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魔教教主,不当受[穿书]+番外(17)
在云旌眼里江火永远都是笑眯眯的,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惹他不快,但现下他明显的感到了身旁人生气了,不敢再继续下去,于是低下头老老实实的开始吃东西。
见他不再闹腾,江火也松开了按着他的手。
但这时,酒楼门口突然嘈杂起来,接着一个人被拥着就走了进来。
江火本身在吃着东西,没空关注,只瞥了一眼就重新低下了头,但他低头的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然后猛地抬头。
他怎么会在这!?
这里离皇城说远不远,但是说近也不近,辛珹怎么会来?
云旌看了一眼门口,又转头看了一眼懵然中的江火,伸出手轻轻拍了他一下,“怎么了?”
辛珹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扫向了江火,辛珹看着他的打扮,微微皱了皱眉,但随后他移开了眼,转头跟身边的随从说了什么,接着就被拥着上了楼。
将嘴里的东西悉数咽下,又拿起酒壶qiáng行镇定的倒了一杯酒,喝完将杯子放下,“先回房。”说完就率先一步上了楼。
云旌不知道刚才来的人是谁,和江火有什么关系,但看他一脸恍惚,也不好多问,于是快步跟上,两人回了房间。
江火进了房间后,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云旌看了他一眼,竟然从他清澈明亮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难过的意味。
云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摇摇头转身靠在窗边,微微掀开了窗户往外看,只不过这时,一道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快步走向江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拽到了窗边,示意他看过去。
江火被他突然的一拽回了神,“做什...”
云旌打断他,“你看那个人。”
街上那个正被般若楼弟子拥着的人,手握泫金,一身白衣,面上覆着面纱。
当初他在客栈听那两人说的时候,他还不能确定,当下却是真的确定了。
这把泫金确实是他的佩剑,为什么可以以佩剑识人,是因为当初他仅有的一次露面,就是世家剿灭他时他用的武器。
但他醒的时候却没有在身边看到泫金剑,说明肯定是被人拿走了,现下出现在街上那冒牌货里,是不是说明,当时他被围攻时,这冒牌货也在场?
这么想着,江火觉得有点儿意思,他轻笑两下,转头对云旌道:“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云旌不解,“什么?”
江火摇摇头,揉了一把云旌的脑袋,“先去休息,如果我猜的没错,明天他们就要去苍羽堡了,我们跟着进去,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但是...”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这大魔头就在街上,你想去杀他对吧?”
云旌不敢看他,咬了咬下唇一言不发。
“知道你报仇心切,但你现在下去不光报不了仇,反倒会把自己搭上,所以听我的,先去休息,等明天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闻言,云旌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听话的躺到chuáng上闭上了眼睛。
看着云旌渐渐入睡,江火轻轻的带上门走了出去,他想喝酒了。
可在他带上门的一瞬间,一个身影出现在他身边,悄无声息的,随后他就被抓住了手臂,他一惊,回过头,抓着他的那人正是辛珹。
辛珹正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江火下意识就想逃,但随后他想到,他现在长得又与当时不同,于是定了定心神,挺直腰板看了回去。
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口对视着,谁也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接着又陷入了沉默,但随后江火笑了,将辛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拿下来,“王爷,您这追债追的可是远了些?”
“本王并无讨债的意思,只是你偷了本王一件重要的东西,本王来寻回。”
偷东西?他什么时候偷东西了?除了那些药材,他可是什么都没拿啊?
“王爷可是记错了,除了那些药材您库房的东西在下可什么都未曾动过。”
辛珹摇了摇头,“本王的画。”说完后,辛珹眼神便直直的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江火听到画,愣了愣,但随后稳了稳心神,道:“在下从未拿过王爷的画。”
“那晚你进过本王房间。”顿了顿,“那些画,本王都有数。”
“在下...在下确实进过王爷房间,但那是在下怕惊了王府的侍卫,所以才,在下绝对没有动过王爷房内的任何东西。”
辛珹望着他,神色复杂,但随后辛珹扯了扯嘴角,轻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些药材本王也不计较了,但是你要帮本王做一件事情,事情了结,自然两清,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