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爸是极品[七零]+番外(66)

作者:嗑金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时代奇缘 甜文 主角:林青莱,林三柱,封景铄,封兴修 ┃ 配角: ┃ 其它: 七零版爸爸去哪儿 立意:全家携手奔小康! 原文链接: 应试教育的漏网之鱼林青莱穿书了 一开局——她因为耍流氓被赶出家 好在有个极品老爸(高瘦型) 他有一些不着调(华国驰名二流子选手),还有一些没脸没皮(胡搅蛮缠比赛冠军),有一些叛逆(杀马特协会常任理事),还有一些臭美(崖前大队时尚icon) 文中,女主好好学习时,父女俩墨镜一戴,学习哪有挣钱香啊! 点击展开

明早五点发车,去原北市,收音机全装好了,万事俱备。

“糖在书包左边这个口袋里,你一伸胳膊就能够到。”林青莱示范一遍,反复说,“吃糖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别卡在喉咙里……”

封景铄露出一口大白牙,点头道:“知道啦。”

许燕坐在一旁摘菜,地里一畦一畦菜,翠绿翠绿,她脚旁边一只青黄色篓子,用长出嫩芽的新柳条编的,结实好看。

“中午炒香菇油菜。”许燕把一颗颗菜放进椭圆篓子里,见母鸡过来,她一跺脚,嘴上狠狠说,“去别处!”

三月份的太阳有些晒了,封景铄盖了一个茅草棚子。

草是买的第十五生产队的草帘子,先搭好架子,完全固定住后,再铺上草帘子,屋顶上面的,用铁丝绑好,省的风一吹,“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那可就坏事了!

四周的草帘子做双重打算,热的时候,卷起来,用绳子绑好,挂在靠近屋顶的地方,冷的时候,散下来,避免棚外的冷空气进来,达到保温的效果。

一“帘”两用。

封景铄拉林青莱坐在自己旁边,木头桌子,木头凳子,纯天然无公害,“喏,橘子汽水。”

橘子汽水是供销社的人气产品,一个类似于啤酒瓶的饮料罐,瓶口处插着一只透明的吸管,瓶子里面是黄澄澄的橘汁,酸酸甜甜。

“冰了的?”林青莱刚握住瓶身,冷的立马缩回纤长的手指,粉红的指甲盖闪着光。

封景铄一把捞过林青莱的手,瞪大眼睛问:“你涂指甲油了?”

许燕洗完菜,过来坐下,听到“指甲油”,她打开话匣子说:“小葡萄涂的吗?山里有一种紫色果实,长得像葡萄,水特别多,一挤喷一手,颜色又红又紫,抹在指甲上,特别好看。”

说完,她朝林青莱手上看去,嘴一撇,这哪涂了?根本没有!

说起这小葡萄来,当年林三柱为了不上工,把小葡萄挤在玻璃罐子里,随时准备抹在身上当受伤证明,一开始还能唬住林奶奶,到后来,这一招就没啥作用了。

“阳子,你去看看鸡窝有蛋了没?”

林秋阳小腿跑过去,熟门熟路,很快摸到了一个,“妈,有一个。”

许燕把一颗烂掉的菜叶子扔给啄来啄去的母鸡,“吃吧,吃吧。”

林青莱吸了一口橘子汽水,哇透心凉!她伸手去摸封景铄的绿玻璃瓶,更凉!忍不住出声问:“你把它们放哪了?”

封景铄嘿嘿一笑,“河底。”

崖下面的河冰化了,哗哗作响。这地方本就曲折,河流从地势高的地方一路“高歌猛下”,两岸都被拍湿了,泥的颜色都明显深一块。

封景铄在河面布置了很多“地雷”。

林秋阳知道,是一个一个筐子,大概半截腿的长度宽度和高度,放在河流不同位置,因为有绳子拴着,不怕被急流冲走。

靠近河岸的地方,有一个大筐,封景铄把没开盖的饮料瓶放进里面,林青莱手上的便是其中一个。

林青莱又吸了一口,在嘴里暖了一会儿,再咽下。

许燕喝了一瓶,尝不出啥滋味来,无非是加了点糖,加了点颜色,没啥好喝的地方。她见林秋阳偷偷摸摸拿了一瓶,河东狮吼道:“阳子,你已经喝了一瓶了!不能再喝!”

林秋阳听话地放下,眼睛求助林青莱。

林青莱回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等卖完这批收音机,凑够一千五完全没问题,到县里买房子后,就把林秋阳送去上小学。他今年六岁,但个头心智都比同龄孩子高。

封兴修这几天老往外边跑,不知道忙啥,天天蹬着车子,一趟一趟。他中午没回来,饭是许燕做的。

许燕的饭,实话实说,没有封兴修做的好吃。

就拿着鸡蛋花说,封兴修的鸡蛋花没有一点黑色,全是明黄、灿白,而许燕的鸡蛋花,有焦色,有暗黄。

明日一早,封景铄从被窝里爬起来,封兴修还在呼呼大睡。

许燕刚想叫林青莱起来,伸出脑袋,往上铺一瞅,只有一团被子在。

她拢了拢朝天的稀发,披上袄出来。月朗星稀,三月份的清晨透着凉意,如同泡在河底半宿的橘汁汽水。

林青莱给他煮了五个茶叶蛋,“路上吃。”

封景铄笑眯眯点头,“我知道。”

林青莱不放心又检查了一遍,万无一失后,她把封景铄送出家门,挥手道:“早点回来。”

天没有亮,月色蒙蒙,封景铄突然搂住林青莱,两只胳膊从上往下,缓缓压住林青莱的,脑袋使劲儿抵在林青莱的肩膀上,身体拱着,手不安分的摩挲着林青莱的背。

“莱莱。”鼻腔浓重。

林青莱刚才吓了一大跳,过了一会儿,她反搂住封景铄的腰,调皮地扭了一下。

“该走了。”语气轻快。

被扭的封景铄倒吸一口气,“莱莱,疼,疼,我好疼。”

挤眉弄眼的样子,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假疼。

许燕披着袄在后面看着,脸色担忧。

当年,她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脑,稀里糊涂地睡了觉,各种难听的话朝她身上扎,外人她无所谓,只是……连最亲的人都觉得她没有廉耻之心!

她就想不明白了,两人一块睡觉,为啥全是她的错?为啥女人叫破鞋,男人啥事没有呢?

等林青莱回来,许燕一脸郑重的说:“闺女,你还小,等长大了,妈不管你说几个对象。”

林青莱茫然地看着许燕,这话题有些……突兀啊。

许燕才不管,一股脑说道:“妈就提醒你一句,做好避孕措施。”接着,她使劲儿攥着林青莱的手,说了好些“钱是最最重要的,有了钱,就等于有了男人”的话。

似乎想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许燕说到最后眼睛噙满泪花。

林青莱揽住许燕,把许燕的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妈,哭吧,我在这。”

许燕愣住了,再苦再难的日子她都过来了,再难听再狠毒的话她都听过了,如今一句“哭吧”,好似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在这一刹那迸发,如洪水一般,如火山一般,势不可挡。

林青莱拍着许燕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她唱起了自己唯一一首被夸奖好听的歌,“春去镜前花,秋来水中月,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花开花时节,月落月圆缺……”

哭声戛然而止,许燕欲言又止,最终实话实话,“闺女,你的歌声和你的审美一样……好。”

林青莱内里吐血:“……”

林青莱说了下未来的安排,许燕在听到让林秋阳去县里上小学的事时,死活不同意,支支吾吾了半天。

“妈,这有啥问题吗?”林青莱不解。

见许燕不回答,林青莱换了一个问法,“你是怕——有人找到林秋阳!”

许燕瞳孔一震。

林青莱当即知道自己猜对了,“你放心。”她把自己知道的野男人的消息告诉许燕。

野男人发现宝贝没了后,早就火烧屁股,无暇管其他了!而且县里派人到公社调查偷窃一事,野男人胆战心惊,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再说,野男人在公社机械厂上班,林秋阳在县里上小学,地理位置偏差大,两个人有交集的可能性非常小。

许燕摆着手,“不是他不是他。”

“不是他?”林青莱大感疑惑,另有其人?“那是谁?”

许燕往门外看去,确定没有人后,她趴在林青莱耳朵上说了一个叫人感觉荒谬的故事。

“狸猫换太子?”林青莱喃喃道。

“大差不差。”许燕小声说道。林秋阳不是许燕生的,是一个女知青抱给她的,因为给了很多钱,许燕才答应的,不然她才不会管这闲事。

想到这里,许燕挠腮帮子说,“我本来以为这事天衣无缝,谁知道你爸去结扎了!这么些年,我里外不是人!我苦啊!”

说完,许燕便倒头埋在林青莱肩膀上,哼哼唧唧了好长时间。

林青莱幽幽道:“我爸结扎可能是为了钱。”

另一边,封景铄跟着周小海,一前一后。

早晨的车辆不是很多,越往原北市走越多。

封景铄走一趟就能记住路线,中午休息的时候,他提着箱子到百货大楼西服区,找到售货员。

“上班时间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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