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配改过自新[快穿](208)

苏琅淡淡瞥了他一眼,对方脸上的不正经不自觉收回,像是被他那一眼有点吓到了,他面不改色的喝着眼前备好的茶水,反而更加的从容了:“现在孤改变主意了,你若是不即刻表态,现在就立马给本宫滚出去,合作也免了。”

一直用其他遮掩内心的裴连城这才彻底笑不出来了,他在他话音落下就立马坦白了一开始的决定,两人合作达成。

情报上的消息究竟是哪个蠢人收集的,谁说太子好拿捏的,应付起来一点也不轻松,而且还不按照常理出牌,总是想法随时变化,阴晴不定,还能轻易看透别人的伪装和想法,让人心累。

没想到裴连城心里还未叫苦完,对方就理所当然的伸出手:“诚意。”

裴连城的小虎牙彻底失去了它应有的光彩,一点也不锋利邪恶了,反而有点变成小猫咪的无助和无害:“太子你在说什么?”

“你在装糊涂?”苏琅像是看白痴的瞅了他一眼,接着没好气的说道,“不是拿来了河东裴氏想办法和皇帝那交易换来的口谕许可?上面规定的是什么时候回京?”

这人是鬼吧!

裴连城整个人都蔫了,觉得因为出于性子恶劣的好奇,主动提出为父亲哥哥跑这一趟,纯属是自己找不痛快来着。

少年拿出了怀里裴氏真正用来表示诚意的东西,从皇帝那里获得了容许太子重新返回京城的一纸证明。

并不是正轨的圣旨,但是确确实实是加盖着皇帝的玉玺的。

估计皇帝也觉得这么快变卦有点丢脸,因此不写在圣旨绸布上,不被记录,纸又不能被保存多久,以后就当没这回事!

苏琅展开里面的内容,繁复绕口的话语里反复都是皇帝思念儿子的意思,所以召他回京。

事实上,是从裴氏那里获得了想要的好处罢了。

他肯定认为回去了还能再找机会收拾这个太子一回,这次再找个错处,他就能理直气壮地,又光明正大的除了他太子之名。

那可真是要让他失望了。

苏琅折回了纸张,一点也不在意的将纸又扔了回去,丝毫不担心这东西会不会被他不小心损坏掉。

“既然父皇没提到日期,那么等孤准备好了再回去,先养伤吧。”

这位太子没有一丝着急的样子,神色淡淡,起身返回原地,他背对着他坐回了床上,十分善待自己的舒服躺下,很不客气的送客:“出去吧,记得给我关好了门。”

裴连城还能怎么办呢?他只能照着礼节对着那躺下的身影行礼,然后憋屈的转身出去,轻声轻脚的倒退出去。

这位太子殿下玩起人来比他还恶劣,他还是乖一些,不然有他好受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家族河东裴氏决定和太子正式合作的意图暴露,他再无真正嚣张的把柄了,而且那纸都被扔回来了,可见其实这是拿捏不住他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他的臣子吧,以后为裴家赢来从龙之功,也希望因为这一点,能够改变爷爷传给大伯家主的这个家族决定。

他的父亲和哥哥,不比堂哥和大伯弱!裴连城目光坚定,为未来信心十足,十分相信他们家能够成为河东裴氏的嫡系主家。

他们和太子,是互相利益交换,各取所需罢了。

第180章 [十四]

这个裴连城是京城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玉荇就做好了苏琅养好伤回京的准备。

可是眼见他伤一天天变好,他也毫无动静, 玉荇反而慌了, 她开始反思,是否是出于她的原因, 对方才不得不暂时留下的。

就在玉荇笨拙的左右提醒时, 苏琅只淡淡沉静的回了她一句:“现在还不是时候。”

仅仅简单的一句话就安抚了她,玉荇也不再多问。

倒是因为合作赶来的裴连城也像是就此住下不走了,每日赖在苏琅的院子里,贺敏瞧着就烦。

但是主子都没发话,她也不好表现什么, 就是对他爱搭不理的, 从不因为他是河东裴氏的嫡系就另眼相看。

裴连城住进来这件事,不可能不经过太守他们这边, 女主和其母亲自然也知道了。

尽管知道这裴连城是世家子弟, 可一听说是太子带进来的,她们娘俩瞬间就收回了兴趣。玉徽更甚,知道那人和她犯冲, 所以也都懒得找机会过来试探裴连城是否不同, 而是安心享受疆河城其他男子的爱慕,听母亲的话认真和先生学习, 为日后做准备。

玉荇知道了苏琅暂时不会走,但没想到日子过得竟然也不短,但是无论多久,和他待在一起的日子总不会无聊,相反还宛如飞箭。

女主和女配同时迈入了年芳十四这一年, 玉徽出落的越发水灵,而她姐姐玉荇,在苏琅的精心照顾下,也不遑多让。

对于这一结果玉徽是心中憋闷的,可是她又改变不了什么,所幸马上要发生的好事,能够平复她心里的怨气。

再过一年就是她女子及笄,玉崔氏打算带着女儿回京城去,找清河崔氏的主家,在自己的娘家接住一段时间,为女儿寻一门京城里的好亲事,让她彻底离开疆河城和这个鬼地方。

所以说,没有原主这个‘权势大山’压着喜欢女主,她还是会走上离开这里进京寻亲的道路。

原主那时的想法纯属天真,就算没有人看出他对女主的喜欢,到了时候,她们还是会离开的。

玉崔氏是当着丈夫和两个女儿的面宣布的,丝毫没有考虑过另一个女儿的感受。

这两年瞧着大女儿被太子照顾得妥帖,玉夫人没有一丝欣慰和感激,反而生出了无限的厌恶。

玉荇的逐渐变化,甚至现在站在一起,无论哪方面都比玉徽更优秀,气质容貌也超越了妹妹,被那人养尊处优的呵护着哪里都好。

动时武功枪法卓绝,静坐在那时,甚至比她的妹妹更有世家闺秀的典范,一举一动都令人赏心悦目。

这些都表明了她玉崔氏是错的,是她的主动放弃,是她的刻意忽视,才让她这个少言的女儿成为了她这个母亲的笑柄,父母讨厌的理由。

玉夫人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么错的人就会是对方。

玉荇在旁边听着母亲叙说着清河崔氏的辉煌成就,其实一点继续坐下去的兴致都没有。

可是对方作为她的母亲和妹妹,马上要离开疆河城了,她还是忍着过去的好,因为她生怕母亲看她一个不顺眼,故意把她带上,那就糟了。

终于从他们那边回来,玉荇转身就又去了苏琅的院子,对于一旁裴连城逗弄贺敏的行为见怪不怪,她直接迈步进了屋,根本不用任何人通传,现在这里就像是她的另一个家一样,可以随意走动,不需要任何拘束。

苏琅听到了动静转身,笑着看向她:“从你母亲那里回来了?如何?她是要带着你妹妹前往京城吗?”

玉荇点头肯定:“嗯,已经开始准备收拾行李,过几天就出发。”

他眯了眯眼,只是感叹一句:“时间过得真快。”

玉荇随意在屋里坐下,熟门熟路的拿出了那把绿绮,信手弹奏了一曲《凤求凰》。

苏琅自然的在她身边坐下,待她停下握住了她抚琴的手,语气里都是肯定和赞赏:“你现在古琴已经学得很好了,可以出师了。”

玉荇也在手被握住的同时看向他,问了一句:“那我现在和你比,谁更厉害?”

“你更厉害。”他接的话无比舒畅自然,听不出一丝恭维的语气,让人信服舒适。

玉荇才不信,她又不是没听过他教授她时的演奏,分明还差着,不过她也十分满足了,对于得到他肯定这一点。

她顺着方向靠在他怀里,被他搂住肩膀。

“苏琅,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弹这首《凤求凰》的模样,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少女感叹着,似乎十分怀念那一天。

苏琅将她抱紧了些,语气有些调侃:“我也还记得你听清了这曲子的含义,当即就又紧张又脸红,还问我为什么突然选了这一曲。”

玉荇抬头,入眼可见的是他的完美下颌,还有那淡薄的唇。

她大着胆子抬手,微凉的手指捧着他的脸颊:“是啊,不过我现在懂了原因。”

那时他们的关系才有了进展,玉荇也不敢相信太多,他是在上元节让她改了称呼,还从一开始都对她那么好,可是她还是不敢奢求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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