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死对头成了我师尊(17)

沈俞卿:“与你何干?”

贺绎笑了笑,“也对,确实与我无关。”

他走上前,再一次掐住沈俞卿的下巴。沈俞卿脸面轮廓十分精致,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看着赏心悦目。

贺绎手指摩挲着沈俞卿细白的皮肤,鬼使神差道:“师尊,我吻过你吗?”

“……”

这问题一出口,沈俞卿先是怔愣,后又脸红,最后露出小虎牙,咬牙切齿:“满口污言秽语!”

贺绎笑道:“师尊,您吻过我,而弟子还未吻过您,这对我们二人来说都不公平。”

话落,便俯身,干净利落地吻上那薄唇。

第14章 春宵

今夜,不是新婚夜,胜似新婚夜。

贺绎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虽不相信谢流南的话,可看见沈俞卿对谢流南的纵容心下仍是郁闷。

或许是实在看不惯谢流南,或许是对沈俞卿动了真情。

但这二者都不会对他的情感造成影响。

看不惯谢流南,那就不看;喜欢沈俞卿,正巧,沈俞卿也喜欢他。

总的来说,日子还是很舒坦。

第二天一早,贺绎出门给沈俞卿端了早餐,接着一上午都没出去。

沈俞卿狐疑地问他:“最近怎么了?”

贺绎凑近,笑眯眯道:“喜欢上你了。”

沈俞卿:“……”

自从贺绎说知道那些事,仍是一副大爷的表情后,沈俞卿对贺绎说的任何谄媚挑逗的话都不信了。

这等无情之辈嘴里吐不出真情话。

午时,谢流南再次来敲门。

贺绎本想着让他在门外待着,结果沈俞卿硬是要放他进来,贺绎只得妥协。

一开门,便是扑面而来的血腥气。

贺绎挑眉看着面前嘴角挂着鲜血的人,在心里冷笑。

沈俞卿见谢流南受伤,急忙让贺绎扶着他进来,坐在椅子上。

贺绎在一边嘲讽:“谢兄这是因嘴欠被人揍了?”

谢流南没搭理他,直接对沈俞卿说:“天皇知道魔尊死而复生的事了。”

沈俞卿找药的手一僵。

贺绎倒是不在意:“是你说的吧。”

谢流南不悦道:“怎会,今日就因为偶然听说此事,想回来通知你们,结果被天皇手下的人发现,才受如此重伤,师弟这话说的可就不好了。”

贺绎笑道:“只是开玩笑而已,师兄不必在意,说谎话者自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谢流南嘴角一抽。

沈俞卿警告道:“贺绎。”

贺绎压下嘴角,不再出声。

沈俞卿叫贺绎出去接些水来,贺绎端着盆回来,就发现谢流南手正握着沈俞卿的胳膊,沈俞卿一动不动任他捏。

谢流南咬牙小声道:“你若留着他,你们二人一个都逃不过。”

逃不过什么?

贺绎蹙眉,想继续听个所以然来,就听沈俞卿道:“如何?我死不了,陪他又能怎样?”

贺绎心下一动。

谢流南冷笑道:“到时候你们二人可都没有自理能力了,你想怎样?拖着贺绎一起到荒山,然后看着他苟延残喘,自生自灭?”

沈俞卿没再说话了,两人对话到此结束。

贺绎端着水回去,看着沈俞卿为谢流南擦去手臂上的血污,上药,最后让谢流南离开,这两个时辰内,贺绎出奇的一句话没说。

谢流南走后,贺绎找了个理由也跟着出去,两人再次相遇。

这次谢流南没对他说长篇大论,而是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话:“若你不离开他,天道之刑,你们二人,一人都逃不过。”

谢流南离开。

贺绎认为谢流南在故意牵引自己,想要让自己跟着他的方向走,最终达成他想要的结果。

可他还是有些慌乱。

——若谢流南说的是真的该怎么办?

若他刚才说的那事成真了……

贺绎若有所思地回房,勤勤恳恳地为沈俞卿端来晚餐,如此持续两天,他都没有出去。

第三天的晚上,两人正一起吃饭,沈俞卿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说道:“我们出去吧。”

贺绎问:“去哪?你这样子怎么出去?”

沈俞卿声音突然变小,道:“你先出去看看,若外面没人,再回来叫我。”

贺绎:“……”

怎么一副做贼的样子。

他有些好笑,也放下筷子:“师尊为何想出去?”

沈俞卿颇为无奈:“这几日叫你帮忙看花,结果今日谢流南告诉我,外面的花要死了。”

贺绎:“……”谢流南这个碎嘴!

他勤勤恳恳起身,道:“放心,弟子这就为您去打探敌情。”

接着出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满是干枯叶子的花田。

“!!!”

贺绎瞳孔地震。

他踌躇半晌,才回去,一进屋把收拾碗筷的沈俞卿拉到床边,沈俞卿问:“怎么了?”贺绎也不回话。

——他只是沉默着,然后猛地把人压在床上。

沈俞卿惊慌失措,毛都炸了:“你干什么?!”

贺绎严肃道:“师尊,春宵一刻值千金。”

“……”

第15章 血液

沈俞卿一脸不明所以地度过“春宵一刻”,中途还惦记着外面的花,动不动就颤声道:“花……花怎么样了?”弄得贺绎心虚不已。

隔日一早,贺绎便拿着银子到集市上,想要寻找有无让花起死回生的“偏方”。

他看上一卖书的小摊子,周围的摊子热闹至极,而这摊子却无人光临。贺绎觉得,这才是卖偏方该有的特点。

——此摊两侧立了个牌子,左侧写着“起死回生之妙术”右侧写着“美容养颜又健康”。

贺绎看着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联,嘴角一抽。

摆摊子的是个蒙面姑娘,露出的一点皮肤上有着点点伤痕,应当是毁容了。

贺绎:“……”

他还是走了过去,蹲下,挑选书籍。

书破破烂烂的,里面的术法,以及各种药材混合而制的特效药都极为罕见,大部分听都没听说过。

贺绎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付了银子,那姑娘伸手接银子时朝贺绎微微颔首,嘴里念念有词,有点异域特殊礼仪之风。

正准备离开,就听身边的小商小贩谈论道:“听说了吗?玄昭又回来了!”

贺绎嘴角一挑,身子扭转了一个方向,走到一边卖糖的摊子,挑起糖来。

“早知道了!哎,像我们这种平凡人,死了也就死了,定是回不到人间,他那种见不得别人好的,只会打打杀杀以欺负凡人为乐,凭什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复生?”

那人语气激荡:“真是,什么世道啊!”

一边的人附和道:“就是就是,真寒心。”

“终是得不到上天的眷顾啊……”

贺绎听这些人谈话听得正起劲,刚刚那面纱女子突然道:“难不成你想得到上天的眷顾?”

她声音嘶哑,明显声带也出了毛病。

那说“得不到眷顾”的男子道:“这女的怎么说话呢?!大家评评理,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对啊对啊,你这女人怎么不识好歹!”

“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吓人!”

“玄昭就是恶心,他就是不配起死回生!我们说的有错吗?!”

那女子抬头,眸中波澜不惊,似没听见那些人侮辱她的话:“可你们的语气中除了艳羡与嫉妒外看不出别的。”

那男子怒道:“谁他妈嫉妒他!”

女子丝毫不避讳:“你。”

男子气急,劈手夺来糖摊子上装糖果的小陶瓷罐,猛地砸向女子——

女子条件反射地缩头,等待疼痛的到来。

——噼啪!

那罐子与糖在空气中相撞,还没等靠近女子就已碎裂在中途。

碎片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惹得围观群众一阵傻眼。

女子也没料到回是如此情况,当她去找“救命恩人”时,发现周围除了目瞪口呆嘲讽她的人外,没有一个像是能使出方才那招数的人。

那人定是平淡从容,不以貌取人,女子想。

贺绎看完戏后抱着书回去,确认沈俞卿仍在床上昏睡不醒,这才在外面搬了个小木凳子坐下,翻开书本,细细研究起来。

先是将枯萎的花连根拔起,再将根部用灵火焚烧一时辰,最后将粉末放入容器,念个咒语,这起死回生的药就炼成了。

贺绎看完的表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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