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绿茶炮灰后我攻略了男主(21)

“顾行歌,你这是以下犯上!以后要是再敢这般对我不敬,我定饶不了你!”姜鹤实在是不敢去看顾行歌,色厉荏苒地丢下一句堪比威胁的话后,他跑也似地回了内屋。

顾行歌认错后转身出了门,他站在门外望着手上的食物残渣,良久,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舐,将其卷进了嘴里。

姜鹤不知这个小插曲,在一个时辰后,他带着顾行歌登上了明月峰的大门。

由于他小时候住在明月峰,大多数明月峰的弟子对他都脸熟得很,所以也没有人拦,姜鹤一路畅行无阻地到了明月峰的主峰。

秋艳君的洞府外,那看门的外门弟子都没等姜鹤开口,就对他拱了拱手道,“小师叔许久不见,想必您是来见峰主的吧,请稍等片刻,我为您通报。”

姜鹤点点头,“有劳。”

他虽然目中无人,但在秋艳君面前还算是乖巧,因此来明月峰,他也比去其他地方要有风度和礼仪得多,尤其是来秋艳君的住处,就更加知礼了。

那外门弟子在最开始姜鹤说出有劳这类字眼时,心下还震惊不止,也相当惶恐,他一个外门弟子,还是个看门的,哪轮得到鼎鼎大名的小师叔对他这般有礼。

后来姜鹤来的次数多了,这外门弟子也就慢慢习惯了。

因此当他也听说姜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这说法时,还觉得奇怪,小师叔人明明这般好,为何在别人口中却是那般模样,那些人定是因为嫉妒小师叔,才如此诋毁他。

要是他什么时候也能像小师叔那样,成为修炼天才就好了。

姜鹤压根不知道因为他对秋艳君的尊敬,还在无意中收获了一个小迷弟。

那外门弟子很快出来,对着姜鹤又是一拱手,“小师叔,峰主请您进去。”

“多谢。”姜鹤没再看那外门弟子,而是回头望了顾行歌一眼,示意他跟上自己。

待踏进洞门,他又小声叮嘱了一遍,“一会儿别东张西望,没让你开口就别说话,机灵点儿,知道吗?”

“好的,小师叔。”顾行歌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其实就算姜鹤不提醒,顾行歌也不会缺心眼地在秋艳君这里胡言乱语,印象中秋艳君于姜鹤来说是相当于母亲般的存在,从姜鹤进门到现在所表现出的和往常完全不一样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在姜鹤心里,到底有多在乎这个女人。

所以只要他想和姜鹤成为道侣,就一定要在秋艳君面前留下一个非常好的印象。

秋艳君的洞府里有一汪清泉,泉里开了很多莲花,姜鹤进去时,她正坐在泉水岸边喝酒。

看那周围摆着的许多空了的酒坛,想必她已经在此喝酒喝了很长时间了,就连空气中也浮动着浓郁的酒香味。

“君姨,有这么多好酒,你居然也不想着给我留上一坛。”姜鹤走过去,状似生气地哼了哼。

秋艳君一袭红衣明艳似火,一头乌发高高束起,眉目间净是英气,端的是一派英姿飒爽之姿,她并未马上回答姜鹤的话,而是对着姜鹤招了招手,待人走到跟前,她才放下手中的酒坛子,两手捧着姜鹤的脸就是一顿好揉搓。

“小没良心的,你君姨我平日里就这些点爱好,你还要跟我抢,嗯?”

小少年一张白嫩的脸被揉得都皱在了一起,纵使如此,他也没去拍开女人在他脸上作乱的手,而是嚷嚷着道,“一个人喝酒哪有意思,肯定跟别人一起喝才好喝啊!”

话是这么说,可姜鹤其实并不喜欢喝酒。

秋艳君喝得酒太烈,也太浓,他对那个味道当真是敬谢不敏,喝一口烧口又烧心,难受得要死。

小时候的姜鹤不明白秋艳君为什么喜欢这样的酒,他也曾阻止过,可并没有什么效果,她还是爱喝,不过很奇怪的一点是,她并不是一年四季都喝,而是只会在夏日的末尾喝那最烈的酒。

姜鹤不懂,直到他搬出明月峰后的某一年,回来看秋艳君,结果遇见的却是醉得跟一滩烂泥似的他。

那时她抱着自己,问他为什么要离开她,姜鹤解释自己并未离开她,只是回去跟古剑修炼了,可秋艳君没听进去,仍是一遍又一遍地问他那个问题。

后来姜鹤才知道,秋艳君问的并不是他,而是透过他在问另一个男人,另一个曾被秋艳君深爱最后却早早殒命的男人。

几百年来,秋艳君从未忘记过那个男人,她之所以喜欢在那个时节喝酒,是因那男人死的时候,便是在这样一个夏末后的某一天。

再之后姜鹤再也没劝过她不要喝酒,而是陪着她一起喝。

“就你嘴巴会说。”秋艳君笑笑放开他,一抬眼却是望见了他身后的顾行歌,那出众的容貌让她微微一愣,看看顾行歌她又看看姜鹤,犹豫一下后道,“心肝儿,他是谁?不会是你的道侣吧?”

第26章 一百岁也是我的心肝儿

姜鹤都不知道该是先对这句心肝儿恼怒,还是先否认顾行歌是他道侣这件事,他也没想到秋艳君居然想得这般多,开口竟然就直接把顾行歌定位成了他的道侣!

到底心智还没有那般成熟,姜鹤最后涨红着脸凶巴巴地否认道,“君姨!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满脑子都是道侣不道侣的!他就是……”

话说到这儿姜鹤突然就卡了壳,因为他着实不知道怎么定位自己和顾行歌的关系。

在他心里,顾行歌是他视为大腿般的存在,可这大腿只能他自己心情清楚,万不能告知别人,所以在明面上,顾行歌是他收在竹林小院想要保护的外门弟子。

可是为什么呢?

他为什么要保护顾行歌?

这怎么解释都不好,而且他又不能把王才那事摊开了说,这事到目前为止秋艳君肯定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她早就过来找自己了。

姜鹤着实是不知道怎么说了,索性脖子一梗,“反正他不是我道侣,你别乱说!”

姜鹤自以为他解释完就没事了,却不料他这反应在其余两人眼里就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

秋艳君觉着姜鹤一直都是最硬心软的类型,尤其是被戳中心事时,会恼羞成怒,现下他这样红着脸反驳,显然就是被她戳中了心事。

而顾行歌想得和秋艳君差不多,他觉得姜鹤肯定是害羞了,秋艳君就这么把这事戳破,他怎能不害羞。

秋艳君拉着姜鹤坐在她身边,笑眯眯地顺毛,“好好好,心肝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是你道侣就不是你道侣,别气了哈。”

姜鹤一口气刚顺过来,又被秋艳君的后半句给呛着了,“我没生气!”

秋艳君当然是顺着他,“好好好,你没生气。”

姜鹤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他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说了另外一件在意的事,“君姨,我都十五了,你能不能别再那么叫我了。”

那称呼在他小时候听来也没什么不好,可慢慢大了之后,听着就有些难为情了,特别是现在秋艳君还当着顾行歌的面前喊出来,他怎么都觉得脸烧得慌。

比起姜鹤的不自在,秋艳君倒是坦荡洒脱得多,她摸摸姜鹤的头,道,“十五又如何,你就是一百岁,也还是我的心肝儿,还是说你这小没良心的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想要我这个碍手碍脚的老女人了?”

姜鹤当下反驳,“君姨你说什么呢!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是我的君姨,待你老了之后我还要在你膝下尽孝,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秋艳君当然知道姜鹤的孝心,这孩子她从小看着长大,虽说多年前已经从明月峰搬出去,却仍是经常回来看自己,还会给她带很多自己炼的丹药,就冲这份行为来说,他绝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徒。

她之所以会这么说,无非是做给顾行歌看的。

她行走于华夏世界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只是一眼,她就看出顾行歌非池中之物,这小子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八岁模样,通身气派却跟那些经历过无数生死的大拿相似。

最奇怪的是,这小子的修为看起来也不过是筑基中期,实力和气质应是违和,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并不违和,甚至还让人觉得本该就是如此。

当然就算是不加上这一点,十八岁的筑基中期,也堪堪能用一句少年有成来形容了。

而且此子面对她一个化神期高手,眼神竟是不避不退,单以这份魄力和心性来说,肯定是可塑之才,未来的造化不会比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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