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青酒他打掉了皇上您的孩子啊!……”
这是什麽世界啊?怎麽全都乱了套了?做父亲的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却维护著自己的情人?
“打掉这个孩子的,是你自己,如果你不闯进皇极殿,孩子会掉吗?难道你不知道,朕下过死命令,擅入皇极殿者,死!”
李云风说这些话的时候,毫无感情,冷若寒冰,那样地毫无人性,让丁可儿本来便惨白的脸,更加地惨白起来。
“来人,将丁婕妤抬回玉真轩给朕严加看管起来,等她身体恢复了,送进宗人府,秋後处斩,罪名是:擅闯皇极殿。”
丁可儿这次可再也不能说出任何话了,而是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见皇上犹如暴风雨般的表情,谁也不敢上前为那丁婕妤求情,只得照李云风的吩咐,将那个可怜的女人抬了下去。
一干人等走得干干净净後,李云风这才一转刚才十殿阎罗的恐怖模样,怜惜万分地将那青酒抱到榻上,找到消肿散瘀的药水,就轻柔地替他上起药来。
“还疼吗?”
废话,比起丁可儿流产的痛楚,青酒那点皮外伤算什麽!
“你……真要杀了那女人啊?”
不会残忍至斯吧?将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说杀就杀了?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当然,她擅闯禁宫,如果不杀,开了这个先例,朕的命令以後还没人听了呢!”扫了一眼地上那些个碎屑,李云风承诺:“那些东西,她砸了就砸了,朕再赔那麽多给你,好吧?”
“她没了孩子,也挺可怜的,你放她一马就是了。”
“她把你打成这样你还替她求情,你真是我善良的小青酒,不过,不杀她不能服众,所以,她还是要杀的。你不要有妇人之仁。”
“可是……”
“别可是了,这是朕的公事,你不要干涉。”李云风一幅你干预了朝政的表情,让青酒撇了撇嘴。“可怜的小青酒,伤成这样,还真让朕心疼。”
李云风轻轻在他那瘀了血的唇角边吮吻著,反复地舔舐著,将那些淡淡的血腥味,一丝一丝地卷进了嘴里。
青酒气息微乱。
可能是跟李云风做久了床伴的原因,现在李云风靠得太近的气息,总能扰乱他的心神。
但,即使这样,青酒也还记得趁著李云风今天如此怜惜之情泛滥成灾的当儿,向他开口要求道:“你要是真的心疼,那就还我自由,让我可以在宫里随便走动。”
“好吧……好吧……”李云风叹息著,边贪恋地辗转吮吸著他的薄唇,边答应著。
下一刻,便被青酒微推离了开去,问:“你说的是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的小青酒,你可别给我爬墙,我会在你身边安插无数的眼线的,你要是敢不规矩,不老实,我可要再关著你了。这样的日子,你也受够了,对不对?所以,放你出去後,可千万要记得,不要秽乱朕的後宫,好吧?”
宫里的佳丽太多,难保这小鬼会在得不到太後跟晋思的情况下,转移目标。
“我不会的,不会的。”
青酒赶紧答应。
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管李云风开的是什麽条件,只要能恢复他的自由,他都会立马答应下来的。
“那就好!朕很满意。来,宝贝,今天,用你的嘴,帮朕一次吧?”
李云风当然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时机,趁机向他提出那些过分的要求。
“好吧……”
虽说相当地不愿意,但,李云风肯答应放自己自由,这点代价,那也是值得的。
在这个世上,他深深知道,无论你想得到什麽,你都必须有差不多的付出才行。天上,是不可能掉馅饼的。
所以,那一夜,他头一次那样地乖顺,不仅听话地为李云风做了一次又一次到位的口交,就连身後,他也强自忍受著李云风的狂野,没去说东道西地限制他──以前他可是只要李云风稍微弄疼了他点他就会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直到李云风动作乖乖轻柔下来他才会放行,而李云风最近由於不敢跟他对著干,也只能乖乖接受青酒那些莫名其妙的要求。
所以那一夜,李云风也是头一次做得那麽满足,那麽尽兴,因为那一夜的青酒,是那样地听话,他无论有什麽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地做到,以致他想著,要是青酒天天都能如此听话的话,他再也不要任何人来侍候他了,他只要青酒,只要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