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102)
脑袋贴着他腰腹,双臂满满当当的抱着人,真切地彰显时昼的存在感。
他真的回来了。
时昼抬手将右手轻轻抚在他头发上:“嗯。”
“我好想你。”骆崇宴额头轻蹭着他腰腹,停留在他皮带上方不动了,他体内消失了很久很久的东西又重新回来了。
“下次不会了。”时昼低下头望着掌心下的小脑袋,光是听他委屈的声音已经知道他这段时间有多难受。
“真的?”骆崇宴顺着他掌心抬起头,泛红的眼眶侵染着眼白,他不敢眨眼,生怕眼眶里岌岌可危的眼泪掉下来。
“嗯。”时昼嗯完,瞧着他害怕的小眼神,伸手点了一下他鼻尖,又补了一句,“向小哭猫保证。”
骆崇宴捂着鼻尖把脑袋缩回去,闷声反驳他:“谁是小哭猫!你才哭了!”
刚准备抬手给他擦眼泪的时昼,见小混蛋把脑袋缩回去,直接把眼泪鼻涕蹭他衣服上,无奈地又缩回手,任由他抱着。
程东在不远处守着,视线随意顺着蝴蝶飞行的轨迹,移到他们俩人身上,刚看了两眼又硬生生挪回视线。
完了,躺了一个月的先生在小少爷面前更没底线了,程东心想着。
而且那老狐狸已经是案板上的一条小鱼,也就能扑腾扑腾尾巴,蹦跶不了多久。
基本没什么后顾之忧的先生是不是终于可以开始追人了?
……
自骆崇宴见到时昼的那一秒开始,便寸步不离他,仿佛要把这么久失去的时间都补回来。
时昼走哪里,他就走哪里。
时昼干什么,他就跟着干什么。
整个时家上下一开始还在震惊,后来完全见怪不怪。
时昼带着这条小尾巴一整天了,直到他晚上要去洗澡,骆崇宴还跟着进衣帽间,看他拿要换的衣物。
等时昼拿出黑色的睡衣时,骆崇宴还问他为什么不拿白的?
时昼看了他一眼换成白的,骆崇宴满意了,继续踩着他的影子跟着人在三楼打转,反正他坐在轮椅上不用走,他走多久多远都不累。
时昼走到浴室,听着后面小声的电动音传来,转过身等他,骆崇宴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撞他怀里才停下。
“一起洗?”时昼一本正经地逗他。
也不是不行。
骆崇宴心里想着,张嘴蹦出来两字“不要”,带着一对儿红耳朵跑了。
溜了的骆崇宴趴在三楼的栏杆上往下望,喊住岳铭问他:“铭哥,你说我用什么理由才能今晚跟昼哥哥一起睡啊?”
岳铭:“!!!”
骆崇宴想了想,总不能说他的床坏了吧?
“铭哥!铭哥!你给我拿个水桶泼床上!”
岳铭抬起头刚准备说话,瞧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先生:“……”
小少爷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泼谁的?”
时昼擦干头发站骆崇宴身后问。
骆崇宴像只受惊的大猫,全身汗毛直竖:“!!!”
“你……我……我的。”被逮住的骆崇宴干脆走过来,伸手揪着他衣摆,“我想跟你睡。”
“嗯。”时昼点头,说完转身走进去。
骆崇宴美滋滋地继续跟在他屁股后面。
听着楼上重新响起的关门声,楼下的岳铭:“……”
把狗骗进来杀,你们二位开心吗?!
时昼趁骆崇宴去洗澡的空隙,又抱了一床被子放床上,小混蛋睡觉不老实,一块被子根本不够用。
等骆崇宴出来,时昼只给他留了两盏夜灯,他则早躺在靠外的位置闭眼睡着了。
骆崇宴蹑手蹑脚地关了一盏灯,绕着床边坐在靠里的位置,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两只手捏着脖子下面的被角眨了眨眼睛。
他眼珠子转了两下,伸手关掉剩下的夜灯,整个卧房瞬间黑下来。
骆崇宴只听见耳边有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
昼哥哥就躺他旁边!
骆崇宴悄咪咪挪过去看了一眼,又飞快地把脑袋掰回来,超小声地问:“昼哥哥,你睡了吗?”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对方的回复,骆崇宴才大着胆子侧头看过去,漆黑一片勉强能看见一点点时昼的侧脸。
“大冰块儿?”
“时昼?”
骆崇宴连着用气声叫了他好几下,盯着对方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彻底放下心来的大猫终于可以露出毛茸茸的大尾巴了。
他双手撑着垫子,抬高屁股往时昼旁边挪了挪,紧挨着时昼才发现自己一歪头就能靠在他肩膀上,骆崇宴又不甘心地往上蹿了蹿,非要两人脑袋一个水平线才行。
“昼哥哥,你答应我的做到了,我是不是该给你一个奖励啊?”骆崇宴说着小心翼翼地凑过去。
他刚凑过来,对方闭着眼翻了个身,整个人转到他这边。
骆崇宴看着撅个嘴就能亲到的放大版俊脸:“!!!”
他……他这简直是在勾/引他犯罪啊!
他的魂儿可杀不可勾!
他要相信他的自制力!
面对这种美色不能屈服,这种诱惑绝对不能……
“啾。”
可闻针落的卧室,突然响起极轻地一声。
骆崇宴亲了一下,微微拉开距离又上瘾般再贴过去。
等他再次触碰到的时候,他眼前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时昼黝黑的眼里倒影着骆崇宴放大N倍的影子。
偷亲被逮住的骆大猫:“!!!”
第84章 多吃一点苦又如何?
唇间软温的触感还在, 勾着他的心跳,目光绞一起分不清暗潮涌动的情愫。
骆崇宴眨巴了两下眼睛,脑子轰得一声炸开, 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他这追人大计还没开始,总不能就这么夭折在摇篮里了吧?
要不是嘴堵着,他的心都能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骆崇宴眼珠子一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闭上眼睛又动了动嘴巴。
假装一副梦游吃东西的样子,对着时昼的嘴巴连啃带亲……
亲够本儿的骆大猫松开他的嘴,偏头咕噜出一声违心的话:“不……好吃……”
被亲了好久的时昼:“……”
完美掩盖自己偷亲事实的赖皮大猫脑袋一滚,蹭在枕头与时昼的肩膀处假睡,装着装着真睡着了。
时昼替他拉好被子,轻叹了一声从被子外面抱着人睡着了。
……
骆崇宴再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他一个人, 他洗漱完下楼时, 岳铭知道他关心什么, 第一句话就是先生跟着程东去晨练了。
“哦。”骆崇宴昨晚干坏事儿了, 有点心虚不敢见他。
岳铭说完瞧着眼神飘忽的小少爷,怀疑早上他跟程东推测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真的实现了。
早上他刚起来,程东的电话就打过来问:“你知不知道这两人昨晚干什么了?”
“为什么先生的嘴破了?”
岳铭沉默了一下, 大胆地猜测:“大概是自己咬破了?”
“再不济就是磕哪儿了。”
“总不能是我家小少爷啃的吧?”
他说完沉默了,程东也没再吭声, 要是他们两亲了, 怎么可能还是现在这个状况?!
等骆崇宴吃完早餐照例要去IPF的时候,时昼上楼准备换衣服跟他一起去,他这个甩手掌柜当了一个月,不能再当下去了。
骆崇宴直接挡在楼梯口不让他上去:“你给我安心在家待着,这个月哪儿也别想去!”
IPF有他帮忙看着呢, 要他身体刚好就上赶着去啊?
这么不信任他?
见时昼不动,骆崇宴轻哼一声:“你要是不答应我这个月好好在家待着,我现在立马把东哥之前给我的文件签了!”
到时候IPF真成他骆崇宴的,看你搁哪儿哭去?!
时昼见他坚持,妥协了:“嗯。”
骆崇宴直接跟岳铭要来之前时昼用的那根鸡毛掸子,让管家加长,打横搁在楼梯口两边的扶手,充当横栏不让时昼上去换衣服。
“你动一下,我就签一个笔画!”
“乖乖待着,我去公司了!”骆崇宴小心翼翼地搁好鸡毛掸子,说完冲时昼耀武扬威地投了个眼神,理了一下西装走了。
时昼站在一旁望着那根鸡毛掸子,侧头看向一旁已经憋笑憋到脸疼的程东。
程东是真的没想到先生有一天能被小少爷管到这个份儿上,往常都是他跟半个监护人似的板着脸训小少爷,现在完全颠倒角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