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养包子(244)

作者:小乔且中路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种田文 软包子小后娘崛起之路 立意:无论任何环境,女人都要积极向上,才能获得幸福 妇产科软包子小医生孟茯穿书后,成了三个反派的后娘。此时反派们还是天真无邪瘦不拉几的小可爱,孟茯觉得还能救一救。一起逃灾躲难,磕磕碰碰里共同成长。本文构思巧妙,每一个角色都有血有肉,画面感强,内容充实,亲情爱情交错,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人,是一部十分不错的群像小说。点击展开

“萱儿难道不是咱们的女儿?”孟茯听了这话不乐意地反驳着。

沈夜澜见她为此生气,忙哄着,“萱儿哪里要操心,小小年纪就是个小人精,往后只有她骗别人的,没有别人能骗她半分的道理,你不信就切等着瞧吧。更何况还有两个哥哥保驾护航,往后的日子她难不了。”

他这话倒是一点不假,若飞若光随着年纪大,心里越来越是会做打算,又爱护妹妹,萱儿往后的确是不会差。

于是接过沈夜澜的话,“是了,清儿也不用担心,唯独是浅儿。”说罢,叹了口气:“到底要如何与大哥大嫂说?实情瞒着吗?”

可若说了实情,就怕那边为了顾及颜面,直接要将女儿嫁了秦淮。

孟茯倒不怕他们责怪自己。

却听沈夜澜说道:“浅儿这个性子,他们做父母的也有问题,不能指望才送到咱们家这里一月半月,就能改变的,何况婚事是他们订下的,女婿是他们自己选的,如今这女婿德性有亏损,怨不得别人,你只管照实说了,若是大哥大嫂为了颜面不愿意退婚,我再与浅儿想法子。”

那秦淮,真非良配。

孟茯得了他这话,心里也有几分打算了。见他满脸的倦意,心疼不已,“既如此,早些睡吧,你明日还要去朱仙县呢!”

沈夜澜应了,重新将她圈在怀里。

窗户开着,阵阵凉风在屋子里七弯八拐,卷过床榻,掀起那一道道纱帐。

孟茯哪怕紧贴着沈夜澜烫热的身子,但这凉风有幸,倒也不觉得闷热,听着身后的沈夜澜不在言语,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忽听到他在耳边说道:“阿茯,我们要个孩子吧。”

孟茯有些心动的,尤其是当初看了牛夫人家的小胖子跟卫如海的小闺女后。

现在眼前着少熏过几个月也要生产了,心里有时候便忍不住想,也不晓得她跟沈夜澜的孩子,是个什么模样的。

于是下意识地应道:“好。”

这一声好才落下,原本看着疲惫不堪的沈夜澜忽然翻身压了上来,好不精神抖擞,“我已经许久没有喝酒了。”

原本还想推开他的孟茯,听得这话,忍不住‘噗’地笑出声,“可你见天熬夜。”

“没事,我年轻,不影响。”

“可是……”

孟茯剩余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如她所预料一样,第二日醒来,枕边早不见了人影,自不必多费口舌去问,也晓得沈夜澜只怕天一亮就马不停蹄赶到去星盘山福贵洞,乘船去了朱仙县。

叹了口气,先沐浴了一回,才穿戴整齐出去。

自己嫁的男人,还能怨么?

因起得晚些,早错过了晚饭,好在府里的人都晓得,只要沈夜澜回来,第二天孟茯必然起不来,大家也都默契不提这事儿。

她自己吃了早饭,晓得萱儿她们三个在读书,便去看了沈浅儿。

沈浅儿气色好了不少,拿着团扇坐在院子里花架下的秋千上,也不晓得是在想什么?见了孟茯来,忽然从上跳下来,急急问道:“我听说小叔昨晚回来了。”

那自己的事情,小婶是不是跟小叔说了,小叔又是如何说的?

此后,怕是没得脸面出现在小叔的面前了,做出这等下作事情来,想到此,不觉难过,抹起眼泪。

孟茯示意她坐下,“说了,与我是一样的意见,我此番来问你,果然是想清楚,一定要退婚?”问清楚后,她也去写信了。

沈浅儿坚定地点了点头,“退。”秦淮对自己没情,心怀叵测。

孟茯听罢,“好。”当即便在她这院落里铺笺写信。

写好了信,正要打发人去送,沈浅儿却怯生生到她跟前扯着她的袖子,“小婶,我想回玖皁城。”

沈浅儿越想那晚上的事情,越发没脸继续留下去了。

人家说纸包不住火,这院子里的人她怕瞒不住,到时候若妹妹们知道了,她还要如何面对?

孟茯听了,心说她回去也行,看她这个样子,也不打算出去,整日闷在这院子里啃的是要不得的。

所以思略一番,便答应了,“也好,既如此这信你自己带回去。”信里说的清楚,也好过她自己去与父母说这些不堪之事。

便去寻少熏,问她家借了几个可靠的,又打听玲珑的消息,却是不尽人意。

恰是这个时候拓跋筝将独孤长月带着回来了。

孟茯心中好奇,私底下只问着她,“你怎将他骗来的?”想着那独孤长月僧袍里空荡荡的一片,有些惋惜。

“你这话说得不好听,什么叫我骗了他,是他自己要过来,想趁着这如今的热闹,化缘盖一间寺庙。”拓跋筝觉得独孤长月必然是疯了。

何况他想要建一间庙,哪里要化缘?他自己没得钱么?那钱想留到棺材里去么?

提到建庙这件事情,孟茯倒是想起了,当初还给惠德许了一个呢。

这南海城因为临海只供奉海神娘娘,但如今内陆来的商人住户不少,若是真修建佛庵,也是有人供奉的,便道:“他只是个闲云野鹤,也不见得在庙里正经念一天的经文,更不要指望他去给人开坛念经了。”

“我正是这样说的,不晓得听进去没。”拓跋筝觉得,其实可能就是他自己又不想待在石头县了,自己找个借口出来罢了。

果不其然,没多会儿到了午饭时间,不见了人影,问起是才晓得他喊了马车,去了星盘山下的福贵洞。

拓跋筝听罢,耸了耸肩膀,“我便晓得,醉翁之意不在酒。”嘴上虽是表现得有些不悦,其实心里却是高兴的。

她是真怕独孤长月因这断臂之事,从此自闭,把自己困在那石头县里了。

好在还有和他志同道合的沈夜澜,如今见着沈夜澜那里大刀阔斧地修建码头和街市,他到底是忍不住了。

这不又凑了过去。

而孟茯却是察觉出了拓跋筝心里的欢喜,也没道破,只道:“既如此,管他作甚,咱们自己吃饭去。”又与之说了玲珑走失的事情,都觉得诡异得很。

她好好的一个人,虽是容易犯糊涂,但怎就能走失呢?

吃过午饭,司马少熏那边却又打发人过来,急得不行。

孟茯还以为是司马少熏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连衣裳都没换,与拓跋筝一起赶了过去。

到了她家府上,却见她四平八稳地坐着喝茶,哪里有像是出事的样子?

但孟茯仍旧是不放心,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又过去摸了脉,确定无事才放下。

反倒是司马少熏对她的举动疑惑不已,“早上你不是才切过脉么?怎么又摸?我在你心里头就那般弱不禁风么?”

“那你这样急火急燎叫我来作甚?”孟茯在她旁边坐下。

拓跋筝也坐下身来,看着她已经有些显现的小腹,“当初原是为了安胎,你母亲才替你好你夫君跑一趟塞上,这如今倒好,他也不见得在你身边候着。”

司马少熏听得这话,“这事儿是挺对不住我阿娘的。”一面嗔怪地朝孟茯做了个怪表情:“还不算怨她家沈大人,真的是,什么事情也离不得我家夫君,也不想想他也一把年纪,将近过半百的人,竟还叫他这天南地北地做这跑腿儿的活。”

孟茯听罢好生无辜,“怎就无缘无故扯到我的身上来。”又催促她,“你这样着急叫我来,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司马少熏叫她问起,这才想起请她过来的正事,“我家夫君从前的结拜兄弟来了,早便来信说了,他在制作烟花□□之上是很有天赋的,所以叫他撤了那卖茶叶的摊子,专门来南海郡呢。早前人还没到,所以我才没与你提前说。不过你可晓得,随着他来的,是谁?”

说罢,一脸神秘兮兮,非得要孟茯和拓跋筝俩人猜。

但是这两人十分不给面子,孟茯更是直接道:“既如此,你引荐到衙门里去,找我作甚?”

司马少熏听了孟茯的话,见拓跋筝也兴趣泛泛的,“你俩好没个趣味。”抱怨完了,才看朝孟茯道:“衙门里不认我,你家沈大人又不在衙门里,倒是你这沈夫人,外面人人提起沈大人,必然少不得提起你的,衙门那边也都敬着你,我想着你也算得上是个通行牌,你引着人去,比我要好。”

拓跋筝听得她将孟茯形容成通行证,忍不住笑起来,“你这是夸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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