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朕想尽办法脱奸臣马甲+番外(4)

作者:千里落花风/穷日夕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爽文 主角:迟音,沈明河 ┃ 配角:顾行知,吕谦 ┃ 其它:甜文 我脱他马甲,他以为我在撩他 立意:脚踏实地,同舟共济 : 云熙帝迟音知道那位人人痛骂的摄政王沈明河是个忠臣的时候,忠臣早已经变成了先烈。 重生归来,为了不埋没忠良。云熙帝决心一定要为沈明河洗白,就从替他脱掉这奸臣马甲开始。 于是,沈明河逼宫,他举手欢迎:“这不是逼宫,是护驾!是朕的授意!” 沈明河清算朝堂,他带头应和:“这些人丧尽天良,死不足惜,摄政王是在匡扶正义。” 点击展开

迟音有些难受,亦觉得有些难搞。

沈明河是真的死了,死在了自己的苦心布置里,为了他日后的安稳。

不说他曾经的人品功过,好歹人家拿命给了他一个人情。这人情,还摆着一副不让自己还的架势。

怎么想都不怎么舒服。

他一个宵衣旰食,励精图治的明君,怎么会错看忠良呢?总不能一肚子的经韬纬略都喂了狗,连着辨忠奸认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说,迟音这个时候看到磨刀霍霍准备逼宫的姜松还是挺五味杂陈的。千算万算,他竟然没想到自己重生了。

重生了好呀,既然死了十年的姜松都还活着,那只死了五年沈明河就定然还在。

不仅在,指不定这个时候早就在这宫里哪里藏着了。不然他上辈子又怎么能在他父皇刚咽气的时候就出来诛杀姜松呢?

想到这里,迟音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激动了。老成持重地吸了吸鼻翼,颇为欣慰地轻勾起了一抹笑。

“太子连这还看不出来?”姜松以为迟音是在耍他,一脚重重踏在地上,脸上不怒自威,嘴里阴阳怪气道。“这个阵仗,太子觉得本将军在干嘛?”

这问法迟音倒是听着耳熟。上辈子他被沈明河扶上皇位本就如履薄冰,上有摄政王,下有群臣百官。哪个不是这般耳提面命,阴阳怪气地问他话的?每次非要问得如把他在火上炙烤一般不可。他早就练得没脸没皮了。

“舅舅经韬纬略无所不能,如此舍身护驾,可真是让外甥深受感动。”迟音面色不改,眼睛眨也不眨地顺遂道,略抬起头,对姜松的鄙夷一闪便逝。

不过是个趁虚而入,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小人罢了。待到沈明河带兵而来,这个人便再也蹦跶不起来了,一个活不过今天的人,他暂且忍忍。

“好一个舍身护驾。”姜松被他气笑了,心道这宫里宫外只在他一个掌控之中,忠臣奸臣都是他。他这外甥平日里冷冷清清的,此刻嘴皮子倒是耍的好,倒是会睁眼说瞎话。

“既然是舍身护驾,本将军多少得拿点好处儿吧。”姜松躺在座位上,眼皮都不抬。看似跟个地痞流氓一样,却是在下意识地急着轻轻跺脚。

方才本想恐吓一番让迟音迷迷糊糊地答应了。谁知现在的迟音竟突然冷静了下来,开始慢悠悠地和他心平气和地耍嘴皮子了。

那可不成,姜松重新深吸口气,重又看向迟音,轻哼道。“皇上眼看着就要没了。太子,你不日便登基,这摄政王首辅之位,是不是得给臣留着啊。刚才是本将军冒失,语气重了,现在咱们平心而论,论资历,论功过,论对你有利,谁还能比得过我?可别忘了,除了你,三皇子一样有资格去继承大统。你并不是唯一的。”

“是啊,我不是你们的唯一选择。”迟音面色不显,淡淡喃道。

正是因为他还有个三弟,所以四王现在仍能观望。哪怕自己被姜松掌控在手里,他们日后也能靠着三弟师出有名,堂而皇之地来夺权。

所以姜松更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了!他死了,他还能去哪里找到正被其他藩王虎视眈眈紧盯着的三皇子?

“不过是个首辅之位,将军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连着皇宫都能自由出入,又怎么会得不到?”迟音低着头,伸出自己的手指轻轻摆弄着,有些聊聊道。

“不过,既然你向我问了。那便是在向本宫要。”迟音仰起脸,挂着抹假笑,回绝他道。“既然是向本宫要,那便是本宫的事。你想就这样当首辅摄政?那当然不行。”

第3章 苟住

若是不再来这一次,他还真是忘了这一茬。姜松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来坐上他觊觎的位置。这般逼宫只是逼不得已,只能富贵险中求。

这人急功好利,只懂得争先却没有事先安抚住四王。以为四王还在城外转悠,自己进了宫便夺得先机,一旦做了摄政王,多多少少那四王都会忌惮他些。

可其实,是非功过不就是后边人一句话的事情嘛?只不过这位后边人是拿拳头说的。

所以说,姜松这做法对他这等实力不够的人来说,其实没什么用。可迟音不能否认的是,这只秋后的蚱蜢确实给沈明河留下了个烂摊子。

因为有些东西,便是拿着刀枪斧钺也堵不住的。比如流言蜚语。

贤王沈明河进京,被人数落的第一条罪就是私自进京,意欲谋反。哪怕后来他选择扶迟音上位只退而求其次地当了摄政王,这名声也没摘下来。

有些事情不是早晚的问题,哪怕贤王沈明河上辈子再英明神武,再千里迢迢救他于危难之间,他也还是得背上谋反的乱臣贼子骂名。

因为他是实打实的藩王。

也不算是背,他一个藩王,未奉诏入京,可不就是谋反吗?

虽说同样是谋反,迟音在心里掂了掂,沈明河跟姜松的谋反差别,好比一个千里来寻母,一个万里来杀爹。

当了把人便宜爹的迟音打心里觉得姜松这人就不行。身为外戚,当了镇国大将军之后便心急火燎地垂涎皇位,丢了命便罢了,还往进京护驾的沈明河头上扣一盆子屎,简直呕死了人。

害得沈阎王再手段了得,在百姓眼里也还是个祸国殃民的佞臣。

所以现在迟音担心的压根就不是自己,他只是在思索,这一次可怎么替沈明河避开这个夹着屎的锅。

不然天天被人乱臣贼子地戳着脊梁骨骂着,正常人也得变成神经病。何况是原本就有些偏激的沈明河呢。

自己现在地位岌岌可危,说不准早早向沈明河示好,还能匡正些沈明河的言行,让他收敛收敛,日后谱写出个君臣相和的唯美画卷也说不定。到时候他们君臣同心,谁还能给他脸色看?

迟音心里有了这等计较,当然不会让姜松当摄政王。

上辈子是姜松刚自封沈明河就进来了。就只晚了那么一点点,什么事情都让姜松干了,他父皇也没了,他当时觉得沈明河狼子野心,来京城就是来谋朝篡位的,也更是恨沈明河入骨。

沈明河因此彻底失去了正规上位的机会,到底是留下了日后一次次戳在他身上的软刀子。

这一次,沈明河还没来,连着姜松都打着圣上亲授的主意?

那姜松可真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迟音在心里鄙视着姜松,一边倒是风轻云淡地笑笑,丝毫不介意姜松变得有些扭曲的脸。颇有些淡定道。“这首辅一事干系重大,怎能是本宫一口决定的?舅舅别急,父皇不还在吗?到时候拟个章程出来,交由前朝大臣们讨论讨论,才能封住悠悠之口啊。”

“不过是首辅之事,皇上垂危,已是托孤之时。本将军临危受命,除了我,还有谁能当此大任?”姜松瞥他一眼,倒是不痛不痒地挡了回去。是非成败只在这片刻之间,他怎么可能走那般繁琐的步骤。

只怕走完,他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那至少要把安国公吕谦、翰林大学士田方时招来做个见证。否则,便是做了有什么用呢?不过一家之言,连个放屁都不如。”迟音铁了心地要替沈明河拖延时间,横下心来,对着拿剑的姜松半点不怵。

只要姜松没成功,那沈明河的机会就多了。好歹自己御宇十载,不说长袖善舞,治下手段总是游刃有余的吧。只要沈明河来,他能有大把的手段让沈明河名正言顺地来辅政。

“安国公吕谦不能来。本将军这就去请田方时。”姜松眼皮都不抬一下,毫不犹豫道。

说着手一抬,一旁的侍卫垂首着快步出了门。

果然是这样。迟音脸上面不改色,心里却是鄙夷。姜松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安国公吕谦,哪怕吕谦小小年纪,惊才绝艳,誉满京城,还跟自己一样,是他姜松的外甥。

安国公夫人与他母后是同胞姐妹,姜松是迟音舅舅,自然也是他安国公世子的舅舅。只是他们这舅甥俩素来一个拿鼻孔示人,另一个好歹有头有脸不愿屈就,倒是从没走到一起去过,关系也没好到哪里去。

日日拿鼻孔示人的可是恃才傲物的吕谦。吕谦若是真愿意给姜松面子,早就被姜松请去恭恭敬敬地摆在家里出谋划策了。怎么会让姜松落入如此境地?

所以迟音才敢在这个时候提吕谦。因为他真正想请进宫的是翰林大学士田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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