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桃树也是棵老树了,华阳收他为徒时他们亲手埋下的。
他说:这里就是我的根,落叶总要归根的。
他说:桃树见证了你的成长,就如同我一般,切记,等我死后要和桃树埋在一起,这样我可以和它一起见证你的成长。
他说:我这辈子讨不到媳妇,我的精力都被你小子一人占完了,你还敢偷懒。
他说:若你觉得我们师徒情分到头时,就砍掉这棵桃树,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我要带着他走。
……
司渊流泪了,长这么唯一一次流泪。
他从不曾叫过华阳师父,可是在他心底华阳就是他唯一认可的师父。
“师父……”他靠着桃树,哭的像个孩子。
在半个月前华阳特地找过他。
“你和仟儿的路很坎坷,师父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要让自己后悔。”
“你和仟儿的姻缘由天定,而你们却处处逆天而行。”
“师父命不久矣,在这之前我要帮仟儿一次,为你们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他当时迷迷糊糊的听着,心里虽然有些后怕,但是他更相信华阳不会做什么,没想到……
一切话都是一种预兆。
花前月下,没有什么良辰美景,都是几个人的忧愁。
借酒消愁,司渊只感觉越喝心底的怨念越大,膨胀的使他难受。
正文 第171章 酒后误事(1)
别日,天阴沉沉的,还下着毛毛细雨,就如同他们的心情一般,得知华阳神尊的死讯,他们的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司渊如此蹩脚的借口怎么可能骗得过忆仟呢。忆仟也在城外的小亭子里大口大口的喝着酒,面色绯红,但是奇怪的是她的修为却在不停的上涨。
“真不知原来喝酒也可以提升修为。”
不愧是师徒二人,一个在天上喝,一个在地下喝。
“为什么别人穿越过来都是各种女主光环,而我却是个害人的家伙。”她眼神迷离,不知是泪水还是别的。
“酒喝多了对眼睛就更不好了。”轻语慢悠悠的走过来,然后故作自责道:“哎呀,瞧我这记性,似乎忘记魔尊没有眼睛呀!”
“……”她怎么在这里?
见忆仟没有回话,她也感觉无趣,手指向一壶酒,轻轻一磕,“这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有种你就面对呀,何必在这里做样子。”
轻语离开后,忆仟还是瘫坐在原地,似没有听进她的话,自己喝自己的。
司渊还在华摇山,手中的酒壶却不曾断过,一壶接着一壶的喝。
“帝尊。”没错,这人正是轻语。
司渊头都没抬一下。
“还要喝是吗?那你喝吧!”轻语递上一壶。
司渊想都没想就往肚子里灌。
忆仟这边,她没有感觉到危险正在向她靠近。
“这次赚的大,即能快活又能赚钱,不亏。”
“嗯嗯,虽然咱们人有点多,都不许抢啊!”一群男子谈笑间便走了过来。
忆仟媚眼如丝,衣衫也有些凌乱了,很热很热。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是为什么。
“是不是那边的那个?”一个人指着亭子里的忆仟。
“管他的呢!是不是老子都要去玩玩!”
他们大步走去。
“帝尊~~还喝吗?不如做些别的事来消愁如何?”轻语见药效发作,马上也不安稳了,手四处点火。
司渊仅凭剩下的唯一一点理智推开了轻语。
“滚。”
他凭着气息就能知道是不是忆仟,这种味道绝对不符合忆仟,到似烟花之地的女子。
轻语也不急,这是她在雪梨仙姑那里偷来的媚骨香,她不相信司渊能忍得住。
她诱导道:“你敢说自己不难受?要不要我帮你,嗯?”轻语还慢慢解下自己的腰带,衣衫慢慢的敞开。
司渊唯一的一点防线也被攻破,他一把拽过轻语,粗暴的把她摁在身下。
轻语虽然感觉有点疼,但依然在娇笑,“对,就是这样。”
……
忆仟感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攻击着她,很难受。
“小妞,爷来释放你如何?”
几个男子猥琐的笑着。
“果然是个尤物,啧啧!”
“我先来。”
“我先来。”
“我,我!”
“你特么滚一边去,老子说的算!”
几个人就这样打了起来,死死的扭成一团。
听到声响,忆仟这才清醒了一点。
就在唯一一点理智都要被吞没时,忆仟狠下心来打算用匕首划自己一下来保持清醒,没想到这药效如此大,连匕首都拿不动了。
匕首从她手中掉落,正好划破了她的大腿。
“嘶――”这特么的割的太不是地方了吧,如果她是男子,下辈子的幸福就会被这一下给毁了。
正文 第172章 酒后误事(2)
忆仟见那群人没有注意到她,便用空间转移之术回到了锦王府。
刚回到锦王府她又赶紧布结界,锦王府既安全又不安全,到了锦王府青落婆婆他们都会知道这件事,结界才是最安全的。
一股无名的邪火在她体内乱窜,还无法压下去,一阵比一阵汹涌。
轻语这边尴尬了,轻语刚沾上一点情·欲司渊便离开了,突然之间就离开了,没有一点预兆。
忆仟越来越难受,她想用匕首直接了结了自己,却又迟迟下不去手。
难受的要死了,她终于狠下心来举起了匕首,却被“一阵风”给卷起,轻飘飘的落在床上。
大红的床上,一身大红的忆仟,怎么看怎么像是婚床。
唯一能破开她结界的便只有――司渊!
“没有我的允许谁给你的胆子可以伤害我爱的人,嗯?”司渊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忆仟一听便知道了原因。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药效击垮了俩人的理智。
司渊解开忆仟的衣衫,虽然药效很猛,他还是极其温柔。
待俩人衣衫尽褪,司渊便把持不住了,忆仟的声音本来就很娇,没想到喘起来更娇。
“疼――师,司渊……”忆仟大着胆子叫了声。
“乖,忍一会儿。”司渊不敢动,药效强的他感觉自己快炸掉了,可他还在忍着。
忆仟知道司渊不好受,可她也不好受,但是她还在努力的放松。
忆仟刚松一点,司渊便一个挺身,然后又将她的吃疼的喊声堵在嘴里。
待她完全容纳了他这才动了起来。
……
清早,忆仟刚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一结实的胸膛。
“啊!!!”
昨晚的事她就只记得有几个男的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然后,然后今早就成这样了。
忆仟只感觉头被轻拍了下,一记悦耳的男声便闯进耳里,“乖,别叫,再睡一会儿。”
忆仟猛地抬头,不料撞在司渊的下巴上了。
可怜兮兮的嘟着嘴,含着泪痛呼了声。
“哎,真不让人省心。”司渊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伸手给她揉了揉。
“师,师,父,父。”忆仟受惊了,这是在大变活人吗?昨晚根本没有司渊的呀!
司渊轻笑,“昨晚还一口一个司渊,这么快就改口了。”
“不是,怎,怎么是你?”
司渊一听这话,脸色一变,“那你以为是谁?”
忆仟被吓到了,轻轻一颤,大腿某处猛地一阵刺痛。
“嘶――”
司渊见忆仟吃痛的表情,紧张道:“怎么了。”
忆仟犹豫了会儿,大概的把昨天事情说了下。
“然后匕首就割到腿了。”
司渊在忆仟眨眼间便披上了外袍,掀开了被子。
忆仟此时就如同一个被剥了壳的蛋,身上顿时泛起了淡粉。
大腿内侧的确有个较深的口子,“你下手够狠的,而且还那么准。”
司渊手指轻划过伤口,刀口便愈合了。
似乎是碰到了忆仟的痒痒肉,她不自然的夹紧了腿,俩人这下都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