼成他们俩的生活区。
二楼骆崇宴的卧室是当初为了方便他生活特意设计的,现在他腿好了反倒有些不方便,重新设计后改成他的工作室与休闲区。
骆崇宴回家里过了好几天的米虫生活,偶尔陪时昼去IPF待个一上午,然后拉他出来陪自己练车,争取在走之前拿到驾照,合法上路。
从驾校出来的骆崇宴躺在莱肯的副驾驶,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眼巴巴地看着驾驶座上的时昼,后天他就要出国比赛,舍不得时昼偏偏又带不走他。
“真想发明一个缩小药水,把你缩成拇指姑娘,揣我兜兜里,走哪都带着。”骆崇宴小声比比。
时昼抿出很浅的笑,伸手点了下骆大猫撅起的嘴巴:“有空我就来。”
“你得了吧,大忙人!”骆崇宴参加海选赛的时候他就说过这种话,结果呢?
第一次他想过来的时候,被学校那边给叫走了。
第二次的时候是全国科技峰会,他是主办方代表走不开,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他进季后赛,这个人都没能来现场陪他!
时昼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多,心虚地默默承受骆大猫的低气压,车子一路开过回庄园的路,拐到了另一条去高架桥的路。
骆崇宴也没问他要带自己去哪儿,利牙一口咬掉棒棒糖的纸棒,嘴里只剩球形的糖,用坚硬的后槽牙咬得咯嘣咯嘣,以此泄愤。
车子一路开到一家不对外开放的专业游泳馆停车区,莱肯后备箱太小,很多东西只能放在引擎盖里面。
骆崇宴视线只能看见引擎盖,见时昼拿出大包,乖乖地跟着走下来。
他一路跟着时昼走进去才知道这是干嘛的,踩着地上时昼的影子小声比比:“我都要走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又学不会!”
带着他们俩往里面走的领班在他们俩之间扫了一眼,心里大概知道了两人的关系。
“而且家里又不是没有,干嘛要到这里啊?”
骆崇宴戳了戳时昼的腰,“你等等我,走这么快做什么?”
走得非常慢的时昼:“……”
骆大猫想要找茬,他全身上下都是毛病。
骆崇宴很舍不得他,一想到自己马上要走了就特别烦,什么都不想干,看见什么都很不顺眼。
时昼也知道他闹什么,但这事儿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他顶多把人送到基地再回来,不可能一直陪着他耗一个月在国外打比赛。
骆崇宴也知道不可能,但就是像个没睡醒的小孩一样一直在“闹瞌睡”。
骆大猫从后抱住时昼的腰,像条大尾巴被拖着走到换衣间,领班悄咪咪地在离开前给他们俩拿了一个游泳圈。
这下骆崇宴直接炸了:“???”
“我还要用游泳圈?!”
“你看不起谁啊?”
领班愣在原地无辜地看着炸毛的骆崇宴,这不是他们客人要求的吗?!
时昼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走,拖住开闹的大猫往里走。
“时昼你放开我!”
“我得跟他好好说说,我……我什么时候还要用得着这个了?”
时昼飞快的扒掉自己的衣服,一手搂住骆崇宴开始扒他的衣服,随后直接抱起人走到了浴室。
骆崇宴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话:“你别扒拉我!”
“痒啊卧槽……”
“我的衣服……别撕……”
其中还夹杂着两句时昼的:“别说脏话。”
“你别动。”
随后赶到的岳铭跟程东守在浴室外,听着里面响起乒乒乓乓的声响,两人眼里同款无语。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只听见一两声骆崇宴哼哼唧唧像哭了一样。
程东有些不解:“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岳铭叹气:“后天要走,舍不得人开闹呢。”
过了半个钟头,时昼披着衣服出来,骆崇宴红着眼睛落他后面出来,眼神幽怨地瞧着前面的人。
岳铭一看就知道,得,坏菜了,先生这是没哄好,谈崩了啊。
时昼不管他,像个拔d无情的渣男,独自走到泳池垂头解腰间的带子。
程东给岳铭丢了个眼球,拿着秒表走到池边,给先生计时。
时昼脱掉衣服,一头扎池里自虐似的用力一蹬,双手并合游了一段距离后,张开臂膀破开水面游出去。
骆崇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坐在池边的椅子上眼睛红红的,岳铭走过来问:“少爷,您不跟先生下水去学啊?”
“学个屁!”小媳妇儿外软内凶,火气贼大。
岳铭又将游泳圈给他拿过来,伸手指着另一块没有泳道的池子问:“那要不您去那个池子玩儿一会?”
骆崇宴抬脚就踹他:“你也欺负我!”
岳铭没躲,真让他不痛不痒地踹了一脚,坐他旁边看着自己从小陪到大的小少爷:“好了啊,不闹了。”
“你再闹两天,等你走了,可就又是好几十天见不着人的日子了。”
骆崇宴一听更烦,垂头扣巴自己的手指头,他又要忍受几十天睡觉只能抱着枕头的生活,只能跟他视频聊天才能消减一点点思念。
岳铭叹了口气悄咪咪地走了,小少爷自己跟自己拧巴,先生都决定晾晾他了,他也没什么能帮的。
池子里,时昼一圈一圈地游,像是要把体内的力气全部耗尽,该说的都说了,该哄的也哄了,不如让他自己待一会。
程东坐在池子另一边的凳子上,先生这架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
骆崇宴披着大毛巾站在起跳台旁边,望着水里身材完美的时昼,一脚把泳圈给踹到时昼这条泳道里:“什么破玩意儿,要用你用!”
程东:“……”
岳铭:“……”
时昼折回来后伸手触壁,哗啦一声从海面蹿出来,摘掉泳镜跟帽子,抹了把脸上的水,抓过海面游荡着的泳圈,仰头看着眼睛还有些微红的骆大猫,还是心疼了。
“下来?”时昼平静地问他。
骆崇宴看了眼时昼果露的上半身,胸肌中间有条分明的线一路蔓延到腹部变成三条,勾勒出每一块腹肌的形状。
他看了一眼便飞快地低下头,脑子嗡得一声有点上头,耳朵滚烫的温度传到脸上。
他想跳水里降温,但还是动了动自己的脚指头,冲时昼摇头,他不要。
他怕他下去会忍不住想亲他。
时昼往前游了两下,伸手抓过骆大猫的手腕,轻轻一拉,在骆大猫还没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被扯进水里,溅起的水喷了他一脸。
骆崇宴腰被时昼抱着,眼前视线一晃,游泳圈从他头上滑落到腹部的水面位置。
???
骆大猫气得往时昼脸上身上扬水,怒吼:“昼哥哥!”
没他这么欺负人的!
成功把大猫再次惹到了时昼也不躲,全部接收了他扬起的水,等人撒完气了再丢开他身上的泳圈,把人往自己怀里搂。
时昼亲了口骆大猫湿漉漉的脑门:“气消了?”
骆崇宴凑过去狠狠咬了一口他肩膀,消个屁。
时昼对上湿漉漉的骆大猫,眼底再次翻滚起万丈波浪,小混蛋给他身上盖章,是不是他也得还一个回去?
“哗啦——”
池子里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没入到水下,水面吐出几个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