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朵高岭之花+番外(72)

作者:杳杳云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因缘邂逅 励志人生 甜文 主角:姚盼/预收 宗长殊 ┃ 其它: 他却待我如初恋 立意: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反套路文,带你体会古早渣皇的快乐】 “先生不杀我,来日,我必杀先生” 姚盼登基第二年,摄政王便带兵逼宫,惋惜地抚摸着她的脸,幽幽叹息: “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一脚把她从龙椅上踹了下去,姚盼含恨回到三岁,再见少年太傅,摄政王宗长殊。 她伪装乖巧,对他唯命是从,长大后向他表明心意,却被一口回绝。 男人冰冷的声音不带半分感情, “你我有师徒名分” “别让我再听见这样的话” 姚盼登基之日,亦是宗长殊还权之点击展开

“我爱你,也是疾。”

低喃之声,随着馥郁的花香飘远。

……

从今以后,天下太平。

你治国,我治你。

【正文完】

第54章 渣皇翻车实录

树上知了鸣叫,垂下柳条,郁郁蓊蓊,姚盼咬着笔杆子,在画人。

东华书院的退寒先生,也是她现在的暗恋对象,兼教书先生。素日里严厉冷峻,不苟言笑,然而一旦与人研究起学问,便是如同春风拂面般温暖柔和,让她心动不已。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此人生得俊眉修目,腰细腿长。

昨夜个梦里,梦见与这人颠鸾倒凤,被翻红浪。那叫一个销.魂蚀骨,让她念念不忘,心驰神往,索性便用她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笔力,将梦里场景栩栩如生地画了下来。

芳怜看了一眼,啧啧称叹,并表示想买回去珍藏,被姚盼无情拒绝。

前桌的江寒练也凑了个热闹,拍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你这画的不就是活春……”戛然而止。

仿若见了鬼一般,趴下了。

那冷面煞神默默背着手站在姚盼身后,眼珠子缓缓向下,好死不死,将那张美男被缚图看了个清清楚楚。

缚住人体的绳索,是用红线画的。

手法十分奇特,该绑那里,该露那里,颇有心得。

江寒练累得腰酸背痛,跟姚盼咬耳朵:“谁让你画那种画的。”

姚盼闷闷回,“闭嘴。”

谁知道那么巧,那堂课刚好是退寒先生来上啊,而且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吓了她一跳。

一爪撕了她的神作不说,还板着脸,罚他们来擦书院的大铜钟。至于芳怜?人早拿着一本书在那儿装模作样了!

书院的大铜钟,据说是大圣兴寺的镇寺之宝,从西域千里迢迢运过来的。这玩意儿又大又重,高高挂在这儿,不知积压了多少陈年老灰。

正是夕阳西下,若从此俯瞰,金色的晖光洒遍书院,说不出的灿烂辉煌。姚盼却没有心思欣赏。

“哎,你头上有脏东西!”江寒练忽然喊了一声。

姚盼偏了偏头,而他伸出手来,给她取下发上的蛛丝,笑出两颗小虎牙。

少男少女相视而笑的一幕,尽收一人眼底。提着食盒的手稍稍握紧,指节用力得发白。而后,砰的一声放到了地上。

同行的书童颇为不解,挠了挠头,看着自家先生平静无波的侧颜,又觉得那一瞬间的怒气,是他的错觉。

翌日,有个消息传遍了东华学院,甲班有个不怕死的,竟然在退寒先生的课上,公然给他写情诗,据说姓姚名盼,字梨梨!

“荒唐!”当着大家的面,退寒先生将那情诗撕了个稀碎,漫天雪花飘落,满身的寒气让人退避三尺。

等他气势汹汹地摔门而去,江寒练放肆嘲笑,“你这手段也忒俗了,小爷我从八岁起就不用这招数了!”见姚盼一脸郁闷,他摩拳擦掌,给她出招,如何得到男人的心。

“第一,送好吃的。”

姚盼想这个容易,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将各种稀奇古怪的点心零嘴儿全都收集起来,往退寒先生的院子里塞。

“第二,让他刮目相看。”姚盼恍然大悟,这个还不好办到吗!仗着脑袋瓜子聪明,回回在他课上抢答,举一反三,先生以前看她那冷厉的目光,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课业魁首,拿到手软。

把前任第一,如今退居第二的——那位柳家千金气得直翻白眼,这货不是只会睡觉吃饭画春宫吗,怎么一下子奋发图强了,怕不是撞鬼了吧?

“第三,营造花前月下的氛围,跟他表露心迹!”

唉,姚盼扼腕叹息着,这第三计,她只来得及跟他花前偶遇了一下,就被一纸圣旨匆匆召回,回宫去做太女了!

不过也是老天爷对她姚盼厚爱有加,她那父皇,给她钦点的太傅宗长殊,与那位退寒先生有张一模一样的脸!

姚盼喜不自胜,待听说此人真实身份是陛下太子时的异姓结拜兄弟,而她,需得唤一声皇叔……她又蔫了。

“不必,殿下且唤先生就好。”一身白衣,他温和地抬起眼来。

笑了,居然笑了!

姚盼盯着他看了好久,颇为满足地舒了口气,“先生笑起来,真好看。”

他立刻就不笑了。

“不笑也好看。”

姚盼干劲十足,一拍桌子:“先生,我结业的课业,如若拿到优秀,可不可以让你答应我一个愿望?”

宗长殊皱了下眉,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竟然破天荒地点头答应了。

于是姚盼开始了废寝忘食的生活,用膳看四书,沐浴看五经,把荷荠是惊得目瞪口呆,跟底下的宫女讨论殿下是不是中邪了,以前她只会吃饭睡觉画春宫的。

经过不懈努力,姚盼的课业成绩远超预期结果,交上去的文章竟连定安帝也点了头,捋着胡须给她赏了不少宝贝,姚盼自然是对先生一番吹捧,只道先生功不可没,趁着定安帝不注意,还冲他眨了眨眼。

——先生,答应我的,可别忘了。

宗长殊转开眸光。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上元佳节,街上人来人往,红衣少女与白衣人手牵着手,流连在街头巷陌,郎才女貌,惹得行人频频注目。明亮的花灯之下,她取了他覆面的面具,吻上那淡色的唇,柔声低语,“先生,做我的元夫,可好?”

宗长殊与她十指相扣,抚摸着她的脸颊,眸中落满星光。

低声应好。

太女大婚,元夫却比她年长整整十岁。汴京多少才俊咬碎一口银牙,只道太女殿下是鬼迷心窍了不成,难道他们这些天潢贵胄,还比不上一个半路发家的庶民?

何况男人年纪大了,那方面不就力不从心了?

真不知图他什么!

谣言果不可信,成亲第二日,醒来好一阵腰酸腿软的太女殿下,扶着腰肢心想,看着榻上仍然熟睡的俊美男人,勾了勾唇。

回忆昨夜种种,她满足低笑。

终于到手了,滋味果然如同梦中一般,销.魂蚀骨。

要说这宗家,也是祖坟冒了青烟,先是前头出了个异姓王爷,元夫宗长殊,后头又出了个状元郎宗长安,不过弱冠,便被女帝钦点为当朝状元,亲赐团花红袍。

真真是鲜衣怒马少年时,一朝看尽盛京花,从此闺中女子的梦中情郎,又多了个人选。不仅如此,女帝还特地在紫宸殿设下琼林宴,邀请前三甲共同饮酒论事。

酒至酣处,少年状元晕晕沉沉,想要出外醒酒。由人引着到了偏殿,好一阵芳香扑鼻,宛若幽梦,榻上的红衣女帝轻轻侧身,露出一截细软洁白的腰肢,她抬眼,手指微勾,清俊的少年便如同失了魂般,伸手抱住了她的细腰,埋下头去。

娇媚吟哦,眼波婉转,红唇轻咬,袍服凌乱,正是一片大火燎原之势,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

一切都戛然而止。少年惶恐地滚下了床榻,在惊雷声中震骇不已,白皙的面颊上还印着红唇印记。

女帝翻了个身,本就摇摇欲坠的红纱滑落,香肩上指印斑驳,叠着几道齿痕,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抬起长睫:“元夫?你怎么来了。”

男人没有说话,他走上前,将一件长袍搭在姚盼的身上,却被她挥手拂落。他面上转瞬即逝的难堪,她饶有兴趣,目不转睛。他忽然俯身吻来,两臂撑在榻边,指节握得死紧,被她踢了一脚,“朕今日不用你侍寝。”

她从他背后探出,笑容娇媚,

“朕要他。”

那少年脸色惨白,“兄、兄长。”

“滚!”

少年连忙抱着衣服往外走,他发冠散乱,乌发垂落,肩膀还有好些指甲的抓痕。

“朕可没让你走!”姚盼喊了一声,可惜他失魂落魄,早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宗长殊,你这是仗着朕的宠爱,无法无天了!”姚盼皮笑肉不笑,他欺身压来,掐住她的腰,呼吸炽热。

她清醒地看着他。

而后享受地往后一倒,迎接他滚烫而狂乱的唇舌。无视他眼底浓浓的苦涩和晦暗。

当今女帝,什么都好,勤政爱民,仁爱有为。只是,有一个令御史们恨不得天天挑出来□□的癖好,那就是喜欢收集各色美人。

女帝最近宠爱一个姓蒋的,此人出身极为卑贱,乃是教坊司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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