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6)

“乖,抬头,师父给你抹药。”南星不搭理他的话。

楚将离突然就气到了极点:“你就是包庇他!别给我抹药,让死了算了,你不是我师父,你干脆去做他师父!”

“啪”地一声,白玉药瓶摔在了地上。

清脆叮当的声响让这间屋子终于安静,楚将离稍微回了些理智,药瓶子被南星摔在了地上,南星站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楚将离。

楚将离咽了咽口水,他知道南星生气了,他也许应该服个软,但是他拉不下这个脸,明明是南星让他成了这样,明明是南星罚的他,他凭什么要服软。

而且他不要南星上药,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忍耐那些大夫已经是极致,更何况本身就是对他有不明不白心思的南星。

“看来你还不知错。”

我没有错,楚将离心说,错的是你!

“既然你不想做我徒弟便不做了。”南星轻轻的拍了拍他,笑道,“往后就做我的狗吧。”

南星喊:“来人!楚将离以下犯上,不知悔改,将他关进囚洞!”

囚洞是关重犯的地方,那地方阴暗潮湿,还有无数腐臭的尸骨,进去了就难以出来。楚将离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他又恨又怒,盯着南星不服输的喊:“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在他眼里南星是宠爱、放纵他的,纵使南星偶尔反复无常的惩罚他,但是他也从来没有真正的被罚得多重,南星像一个包容他的长辈,无论做错了什么都会包容他,即使他厌恶南星,觉得南星恶心,可那么多次南星还是一次次的对他服软。

这不,罚了他后还温柔的给他上药,只是他不屑要。

他被关进囚洞的时候还在冷笑,看吧,不用一天南星就会来服软,他等着。

第5章 你是我的药5

南星脚步虚浮,他看了看天色,已到了傍晚,离子时不远,南星已经感觉到身体内力渐渐流失,他的身体极差,一旦没有内力支撑,连日常行动都很困难。

他手指摸着门端,虚虚倚靠,佛耳已经侯在他身旁,恭恭敬敬地出声:“主子。”

知道南星每月十五夜武功尽失的少之又少,除了羽涅也就是佛耳知道,这一天佛耳都会侯在他身旁,因为这一天的南星,连个普通人都能杀死他。

他一看见佛耳就想到那个冷极了的寒玉山洞,听见他的声音就跟催命似的,更不想看见他,南星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走得极慢,佛耳就在他身后慢慢跟着,跟得很近,怕他摔了。

“把我当残废了。”南星咬牙启齿地说。

佛耳不语,许久才护送他回了房间。

南星在房间里打了个寒颤,内力渐渐消失,阴寒的药性在血肉里蔓延,他更冷了,偏偏今日的屋子里连烧炭都没有。

南星心里暴躁至极,跌跌撞撞用袖袍在桌子上一扫,名贵的玉器摆件噼里啪啦摔了一地,碎成了驳杂的许多废料。

“嘭”地一声,南星又摔了一件贵重的瓷瓶,他狠籍地发着脾气,指着佛耳鼻子骂:“滚!你给我滚!”

他骂得急了又俯在桌子上止不住的咳嗽,苍白细瘦的手腕从宽大的袖袍里伸出,手指用力地抓着桌檐,他咳得浑身发红,单薄瘦弱的肩头颤抖个不停,显出一副惨烈病态。

佛耳过来瞧他,但他还没靠近,南星就抓起一个砚台就砸了过去。

“滚!”

佛耳不躲不闪,被砚台砸了个正着,鲜血从他的前额流了下来,从他高挺的鼻梁蜿蜒流下下巴,他连眼睛都不眨:“主子,快子时了。”

南星打了个寒颤,他浑身抖了起来,他缩在椅子上将自己抱成一团,语气弱了下来:“佛耳,我冷。”

南星牙齿咯咯地响,他的手指抓住椅子的扶手,佛耳微微俯身对他说:“主子,该修炼了。”

所谓的修炼就是去寒玉山洞被关一晚,南星抓住椅子的手又紧了些,他说:“你让人送炉炭火,我太冷了,暖一下就过去。”

佛耳不为所动,依旧说:“主子,快到时间了。”

“不!”南星尖锐地喊起来,“我不去!今日不去了!”

佛耳注视着他,突然将他抱起,南星死死抓住椅子,凶狠的叫骂:“佛耳你敢!我就该杀了你!谁给你的胆子,我让义父杀了你!”

佛耳眼眸翕开,淡淡地看他,他的手掌将南星抓住的椅子把手轻轻一碰,那椅子把手如被利刀切开般断裂,他将南星打横抱起,南星怒气冲冲掐住他的脖子,但是没了内力的南星力道软绵绵地连个印子都没掐出,只在他脸上狠狠挠了几道红痕。

南星长长的黑发散乱垂下,他突然感到脸上有什么东西滑落,紧接着夜晚的风吹了过来,脸上轻薄的细汗被风吹得冰凉。

“啪嗒”一声,面具掉落在了地上。

南星瞬间安静得像只乖猫,他浑身僵硬,紧接着他剧烈的抖了起来,他瞪大眼睛神经质的喊道:“面具!佛耳快!我的面具!”

佛耳跨过那张面具,抱着他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南星紧紧抓住他胸口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像个不能见人的疯子,低低地诅咒了几声,最终只是唔咽道:“把面具捡回来。”他咬着牙,终于说,“求你了。”

佛耳脚步顿了顿,但是他只是停顿了一个片刻,又继续往前走。

南星再也不敢出声,决明宫有很多人,再出声就会被看见听见,他宁死也不能被人看见这个狼狈的样子,他也不想把人杀光。

佛耳的武功极高,内力深厚,脚步非常的快,不一会儿就将人带到了寒□□口。

他一刻也不停留,很快就抱着人走了进去,他将南星放在寒玉床上。寒□□里刺骨的寒冷如凌迟的酷刑,南星满怀恨意的盯着他,一半是绝美如妖一半是阴怖如魔,他阴沉沉地像个索命的厉鬼。

佛耳在黑暗里窸窸窣窣的摸了片刻,点燃了床边一根白色蜡烛,在暗黄的灯光下,南星看见他右手上拿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

“那面具太重,给主子打了个新的。”

南星愣了愣,刺骨的冷让他思维略微迟钝,佛耳半跪在地上,用手抹去他脸上的湿意,将他凌乱的黑发别在耳后,亲手为他戴上新打造的面具,细致地扣上了锁。

新的面具和他的脸贴合得严丝无缝,轻薄如蝉翼,南星没有感觉到重量,宛如没有戴面具的感觉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他用手往脸上摸了摸,摸到了面具确确实实戴在了他的脸上。

南星伸手抓住佛耳的衣角,他冷得有些混沌,轻声地问:“我好冷,佛耳,带我离开吧……”

佛耳站起身来,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南星抓住自己衣角的手,他没有丝毫停顿,一根一根地将他手指掰开,十分恭敬地回:“属下明早进来接主子。”

南星浑身脱力坐在床上,他的冷得呼吸急促,但他呼出来的气并没有凝结成白色的雾气,他的身体已是和这里一样的冷,他盯着佛耳的背影,喃喃地咒骂:“明日杀了你……”

洞口传来重重的石门关闭的声音,伴随着金属锁链叮咛冰冷,“哐当”一声,洞口被上了锁。

第6章 你是我的药6

南星保持那个姿势急促的呼吸了好几次,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强迫自己平复下来。

这个山洞确实很冷,昂贵的寒玉比实实在在的冰雪还要冷,是能渗透进骨血的那种冷意,正常人进来只会感觉略微阴冷,但是南星是药人,拥有极阴之体,这阴冷便变本加厉。

南星吃力地活动了全身,他已经感觉到浑身僵硬,行动起来更为迟缓,他忍着冷意和刺痛站了起来,他拿起床边那根白烛,他扶着冰冷的墙壁,慢慢地观察这个山洞。

这个山洞几乎全部都镶嵌着寒玉,洞口也被封得严严实实,他观察了整个山洞的格局,见不止一个窟洞,这地方显然是由囚笼改造的,能分别关好几个犯人,其中一个窟洞是个水牢,中央的牢笼被拆掉,留下一个展平的露台,周围是挖出的深坑,底下早就没有水了,只有些黑色的痕迹,带着若有若无恶心的臭味,南星打了个颤,仔细看那被挖出来的深潭,这里终于没有镶嵌寒玉。

干涸的深潭比南星还高,但是南星没有犹豫就跳了下去。

没了内力护身,又冷得要命,这样的高度让他摔得打了个滚,他依旧很冷,还摔得很疼,但终究是比刚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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