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朵高岭之花+番外(68)

作者:杳杳云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因缘邂逅 励志人生 甜文 主角:姚盼/预收 宗长殊 ┃ 其它: 他却待我如初恋 立意: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反套路文,带你体会古早渣皇的快乐】 “先生不杀我,来日,我必杀先生” 姚盼登基第二年,摄政王便带兵逼宫,惋惜地抚摸着她的脸,幽幽叹息: “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一脚把她从龙椅上踹了下去,姚盼含恨回到三岁,再见少年太傅,摄政王宗长殊。 她伪装乖巧,对他唯命是从,长大后向他表明心意,却被一口回绝。 男人冰冷的声音不带半分感情, “你我有师徒名分” “别让我再听见这样的话” 姚盼登基之日,亦是宗长殊还权之点击展开

促狭道,“该叫岳父了。”

宗长殊耳朵红了,小声地唤道,“岳,岳父大人。”

姚盼失笑,把青年扶了起来,悄悄握住了他的手。宗长殊垂目,看着姚盼,紧紧反握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这下人齐了,”定安帝一脸欣慰,又有点说不出的怅然。这一对一对的,真是戳他肺管子啊。

想到什么,温和地看向姚盼:

“想不想见见母后?”

姚盼一怔,而后用力点头。

抹了眼睛,笑道:

“梨梨要开开心心地去见。”

云環帝叹道,“好孩子。”

山洞中的冰棺里,一名容貌温婉的女子静静沉睡,眉宇间,与姚盼有几分相似。

定安帝轻轻靠近冰棺,眼里有着散不去的悲伤,“惜灵啊,我们的女儿来看你了。她都长那么大,就快要成家啦。都快十七年了,为什么,你还不醒呢?”

姚盼心疼地望着定安帝,又怔怔地看向冰棺中的女子。即使,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她看着这个女子,还是感受到了浓浓的难以割舍的羁绊。

深埋在血缘之中的感情,一声声地召唤着她,忍不住伸出手,隔着冰棺,触碰着母亲的面容。

“你母亲自从来到云環境,便一直如此,”云環帝悄悄靠近姚盼,“我们都在寻找唤醒她的方法,无奈什么办法都试过了,钟惜灵都未能醒来。”

就在这时,有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姑祖姑祖!山门外来了一个少年,病歪歪的,看上去就要死了!”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云環女帝皱眉。

她掐指一算,脸色变了,“快快逐出去,那可是个天生的祸星,云環境万万收不得。”

“可,我看他实在可怜,在瑶台之下跪了三天三夜,风雨无阻的,也许,真有什么天大的难处也说不一定?”

“你且告诉他,他要找的人不在这里。”云環帝一脸高深:“让他去隔壁山头吧。”

姚盼一头雾水,“祸星?”

云環帝点了点她的额头,“是许久以后的事了,囡囡不用操心。等囡囡到我们这把年纪,就懂了。”

姚盼闷闷地“哦”了一声。

“话说你们两个,还没有成亲吧?”

云環帝突然笑眯眯地说,一把将一直站在一边的青年推到了姚盼身边。

宗长殊被她推得重心不稳,跌跌撞撞伸出手来,将姚盼抱了个满怀。大脑被成亲两个字占据,表情僵硬,吞了吞口水。低头,有点说不出的紧张。见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宗长殊慌乱得都结巴了:“梨梨,你,我……我们……”

姚盼被逗乐了,捏了捏他的手,在他耳边小声说:“先生不要拘谨,他们都是梨梨的亲人。”

宗长殊闷闷地“嗯”了一声。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们成亲。”

姚盼瞪大眼睛,猛地看向他,他的眸光中尽是坚定,坦荡澄澈。

云環帝笑了,转头与定安帝商量起来,“趁着他们还没到离开的时辰,今日又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不如就办一场喜事吧,如何?也许喜事一办,惜灵就醒了也说不一定。”

定安帝自是赞成,看向姚盼,“此事,还得梨梨点头才是。”

姚盼含羞带怯地看向宗长殊,宗长殊握紧了她的手。

他向着定安帝和云環帝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郑重道:“陛下将梨梨托付与臣,臣定不负所托。从今往后,一心待她,至死不渝。”

云環帝赞道,“好后生,一看就知道是个会疼人的。”

成亲的步骤,走的是民间那一套。

因时间仓促,来不及大肆操办,姚盼只得匆匆换上了嫁衣,由仙童领着跨过门槛,走入喜堂。隔着轻薄的红纱,一眼便看见前方,穿着一身正红色新郎服的宗长殊。长身玉立,温润俊朗。望向她的目光中,盛满化不开的柔情。

她知道,从此刻起,他便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约定今生的姻缘,漫天神灵为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宾客之中,有个紫衣少年静坐于角落。对着虚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

第52章 先生不早朝

长恨歌中说,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君王思念逝去的爱人,请来道士上天入地地追寻,后来君王终于来到一方仙境,在仙境之中见到许多绰约仙子。这其中,便有他所苦苦思念的爱人,二人见了面后,自是一番啜泣不止,互诉衷肠。

大梦经年,紫香也燃到了尽头,鼎中铺满了细碎的灰烬。姚盼幽幽转醒,唇边还带着温馨的笑意。待视线逐渐明明,忽对上枕边人清澈漆黑的双眼。

宗长殊竟是先她一步醒了,不知像这般,默默无声地盯着她看了多久。被人用这般深邃纯净的眼神,极为专注地凝望着,好像是他弥足珍贵的宝物。姚盼忍不住老脸一红,回忆起云環境中场景,他一身红衣地牵起她的手,与那民间寻常人家的夫君别无二致,最后拥她入怀的力道极紧,仿佛在宣誓什么主权一般。

满满的暖意填满胸口,姚盼摸了摸他的脸颊,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与先生的那场婚礼,真是叫人回味无穷,梨梨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那样圆满的时候。可惜未能进行到洞房花烛,委实有些遗憾呐。”

宗长殊眸光一暗,将她往怀里一带,摩挲她的肩头,哑着声说,“现在也不迟。”

说着手便从衣服下面滑了进去,姚盼笑骂,“你个禽兽!”

闹了好一阵,姚盼终于从他手底下解脱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还有一些发丝咬在唇边。他眸光一暗,把她的碎发慢慢地理到耳后,又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唇角烙印一个吻,暖暖的鼻息,拂过她的面颊。

“陛下。”有人端着装着衣物的托盘,走了进来,沉默地跪在帐前。

姚盼坐起身,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定睛一看,不免惊讶:“荷荠?”

那婢女听见熟悉的声音,忍不住抬头看去,隔着帷幔,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她心里清楚那是他们的新帝,自带冷酷严厉的气场,让人轻易不敢接近。而他揽在怀里的女子的身影,是她万分熟悉的……

荷荠脸色一白,忍不住地浑身哆嗦,差一点就冲动地站了起来。

虽然世人都说太行女帝暴虐无道,但是她知道,主子一直都没变,她一直都念着身边的人,上次自己差点被死太监给侮辱,还是主子重重地惩治了那个死太监,虽然主子不说,但是她都看在眼里。

只是,自从先帝病逝以后,主子性情大变,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乃至于被天下人诟病,可是在她看来,主子只是为了替先帝报仇,巩固帝位,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荷荠痴痴地凝望着废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看见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浑身一震,不自觉地捂住了嘴。

看到这个,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没有想到新帝竟然,竟然这么禽兽不如,主子可是太行的帝王啊,他怎么能……

姚盼觉得荷荠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怎么悲愤交加的,她忍不住起身,向她走去,“是我,你不认识我了?”彼世一年,现世一天,细算起来,也就十几天的光阴,荷荠怎么可能不认识她了。

荷荠差点放声大哭,主子被这么不堪地欺凌了,她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子受苦。见新帝突然起身,面无表情地冲着姚盼走来,荷荠瞪大眼睛,恐惧地往后一缩,却是拼命地克制着自己,死命地磕头:“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饶过……”

宗长殊将手里的龙袍,给姚盼披在了身上,瞧着这个激动的奴婢皱了皱眉。姚盼一下子明白了荷荠的所思所想,冲着她呲牙一笑,又看向宗长殊,眨了眨眼睛,宗长殊无奈地为她将衣袍严严实实笼好,低语,“别着凉了。”

荷荠顿时傻眼了,敢情他们,是是是你情我愿?可一个是新君,一个是废帝……这实在太……荒唐了。

荷荠浑浑噩噩,差一点就当场晕倒。见姚盼一脸担忧地上前,似乎想跟这个婢女说话。宗长殊不悦皱眉,忍不住冷声出口,“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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