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宿主她只想搞事业/不谈恋爱就得死+番外(29)

谭桑扫了一眼,漂亮冷然的眼睛微眯,行至二皇女身旁时,“二皇姐,好手段。”

“皇妹才是好手段呀!险些将皇姐都隐瞒过去了。”

两人之间气势相冲。

“你们两姐妹在此处干什么?”

谭晓话一出,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谭桑行了礼道,“陛下,儿臣在恭喜皇姐觅得良人。”

谭晓听见那陛下两字转动佛珠的手一滞,“听说这李家二小姐与丞相府公子落水,此事较为严重,必须得彻查。”

谭桑拱了拱手,“陛下,此事乃是李家二小姐一人所为,南淮公子可以做证。”

“哦?这李家二小姐确实够猖狂,可想出惩罚的法子了?”

谭晓折了身旁的一支花,转过头看着谭桑的眼睛问道。

二皇女连忙拱手道,“母皇,此事既无人伤及性命,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谭晓轻轻一笑,将手里的花扯下一花瓣,狠狠的砸向二皇女的头。

花瓣散落。

“混账东西,太傅平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二皇女立马跪下,不复一言。

谭晓走上上座,深不可测的眼里似有漩涡,“桑儿,你怎么看?”

谭桑红唇一勾,二皇女就知道要出大事。

果不其然便听到,“陛下,儿臣以为,此事应全权交由南淮公子处理。”

说的好听,是交给南淮公子,实际上呢那南淮还不是她家的。

谭桑这次是要让自己大出血呀!

谭晓将手中那一片花瓣轻轻散下,“此事就依你所言,去唤南淮。”

二皇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但下细想来,那李二小姐也是个蠢才。

叫她撞谭桑,竟然把南淮撞了下去。

谭晓见谭桑未动,走向她,语重心长的说,“这南淮毕竟是你的未婚夫,此时应该是好好关心。”

谭桑觉得好笑,她,堂堂地府公主,什么时候用得着关心别人呢?

但一下子就想到他被水呛的,面色发白,楚楚可怜。

明明只是含着水雾望你一眼,却觉得此人十分撩人。

谭桑行了礼,“儿臣,这便去。”

第58章 男孩子得保护好自己(十六)

只见那白色的帘子被微风吹的轻轻掀开,隐约能看得见里面的人。

“三皇女殿下。”那侍童惊喜的叫着。

原本正在喝药的南淮猛的抬头,那眼神一下子落入谭桑深不可测的眸底。

他一双眸子,恍恍惚惚地荡漾着水雾,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

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更想靠近他。

南淮自觉自己不该这样看着殿下,挺不矜持的,又稍微将目光投入碗里面的药。

谭桑摆摆手,那侍童退下了。

南淮将药碗放下,谭桑就这般定定的看着他。

“殿下,我……”怎么了?

谭桑好看的手指倾覆在他的额间,那眉间一抹红色早就不知去向。

只听到她问,“这朱砂,是为孤点的吗?”

南淮愣了愣,又点了点头。

耳根子悄然无息的爬上了一层粉色。

小声问道,“那殿下,喜欢吗?”

十指紧紧的握着。

谭桑唇边噙着一朵潋滟的笑,她容色艳丽慵懒,眼中笑意勾人,殷红的唇终于吐出,“喜欢的。”

南淮伸出手,抚在胸口。

只觉得胸口里的心脏里像是住了一个跳错舞步的小人儿,踢踢踏踏的乱跳。

谭桑稍稍向前凑,更凑近了。

“你心脏不舒服吗?”

女孩子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一下子沁入鼻息。

与他所闻到过的任何胭脂香都不一样。

很舒服。

他摇摇头。

他温润的唇瓣擦过她的脸庞,她的皮肤很细腻,如书上所说,肤如凝脂。

她的脸庞,带着她身上的清香融入他的唇间。

南淮整个人僵住了。

少年低垂着睫毛,没有动静,看不出眸底神色,也始终面无表情,似乎万分镇定。

——然而,白皙的脸颊边,却渐渐染起一片漂亮的绯色。

谭桑轻咳一声,刚要开口。

而那垂眼少年也抬起头,想要说话。

结果一个小厮突然闯进来。

“殿下,那李家二小姐闹着要见南淮公子。”

谭桑好看的眉毛纠结到一块,嘱咐那奴仆,“你先去,孤随后便来。”

南淮扯了扯她的衣袖,“殿下,我……不去吗?”

谭桑笑了笑,那笑容不似往日的张狂,参杂着几分真心笑颜。

“你是我的夫君,我便可代替你。”

南淮带着细细碎碎星星的眸子微愣,方才殿下所说的称谓是……我?

谭桑撸了一把他那软软的头发,道,“下次不要傻傻的跳下去,我还用不着自家夫君以身犯险。”

“自家夫君”,多么好听的四个字啊。

只是没有想到殿下竟然知道自己的心思。

殿下想要除掉李家,那我必倾囊相助。

带到她要走出门槛时,便听到里面那清冷的声音,“殿下,那我以后可以去府上吗?”

谭桑好不容易才压下唇角的笑容,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缓缓的移到了那枚血色玉佩。

那侍童一回来便看见自家公子,傻愣愣的捧着那枚血色玉佩,眼里明晃晃的晃着笑意。

这三皇女可真厉害,竟然将我家不识烟火的公子也拉入了凡尘,动了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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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男孩子得保护好自己(十七)

乒乒砰砰的声音,一室混乱、狼藉。

“三皇女。”

李二小姐一听见这个称呼,便恳切地拉着她的手。

“三皇女殿下,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你去劝一劝南淮,你去劝一劝呀!”

越说越疯狂,甚至有了癫疯的样子。

谭桑慢条斯理地扯开她的手,一张锦帕附在她方才扯过的地方。

“三殿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若我真是花了三千金,我娘会杀了我的。”

李家二小姐坐在地上一副颓然的样子,眼里含着泪花,十分凄厉。

谭桑轻轻的笑了,悦耳的笑声含着淡淡的讽刺。

她将手帕轻轻一扔,手紧紧地捏着李二小姐的下巴。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

你撞了我们的船,却自己跳下去,想栽赃于孤。

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呀!”

李家二小姐瞳孔瞪得大大的,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往日你欺孤、瞒孤,孤都可以不在乎,

可你偏偏要凑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孤怎么能放过你?”

李二小姐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你……都知道了?”

谭桑仰天轻轻一笑,那笑容妖冶的不得了,笑得她心尖儿都要凉了。

“你说的是,你买通人在京都大大小小地方污蔑孤的事?”

谭桑转过身,手指磨砂着一枚玉扳指。

“又或者是,你盗取我的文书献给二皇姐的事?”

李家二小姐猛的摇头,“不,不是的,是二皇女她要挟我的,我不想的……”

若是她知道眼前这个人芯子早就被换掉了,哪里敢这般欺骗?

谭桑又笑了,“是吗?”

买通人污蔑,盗取文书,暗买刺客,谋夺人命……

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原本的谭桑心灰意冷。

她何尝不知道李家二小姐的歹毒。

可她选择了纵容,宽恕。

因为她渴望着那份友情,她只是不想孤独。

到最后她也只剩下一抷黄土。

李二小姐连忙点头。

“还在撒谎!”谭桑猛的将手中的玉扳子摔落在地,裂成两半。

谭桑甩袖离开,又转过头。

李家二小姐以为她回心转意,欣喜的望着她。

只听见那冷淡的声音,“明日,孤便派人去李府,取那三千金。”

李家二小姐直接瘫倒在地,李家这些年私屯兵器,囤养士兵,花去不少金钱。

哪里还有什么三千金呀?

她娘一定会活剐了她的。

另一处水榭旁。

闫涵快步的走着,身后的人也加快了步伐。

猛的,一双手扣住他的手,将他拽进怀里。

闻着味道,他便知道是谁。

眼泪像是不要钱的哗哗掉下,狠狠的捶打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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