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番外(230)

作者:尔仙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穿越时空 东方玄幻 主角:顾莘莘,谢栩 ┃ 配角:宋致,林妩 ┃片场女武替顾莘莘有一面神奇的卜镜,可未卜先知,凭镜问是非,有天她带着卜镜穿越了。古代不好混,顾莘莘想找个大腿抱抱,卜镜暗搓搓指向未来的权臣大人。不想,这位权臣阴险腹黑、心思莫测,攻略难度超高级别,好在顾莘莘魔镜在手,又一路结识多位强助攻爆笑大佬,奔上了鸡飞狗跳啼笑皆非扑倒权臣的道路。点击展开

“若无法破阵,轻功无用。”

顾莘莘不甘心地问:“你真的不会卜算啊?这个在你们那很难吗?”

鸿雁默默点头。

难,是真的难,别看顾莘莘从小无师自通,平日卜算跟玩似的,实际上这种异术难度很高,算是南疆里的高级妙术。不然若是人人都懂,都知道如何未卜先知,街头巷尾随意卜算,你算算我,我算算你,那国家还不得乱套。

“那秦絮怎么会啊?难道她也是你们族人,在你们族里也有很高地位?”

“秦絮?圣主说娜木塔?”鸿雁冷嗤,“呵,哪里有,这等高深秘术她一个女奴有什么资格学,是她偷学的,这贱婢居心叵测,趁您身死国家动荡之期,趁人不备窜入秘籍阁将好些秘籍都偷走,叛出南疆!”

这话里关系与恩怨扯得有些远,顾莘莘还是听懂了,原来秦絮过去懂卜算是偷学的,看来她跟南疆积怨颇深,难怪当年她想尽办法搭上秦勉接近自己,多半是跟过去的白殷有仇,想寻仇来着。

鸿雁接着冷笑,“这贱婢偷就偷,还将一些禁术都学了,这可是族里严令禁止的!谁知道她保藏什么祸心!”

顾莘莘想,可不,当年秦絮为了恢复灵力谋杀婴孩,大概也是邪术中的一种吧。

顾莘莘又想一个问题,“不是谁都能学那些秘术吧?肯定得有些天赋,某些禁术更是需要顶尖领悟力的,她若只是个普通女仆,不可能无师自通。”嗯,玄幻小说都是这么说的。

鸿雁承认,“不错,她虽是个女奴,却有可不安分的心,她的某些能力,的确远超常人,只是她走错了方向。”

南疆秘术虽然神秘,却也分正道与邪途,正道者,以灵力之术为国家趋利避害,未卜先知,造福子民。邪途者,则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娜木塔当年的身份是个女奴,却异术上的某些天赋让人望尘莫及,若不是她身份低微,凭她的能力,正经钻研,绝对会在族里的异术高手中占有一席之地,可惜她心术不正,正道不取,偏走禁术类的歪道,叛出了南疆。

眼下不是计较这事的时候,还是救谢栩要紧。

顾莘莘说:“既然你看不了卜镜,还是我来吧。”

鸿雁瞅着她发白的脸色道:“圣主,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不然我们再等等,这种阵属下虽破不了,但族里的阵哪怕再玄妙依旧有个规律,即天黑而布,天明而收,能布下这种阵多是靠着夜色作为障眼法,白日里太阳一出,朗朗乾坤一览无余,再大的障眼法都得破了。”

顾莘莘道:“话是那么说,可到天亮还得好久呢,谁知道娜木塔会做什么。”

鸿雁默了默,“也是。”

倏然间她眼睛一亮,“这样,属下给主子推宫,您稍作休息再来。”

南疆异术在外族看来神秘玄幻,但施术之人一旦布开,是以耗损精神力为代价的,精神力透支延伸成为的肉.体痛苦,是施咒之人必须承受的代价。

对此所有的异术师都无解,但欣慰的是,他们摸索出一套推宫过血的办法,能在精神力透支后,稍微减轻一点痛苦。

这手法类似苗医的穴位推拿,顾莘莘感觉鸿雁在她后背沿着脊椎用力来回按捏,又在她后脑、脖颈、肩膀等各处穴位推拿了好一会,人果真舒坦了一些,起码头部的剧痛缓和了许多。

“圣主感觉如何?”鸿雁问。

“好些了,”顾莘莘觉得很神奇,要知道,过去在她精神力透支时,她曾试着用过徐博士的药丸,但作用不大,没想到这南疆的传统古法却有些疗效。她欣慰道:“好些了,我可以一试。”

她拿出卜镜,但这次她没有问路,而是问谢栩的情况。耽搁的时间越长,她越是担忧,便对卜镜说:“谢栩情况如何?”

卜镜缓缓浮起画面,这熟悉的场景曾在鸿雁过去十几年里,在白殷身上上演了无数遍,鸿雁不禁想起旧主,再看看顾莘莘,更坚定了她是圣主的念头。不是圣主,一个普通人哪可能生来精通如此异术。

而顾莘莘来不及想这么多,一直看着卜镜,待画面浮起后,两个女人皆是一惊,就见洞穴内,娜木塔将一个像香鼎般的物件摆在昏迷的谢栩身边,嘴里不断喃喃有声。

鸿雁异术修为不高,但跟随白殷多年,是看得到卜算镜面的,她先是皱眉,“不好,她要下手了。”

再看清娜木塔手里的物件后脸色大变,“这贱婢竟敢用连心蛊!”

顾莘莘问:“什么是连心蛊?”

“是一种顶级的蛊虫。”南疆除了异术,还有蛊虫,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蛊虫,鸿雁的表情看起来凝重至极,“这种蛊虫会钻入人脑,吞人心智,让被下蛊者,彻底成为控蛊者的玩偶。”

光想着钻入人脑就够可怖了,顾莘莘大骇,“啊?!这么吓人!”

两人预料得没错,此刻的洞穴里,娜木塔半蹲在谢栩身边,将养蛊的虫鼎拿了过来。

也不知那鼎是怎么做的,镂空的花纹里,依稀还冒着白烟,娜木塔主仆皆是一脸谨慎。

娜木塔将蛊鼎托到掌心,缓缓打开盖子,青铜色鼎里,两条细细长长的虫,遍体呈乌色,一大一小,大的长约两寸,小的一寸,交缠在一起,不断蠕动,看得人头皮发麻。

仆人对这邪虫恐惧到极点,脚步离得远远的,嘴里问:“主子,这蛊虫太过霸道,您真要用吗?”

“霸道才好!”娜木塔半点恐惧也没有,津津有味欣赏着蠕动的蛊虫,“你看,这虫子一母一子,子母连心,子虫随母虫,母虫在哪,它永远在哪,只要母虫在我这,一旦我给阿昭这个子虫,他也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呵,连心蛊连心蛊,就是连心啊。”

“话虽如此,但蛊虫一旦下,阿昭大人会失去彻底心智,这是不可逆转的,主子,您三思……”

“失去心智?我宁愿他失去心智,也不愿他那样对我!”想起那只手冷冷掐在自己脖上的那一夜,娜木塔仍然愤恨交加。

“好了!”她挥手道:“别再浪费时间,现在开始,你在旁替我护法。”

“是。”仆人不敢再说,坐到三丈之外,准备护法。

而娜木塔捧着蛊鼎,来到谢栩身边。

在下蛊虫之前,还有前列程序。娜木塔跪坐一隅,一手合拢,一手放在谢栩额头,摆出奇异姿态,口中念念有声。仆人知道,这是在唤醒谢栩潜在的记忆。

要唤醒谢栩关于阿昭那部分的记忆,不然即便被蛊虫操纵,他也只是谢栩,而不是真的阿昭。

作为南疆出身的仆人,自然知晓这一过程,接下来娜木塔就该掏出自己的信物,勾起谢栩最深层的回忆。

这个信物是过去联系两人之间的物体,譬如互送的礼物,或者一起用过的物什,总之必须是双方都承认存在的物什。

娜木塔那有一件关于两人的信物,也就仅仅一件。是一个不起眼的竹制药盒,过去她成为罪奴后时常受人欺负受伤,那时只是左卫的阿昭偶然间路过,一时同情给了她一盒治伤药。

谁曾想,这便成了娜木塔对阿昭的情动所在。后来药用完,盒子被娜木塔悉心保留至现在,此番歪打正着,倒成了两人之间的纽带物件。

仆人自是知道这些往事的,她是娜木塔叛逃南疆时路上遇见的小丫头,小丫头是某个家族的私生女,被家族嫌弃驱逐,为了使遗弃自己的家族刮目相看,她选择依附娜木塔,想跟在娜木塔身边学一些异术日后扬眉吐气,才成为了娜木塔的女仆。追随娜木塔时间久了,娜木塔许多旧事她都知晓,包括这件娜木塔爱不释手的信物。

这会她看到娜木塔从腰囊里掏出药盒,照理,信物要郑重放入两人掌心,娜木塔得将谢栩手摊开,将信物放上去,她自己再伸手握住,男女两的手共同握着信物才能施展异术。

须臾,女仆的眼神浮起讶异——娜木塔竟然没有将信物放在彼此手中,而是将信物随手放在了一旁。

不是唤醒回忆么?她怎么不用信物了?

就见娜木塔看了药盒片刻,猛地一挥手,药盒高高飞起,落到洞穴外。过去那个被视作珍宝的药盒,此刻被弃若敝屣。

仆人大惊,“主子……您不要信物了?”

“要啊,只是不要这个了,我有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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