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朵高岭之花+番外(37)

作者:杳杳云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因缘邂逅 励志人生 甜文 主角:姚盼/预收 宗长殊 ┃ 其它: 他却待我如初恋 立意: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反套路文,带你体会古早渣皇的快乐】 “先生不杀我,来日,我必杀先生” 姚盼登基第二年,摄政王便带兵逼宫,惋惜地抚摸着她的脸,幽幽叹息: “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一脚把她从龙椅上踹了下去,姚盼含恨回到三岁,再见少年太傅,摄政王宗长殊。 她伪装乖巧,对他唯命是从,长大后向他表明心意,却被一口回绝。 男人冰冷的声音不带半分感情, “你我有师徒名分” “别让我再听见这样的话” 姚盼登基之日,亦是宗长殊还权之点击展开

这位芳怜郡主,她生得天庭饱满,面如满月,眉间点了一粒朱砂,笑起来像个喜庆的年画娃娃,颇讨人喜欢。

在东华书院时,二人的座位便是一前一后,姚盼假借的身份是燕绥王的义女,与她自然是姐妹相称,芳怜郡主比她年长了五岁,很是照顾她。

等到长大一些,二人谈论的机会也越来越多,总能说到一处去,颇为投机,姚盼对她很有好感。

芳怜满面笑容地直起身,忽然一怔,定定看着一个方向不说话了。姚盼循着她的目光看去,见一素衣少年弯着腰,正在收整马车里的杂物。

见她看得目不转睛,姚盼笑道:

“他叫做蒋旭,是本宫新纳的郞侍。姐姐喜欢?”

芳怜这才回神,脸一红,“胡说什么。”

姚盼指着蒋旭,十分大方地说:

“送给姐姐了。”

“这怎么可以。”芳怜郡主很是惊讶,蒋旭自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弯着的腰一僵,半天也没直起来。

姚盼掩唇一笑,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区区卑贱小奴,便是送给姐姐,又有何不可。”

“你啊你。”

芳怜摇头,用团扇敲了一下姚盼的脑袋,“这话让你师兄听见,少不得又要训你。”

姚盼浑不在乎,摊着手,“他现在又不在,正在跟父皇下棋呢,哪有时间来管我啊。”

说罢,她冲少年挥了挥手:

“蒋旭,你过来。”

“以后,你就跟着芳怜郡主吧,”

姚盼并不是在开玩笑,她的语气里面一点不舍也没有,虽然是在笑,看着他的眼神却没有什么温度,更是让蒋旭确定,他在她心中,是一点波澜也未曾留下的。

但她笑起来还是这么好看,蒋旭有点看得移不开眼,他小心地呼吸着,暗暗地握紧了手指。

怪也只能怪他一朝沦落,如同泥土一般卑贱,只能接受这样的命运,被这些高高在上的权贵玩弄,转手,践踏,抛弃……

若有一日,他可以摆脱这样的命运……

少年嘴唇发白,低着头:

“……是。”

芳怜郡主用团扇挡住半张脸,看着少年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不禁嗫嚅道:“你真要把人给我啊?”

姚盼睨她一眼,“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我还会诓骗姐姐不成?”

这时,荷荠牵来一匹赤红的马儿,远远唤道:

“殿下!”

姚盼接过她抛过来的马鞭,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加入了狩猎的队伍,与世族子弟寒暄,挺坐着的身形极为流畅好看。

碧蓝色的天幕下,少女梳着高高的马尾,颅顶优秀,头身比例完美,偏生该有的地方都有,深红色的骑装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

虽面带笑容,瞧着和善友好,却自有一股凛然贵气,令寻常之人,望而生畏。

这番景象,落在蒋旭与芳怜的眼中,自然也落入了一旁乘凉品茶的丽阳的眼底。

她眯眼笑笑,摇着扇子,转头对身边的白衣公子说道:“再过几年,汴梁第一美人,也许就不是柳家那位千金了。这位太女殿下,肖似先皇后,又胜过皇后许多,当真是艳冠群芳的人物。”

墨染看得入迷,拱手叹道,“小臣甚是荣幸,今后能站在这位殿下的身侧。”

“你确实荣幸,不过你更该有几分警惕之心。你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你。方才,她是如何对待那个郞侍的,想必你都看见了。”

墨染沉默不语。

“这般狠心薄情之人,独独对她那个先生不同,啧,墨染,你可有信心?”丽阳偏了偏头,她身子不好,不能受到太强烈的阳光。

“臣惭愧,不及宗大人的神采万一。可公主您,不是已经有办法了么,”墨染微笑着,看向丽阳的眼中有几分试探之意。

丽阳笑了笑,抚摸着腰间一只小巧的碧玉葫芦,这只葫芦从外观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底下有一抹血色流转。

这里面,藏了一只来自南疆的蛊虫,唤作——“痴情蛊”。

顾名思义,是能牵动宿主心绪的邪物。

以鲜血喂养,数十年而成虫。

中蛊之人,将会对鲜血的主人言听计从。

墨染遥遥凝视着少女的背影,眼底升起一丝狂热。

第28章 先生掉马

凉风有信,天心月圆。

淡淡的月光勾勒出隐约的线条,一顶装饰极为简朴的帐子外,有穿着甲胄的兵士三三两两巡游。

想来这就是宗太傅的帐子了,还真是让姚盼一通好找,这人的性格,也真是孤僻到了一种境界,偏偏要避开热闹的人群,独个驻扎在这样清冷的角落,端的是离群索居。

姚盼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将赤练马交给近侍牵到一旁喂食草料,马儿闲适地晃着脑袋,时不时打个响鼻。

有人进了帐内通报,出来却对姚盼说宗大人已然睡下。

姚盼抚着鞭子,挑了挑眉,“先生不肯见我?”

她腰间系了一个油皮囊袋,里边揣了一只烤好的野兔,兔肉的香气隐隐从里边飘出,惹得那通传小厮的目光一直往她腰上飘。

姚盼眼珠一转,故意高声道:“学生来找先生呢,可不是来打秋风的,而是有要事商讨。体谅先生舟车劳顿,还特意给先生烤了一只兔子,是学生在山涧之间猎得,刚刚烤好便眼巴巴地给先生送来了,先生怎么舍得辜负学生的一片好意?“姚盼不无委屈地说。

这烤兔子,来之前她吃了一只,肉质鲜美外酥里嫩,是难得的美味,在宫里都吃不到的,若非真有事相商,她还舍不得把这硕果仅存的另一只送来呢。

晓得宗长殊的口味,还特地多放了些椒盐,这货要是不领情,那她可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她对那小厮一脸诚恳加威胁道:“学生美意,先生怎么舍得拒绝呢,先生心肠最软,定是你自作主张,让开,休要阻拦本宫,不然本宫便发落你去铲马粪!”

一欠身,就要闯进去。

那小厮连忙拦在她面前,跪在地上抓耳挠腮,一脸为难:“殿下何苦为难小的,宗大人确实已经歇下了。”

从帐子隐隐透出的亮光,侧耳细听,倒确实没有什么动静,像是里边的人已然睡熟了一般。

姚盼却是不信的,不禁困惑道,“明明出发前还好好的,怎么就不肯见我了?生气了?为什么?”

今早姚盼启程时,听闻宗长殊一早便伴驾走了,差荷荠向紫宸殿的近侍打听了才知道,宗长殊当真跟定安帝提了同柳家退婚的事,态度强硬,惹得定安帝十分不快。

定安帝虽然没有一口回绝宗长殊的请求,却发了好一通雷霆,紫宸殿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偏偏宗长殊跟个没事人一样,跪在地上眉毛都不动一下,只平淡地重复着一句话——“请陛下收回成命”,最后连定安帝自己都觉得没劲,只觉训他还不如批改那些奏折来得有意思。

抓着宗长殊下棋估计也是为了折磨他吧,定安帝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们家陛下文韬武略,可惜就是棋品十分不好,是那种,能够被编进野史里边供人嘲笑的不好。

“小的倒是知道一些,跟殿下透露一二,殿下别告诉我家大人就成。晚膳时大人正跟陛下下棋呢,心情瞧着还不错,谁知芳怜郡主来了一趟,同陛下说了两句话,小的再抬头看,大人的脸色瞅着便不好了。”

芳怜郡主?姚盼在心里琢磨了一下。

那宗长殊,是看见郡主身边的蒋旭了?所以他才心情不悦的?

她拖长声音“哦”了一声,故意高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先生是恼,本宫将他送来的人,扭头便转送了出去?是觉得本宫不把先生放在眼里?”

“还是同情那个蒋旭啊?”

“可是,先生之前对他不也是想杀就杀,半点也没当人看,又有什么资格来罪责本宫?!”

说到后面,姚盼的声音已然是冷了下来,脸色也是极为不快。

“殿下,殿下快别说了,”小厮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两个人惹毛任何一个,都足以让他脑袋搬家。

“你知道什么,我想杀他,”

男子的声音十足的严厉冷酷,穿透力极强地透过帷帐传了过来:“那是因为你——!”

米色的帐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一双漆黑的眼冷冷地看向姚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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