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绿茶炮灰后我攻略了男主(40)

见姜鹤自己都还不舒服却仍是拼着一口气反问他情况,顾行歌只觉心里满满都是甜,嘴角也止不住地勾了起来,“我也没事,劳小师叔挂心了。”

姜鹤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点热,他想估计是房间密闭的原因,也没放在心上,待脑袋不那么昏沉之后,他便抬头想问顾行歌,先前他说的魔界有他想要之物到底是什么,可这话还没问出口,一阵凶猛的热意便如海浪般朝他袭来,一瞬间从心里燃到了脸上。

脸上浮现痛苦之色,小少年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嘴里更是喊着,“难受,我好难受啊顾行歌!”

第50章 把解药交出来

姜鹤向来都是嚣张跋扈的存在,换言之,他同样也强势。

无极剑宗小师叔的身份让他可以高高在上,没人敢惹怒他,自然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敢去伤他,从小到大,除了在修炼上吃过苦,姜鹤说的是顺风顺水。

当然小师叔的身份不仅为姜鹤谋了不少福利,相应地也将他架上了一定高度,掌门最小的弟子,全门派弟子都得尊称一句小师叔的存在,这般被人仰望的位置,若他做得不好,势必会遭人诟病。

嚣张骄纵态度狂妄,这都无所谓,只要他有足够的实力,那些人顶多就说一句他性格太让人不喜,可只要有实力,再怎样那些人也无法低看他。

不同于顾行歌的经脉被封,姜鹤一直都努力修炼,纯火单灵根的优势让他在丹道这一途中无往不利,也被冠于了天才的称号。

姜鹤自傲,某一种程度上也可以算的是自负,有实力作盾,他想怎样便怎样,别人爱怎么说他嚣张,那是别人的事,碍不着他什么。

可有一点是姜鹤无法忍受的,他讨厌在别人面前示弱,也绝不肯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所以那些喊痛喊累的话,他从来都不说。

在这华夏世界,在这登神之路上,谁不痛呢?

可今日姜鹤到底是没忍住,也许是他在落日森林与顾行歌达成了那样亲密的契约,又或许是这来的莫名其妙的痛苦真让他无法忍受,所以头一次姜鹤叫了出来。

然而顾行歌对姜鹤都快在意到了骨子里,此时听见姜鹤喊难受,心立刻就提了起来,他将姜鹤捞进怀里,语气焦急,“哪里难受?”

姜鹤揪着胸口,只觉有一股火从心底烧了起来,不知道具体是哪里难受,但就是难受,就好像……好像全身都被火烧着一样。

尤其在顾行歌这样的关心下,好像那些疼痛就更加难忍了,他胡乱地摇着头,声音里好像都夹上了一丝哭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顾行歌我好热啊。”

“热?”顾行歌有些摸不着头脑,魔界气候与人间一致,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现下早已入秋,别说热,就算是说冷再多穿几件衣服,那也是要得的,可为何姜鹤偏偏无端端地说热?

然而容不得他细想,姜鹤的皮肤便迅速漫上了一层粉红,后者的反应也在这时更加激烈起来,他开始一边叫着热,一边扒起了自己的衣服。

小少年本就长得好看,白皙的肤色染上粉意,光是看着就叫人心动不止,更何况他还要脱衣服,眼见小少年大半个胸膛和雪白的圆润肩头已经暴露在空气中,顾行歌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闭上眼,拽着衣襟强硬地又给姜鹤裹了回去,话像是从牙齿里一个一个撕出来似的,“小师叔,将衣服穿好。”

“我热,顾行歌我好热。”姜鹤都快哭了,扯开衣服时的那一抹凉意叫他如此贪恋,顾行歌要和,他就拼了命的扯,不然的话,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被烧死了。

姜鹤身上的丹香一直往自己鼻子里钻,比起前者的一无所知,这辈子的顾行歌到底是身体里住了个三十多岁的元神,上辈子他有过女人,也不是什么圣人,姜鹤要再这么扯下去,保不齐会出事。

尤其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是的,顾行歌总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因为他也体会到了姜鹤口中所说的难受和热,作为一个男人,还是曾经差点被莲花阴过的男人,顾行歌对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简直不能更明白。

既然莲花都说了那些迷香是用在床榻之间助兴的,那里面夹杂了一些能让人起反应的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顾行歌以为自己什么都算全了,却唯独算漏了这一项,他有元神之力可以抵挡住这种来势汹汹的情Y,但是姜鹤才多大,他未必能扛得住。

几个思虑之间,姜鹤已然神智都开始不太清醒,他只觉得下身又涨又热,而抱着他的人身上好像很凉快很舒服,本能使姜鹤朝这个散发着冷意的源头靠近。

等顾行歌发现时,他已经整个人都贴在了前者身上,还不止,约莫是隔着衣服他无法触碰到那冷冷的皮肤,于是姜鹤伸出手开始撕扯起了顾行歌的衣服。

顾行歌一手捞着姜鹤的腰,一手抓着衣领,以免姜鹤真将他衣服扯开,只是那迷香到底还是有些影响,加上姜鹤这一番闹腾,他声音已然喑哑,“小师叔,别扯。”

阻止不住姜鹤的动作,顾行歌又补了一句,“别闹!”

顾行歌最后落下的尾音带了些呵斥的意味,姜鹤本就难受的不行,听完这话,他也炸了,“我热!我难受!”

也不知道小少年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就那么随便扯了两下,顾行歌的衣裳前襟便被扯了开来,于是那胸前大片肌肤便裸露在外,小少年趁机用手摸了上去。

些微冰凉触感让他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只是不够,这还不够缓解他的燥热,于是姜鹤直接将男人推到在了地上,他翻身坐在男人腰上,俯下身将脸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至此那燥热总算是下去了一两分,姜鹤眯起眼睛,甚是还在拿脸在那胸膛上蹭了蹭。

顾行歌这回是真的傻了,他躺在地上,全身僵硬,任由姜鹤趴在他身上为非作歹,连动都不敢动,唯恐姜鹤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就他们这个姿势,只要姜鹤屁股在往下挪一点,就能发现他的异常。

虽说他和姜鹤已经相互表白心意,可姜鹤还是太小了,他的小师叔才十五岁!若是他现在真不管不顾做了什么,先不说姜鹤,他自己怕都是要后悔一辈子!

“顾行歌,你身上好舒服。”姜鹤充满依恋地趴在顾行歌胸前,他转了个头,唇瓣扫过那片裸露的肌肤,成功将身下男人带起一片战栗。

“小师叔,你别动。”顾行歌双手掐着姜鹤的腰,深吸了口气,嗓音又低又哑,仿佛真能烧出火来似的。

姜鹤想问为什么,可到底是还没问出口,门便嘎吱一声地开了,而门外站着的,也正是方才说要去洗澡的莲花。

此时她已洗漱换装完毕,那薄纱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雪白纱裙,比起之前的妩媚,这会儿更多的是纯情和高不可攀的高贵。

“哟,没想到两位公子这么迫不及待,在这儿就搞起来了?”这话一出,那一身雪白纱裙带来的高贵疏离感瞬间荡然无存,果然,不论她再怎么换装,仍旧是只狐狸罢了。

姜鹤此时神智已有些不清醒,他趴在顾行歌身上,眸子里全是迷茫,否则若是放在平常,他在莲花推门那一刻就该直接从顾行歌身上蹦起来才是。

姜鹤神智不清醒,可顾行歌神智还清醒的很,他微微抬身,望着莲花咬牙道,“这不都是拜你的迷香所赐么,快把解药拿出来!”

莲花愣了愣,而后大笑起来,“我说公子,心上人这都送到你面前了,你却还是忍着,你真是个男人吧?”

顾行歌眼神冷冽,语气又严肃了几分,“我让你把解药拿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莲花倚着门摆摆手,“我说公子,你今儿就算是把我给杀了,我也没有解药给你。自古以来,只有毒药才需要解药。而我之前就说了,这乃是我狐族特有迷香,是在床榻间的助兴之物,换言之是用来得到快乐的玩意儿,试问既然它是能带来快乐的东西,又哪来的解药?”

这回到了换顾行歌愣了,“没有解药?”

莲花哈哈笑了两声,点头确认顾行歌的话,“对,没有解药。”

顾行歌闻言便直接躺回了地上,那姿势和动作,带着明晃晃的颓然。

莲花望了他一眼,收起脸上的笑道,“我原以为世间男子皆一个模样,见到貌美的姑娘俊朗的公子就挪不动腿,就算是那种打着两情相悦幌子之人,在对方中了这种药时,也会半推半就地不顾对方意愿强行占有,你倒是个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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