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
能跟李云风说他想让他先给他来点润滑然後再来上他吗?当然不能,那差不多就相当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就他想来,到时,只怕从没想过还要先润滑的李云风一听自己的额外要求,一翻脸对自己更粗暴那就惨了,所以,当下青酒只得放低身段,软软求道:“我们去後面的温泉浴池做,好吧?想想看,在水里做,多刺激!”
听说皇上、太後、皇後所居的宫里,都在寝宫後面,设了个温泉浴池,所以此时的青酒一看找不到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就只好想著勉勉强强用水吧!呜呜,他还真是从没跟男人做过啊!好怕好怕的说!
“刺激?!你……喜欢在水里做?”
猜不透青酒在想什麽的李云风还真的发了慈悲,听从了他的要求,将他抱到了後面宽大的温泉浴池里。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搞什麽鬼!)
两人一阵麻利的宽衣解带後,便马上清洁溜溜地滑进了水里。
接吻,爱抚,进入主题……
“啊……啊啊啊!”
像是被人给强暴了的惨叫声倏地在不小的温泉浴池里掀起,差一点就将李云风的耳膜给震破了。
“你叫什麽叫!我还什麽都没做呢!”
实在是受不了青酒的高分贝尖叫声,李云风只得将本来正准备分开他臀丘的手撤开了去,并将那小鬼拉离自己一尺远,以拯救自己的耳朵。
“嘿嘿,嘿嘿,抱歉,抱歉,我太紧张了,所以,胃有点抽筋,抽筋啊,别介意,别介意,你接著来,接著来……”
青酒赶紧低眉顺眼地道著歉。
什麽狗屁胃抽筋,压根儿是他太紧张了,根本没注意到李云风还没做,还以为李云风已经开始了呢!
青酒既然说了接著来,李云风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不过,同时,那一夜,在其後,自然还是像开始那样,李云风对这个青酒的临幸,不可能十分顺顺畅畅地做完,在其间,还是被青酒叫停了无数次。
到後来,青酒固然是因为第一次而被李云风整得筋疲力尽,李云风也首次在床笫之间被床伴搞得是头昏脑胀,而且还发誓,以後,他是再也不会去临幸那个叫青酒的家夥了!天知道,由於他的搞怪,他竟然会在第二天,自他登基以来,第一次,震动群臣地没去早朝!
──他累得在第二天爬不起来,天知道这对像他这样自诩为明君的人来说是一件多麽严重的事!所以,你说说,他还有那个破心情再去临幸那个该死的小鬼吗?
“你!”好不容易睡足了,却见那小鬼竟然还睡得那麽熟,不由冒火地推了推他,道:“出去!”
他向来是不会留宿嫔妃的,男宠当然就更不会留了,一般的人,哪个不是在被临幸後就自发离去的,谁敢呆到第二天早上,除非那家夥是活得不耐烦了。
“干吗?!我好累!”
挥手拍掉李云风骚扰的手,青酒翻了个身,面朝他,接著睡。
摸了摸被青酒不小的手劲打疼的手背,李云风简直是不敢置信,竟然会有男宠这麽嚣张,敢打他!而且还是在他的地盘!
“你给朕起来!”
不再去推他,直接去拎他的耳朵──青酒身上光溜溜的,没有衣领可抓,所以,李云风这才只得去拎他的耳朵。
“喂喂喂!你有毛病啊!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又开始虐待我了,我到底是哪儿冒犯圣上您了?你以为我这耳朵是假的啊?拧著不疼还是怎麽的?”
实在是受不了李云风的骚扰,青酒不得已只得撑起身子问那家夥。
“谁准你可以睡在朕的床上的?不知道在被临幸後该回自己住的地方吗?”
“不知道。”
这样回答好像没什麽力道,青酒便又加上一句:“太平王朝的哪一条律法有这种规定的?”
“没有。”李云风不知青酒为什麽要问这个,所以回答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不就得了吗?我睡在这儿,不犯法就行。”
青酒心安理得地再次窝进被窝里。
下一刻,自是又被那个气得快吐血的李云风给揪了出来。
“又怎麽了?”
这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他可不可以向官府状告这家夥扰人清梦啊?
看著青酒那一幅吊尔郎当的样子就不舒坦的李云风冷凝著声音道:“你是没犯法,不过,朕是皇帝,朕说的话是金口玉言,这金口玉言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吧?所以你现在,马上,给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