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118)
他揉着小混蛋的脑袋闭着眼说:“先睡觉。”
等他睡醒再算账也不迟。
骆崇宴枕着时昼胳膊,腰被他抱着,一开始还睁着眼睛,像刚得了心爱的宝贝玩具一样舍不得睡觉,稀罕地伸手摸摸他的眼睫毛,给他薅下来两根才转移阵地,又戳了下他高挺的鼻梁。
他咧开嘴巴,无声地笑着说:我男朋友真好看。
时昼凑过去亲了一下:“睡吧,小祖宗。”
闹了一宿的人怎么还有这么多精力?
他们俩在时昼的卧房睡得昏天黑地,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
骆崇宴还迷迷糊糊的没睡醒就被时昼给抱起来,再睡一会儿晚上该睡不着了。
“饿不饿?”时昼抬手将他额头上的碎发拨到一旁,露出他光滑的额头。
骆崇宴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肚子都咕噜咕噜在抗议:“饿了。”
随后,整个时家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管家捏着手机差点摔碎,更别提刚上完菜的厨师长,一盘菜给饭桌喂了一半。
“这……这是……?”
“他们俩这是……?”
所有人都背过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度怀疑他们看见的是不是幻觉。
时昼牵着骆崇宴的手,侧头盯着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踩稳走下去。
骆崇宴站在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笑嘻嘻地站在原地不走了。
“别闹,快下来。”时昼抓着他的手无奈道,一觉醒来的骆大猫又回归幼儿园的状态了。
骆大猫见状玩心大起,双腿一曲直接跳下来,被时昼接在怀里抱住,两人身高差了十厘米,他正好到时昼下巴颏的位置。
岳铭站在一楼餐厅,默默的背过身,这两位在一起还没二十四小时,要不要这么虐狗?
管家差点被自己吞下去的口水给呛到,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被噎到的状态,好在一个个训练有素,面上没有任何反应,都皮里阳秋在心里疯狂蹦迪,苍天开眼,两位终于在一起了。
吃饭时他们俩倒安安静静各吃各的,没再出现小情侣那种你喂我我喂你的情况,只是骆崇宴把他不吃的蔬菜挑在一旁,被时昼默默解决了。
岳铭悄咪咪地给程东发消息问他处理到哪一步了,问完感慨了一句:[先生的洁癖这算是彻底治好了?]
-程东:[呵,先生的洁癖已经从一般演变到特殊了。]
原本还是众生平等,现在完全是除了特殊的小少爷之外,更变本加厉了!
吃完饭的时昼被一通紧急电话会议叫去了书房,骆崇宴抱着百香果汁在一楼的阳台处跟裴远聊视频,关心一下judge的设计进度。
裴远在视频里连翻了无数个白眼送他:“请问你是我们国家队的人吗?瞎打听机密你是想吃牢饭了?”
骆崇宴理不直但气很壮:“我不是,但我算是半个编外人员吧?”
裴远一听更生气了,冲他竖中指:“怎么?瞧你这疲惫样儿,昨晚没睡好?”
“你能不能别捣鼓你那些破玩意儿了,正事不干,天天走歪门邪道。”
“我昨晚就没睡。”骆崇宴打了个哈欠,一直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就特别困。
裴远:“???”
“你特么的不会……?”
骆崇宴憋不住事儿,三言两语的把昨晚的事交代完了。
裴远体内灵魂被震出九霄云外,好半天都没吭声,闷头嚼巴了两口干麦片,这两人的进度条一直非常缓慢进行,怎么突然一下快进到了这个地步。
“不是……那……那你不是一直以为那个祁浒才是吗?”
“你当初给我说的时候,那个味儿比老坛还酸,什么人家是夜空最亮的那个白月光,你哥情窦初开就是因为他……敢情你自己瞎几/把吃醋啊?针对了他这么久,你良心不痛吗?”
“我……我不知道。”骆崇宴自己心里也打鼓,明明已经相信他,却还是会害怕时昼是因为他闹了这么一出吓着了,怕他再出什么事驴他呢。
“不是虫子,你哥对你什么感情,对你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把秤,自个儿掂量掂量。”裴远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得比他自己清楚,“不说这回你个傻/逼一头扎海里,你哥二话不说跟着你跳。就是之前那回,他为啥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为你死了一回还不够证明吗?”
“你要是还觉得不够,你去问问铭哥、东哥,或者你直接去问他本人。”
“你心里若是有祁浒这根刺儿,那你就问清楚,把它拔了。”
这么多年的暗恋成真,被巨大惊喜冲击的骆大猫心里依旧存在一丝诚惶诚恐。
“那……那真是我想的那样,我还不如现在就收拾行李走人!”骆崇宴委屈巴巴地说着,眼神一撇就看见时昼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时昼走过来猝不及防地听到了最后半句话,看着小混蛋神采奕奕的眼睛暗淡了许多,没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
“昼哥哥……”骆崇宴见他走了,以为他听到他们俩的对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生气自己怀疑他,还是被他真的说中了?
没等骆崇宴胡思乱想的脑袋理清楚,时昼又折回来,二话不说直接把骆崇宴抱起抗在肩膀上,朝楼梯那边走去。
“哇啊……”在一旁打扫卫生的小女佣激动地嚎了一声,捂住嘴狂跳,先生这是要干什么啊?她脑子里已经脑补出十万字的车戏了!
“你放我下来!”骆崇宴被他二话不说抗在肩膀上,有些发蒙,时昼从来没这么对过他。
“时昼!你放我下来……”骆崇宴抬起有些充血的脑袋,他的视线都是倒着的,低头只能看见他的两条腿。
“你有话就说……”骆崇宴说到一半,屁股被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轰——
骆崇宴原本有些充血的脑袋彻底红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时昼迈着大步子上楼,拉开三楼卧房的门,用脚踹合,把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骆崇宴挣扎着要起来,被他支在沙发处的两只胳膊困住。
时昼右腿跪在他两腿中间,让骆崇宴看着他,哪儿也去不了。
“昼哥哥……”骆崇宴小声叫他,这样生气的时昼他有点害怕。
“你要去哪?”时昼沉声问。
“我……”
“骆崇宴,你把我到底放在哪儿了?!”
明明都讲好的,为什么还要走?
骆崇宴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委屈巴巴地说:“你问我?那你把我放哪了?”
“你明明喜欢的就是祁浒,我就是他的替代品!”
“你在胡说什么?”时昼拧眉,不懂他这种认知是从哪里来的。
“你钱包里那张油画,明明画的就是祁浒!”骆崇宴信誓旦旦道,他上一世亲眼所见,他心里这根刺根深蒂固,不是他随便说说就完了的。
时昼撇过头被气笑了,他都顾不上问小混蛋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看着骆大猫快要气哭的样子,站起来走到卧房的书桌里去翻那个平时用不到的钱包。
听着时昼翻东西的声音,骆崇宴瘫在沙发上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
时昼站他面前打开钱包,当着他的面把那副油画抽出来,这是他十五岁时画得最好的一次人像,因为是小混蛋所以就一直藏着。
骆崇宴眼睛都睁圆了,燃烧着熊熊怒火冲他嚷嚷:“你看!这眼睛就是祁浒啊,都没有我的小黑痣!”
时昼一边听他说,一边把那张折叠着只露出眼睛的油画展开,举在他面前:“你给我好好看看。”
骆崇宴看着看着气焰消了,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有一对招风耳,偏弯的眉毛下面是精巧鼻,微微翘起的嘴角弧度跟他自己一模一样。
他小脑袋越来越低,扣巴着自己的手小声比比:“那我的小黑痣呢?”
“十岁的你,哪来的黑痣?”时昼无奈地揉了下他的头发。
管祁浒什么事,他心尖尖上的人始终都是这个小混蛋。
第96章 他是我的
骆崇宴无言以对, 从时昼手上拿过那幅油画,其实仔细看看,这双眼睛也更像他一点。
时昼摘掉沾了灰尘的手套坐他旁边, 拉过小混蛋的腿搁自己大腿上,轻轻地揉起来,他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手术不用想也是在他昏睡的期间做的。
时昼按摩手法很专业, 摁了两下就发现他恢复的不错,但这么短时间能恢复到这个程度,他肯定又给自己加量了:“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