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妻养了个小盲夫[女尊]+番外(69)

作者:在逃香草精/好一口甜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布衣生活 女强 甜文 穿书 主角:阮萱,陆锦行(苏渺) 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立意:有爱就有光,眼盲心不盲 一觉醒来,阮萱成了女尊文《锦绣传》里的废材村妇。 正在入赘给原书女主庶弟陆锦行的轿子里。 原书中陆锦行此人,不仅阴狠卑鄙,更因身有残疾导致性格乖僻毒辣,处处与女主为敌,妥妥的恶毒反派。 阮萱:当妻主?我不行,告辞! 可是等到洞房花烛夜,就在她以为定会被心理不正常的夫郎百般折磨时点击展开

这会儿又咚咚撞个不停,她懂得苏渺的不安,可自己的心何尝不被他捏得死死的。

她叹口气,暂且阻拦了苏渺作乱的手指,轻轻啄吻在他唇上,柔声说:“渺渺,我爱你……”

肉麻就肉麻吧,顾不得了!

昏黄烛火交相辉映着两人的容颜,苏渺从未听过这“三个字”组合于一处的表白,再加上前面两个专属于他的称呼,心里头一下雀跃起来。

“我……我也爱你。”他的眸光异常坚定。

阮萱心头五味杂陈,罢了,虽然这人吃他自己的醋吃得飞起,但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得宠着。

夜深人静之际……

白日那场意外,逐渐发酵成更深的缠绵,倒比平时更为令人心折。

而迷蒙沉溺中的苏渺总是让阮萱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不是“苏渺”,而是“渺渺”,喊一句身子就越软,眼波就越是撩人。

阮萱嘴上听他的驱使,让喊什么名就喊什么,身体自然也不作消停。

既叹气,又失笑无奈。

“怎就这般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苏渺:我不听,我不听,我没有吃醋!

阮萱:我佛了~

第五十八章

苏渺自从那日知晓阮萱心里曾经有一个男子后,便像挂了个陈酿的醋坛子在腰间,吃醋好似饮水。

时不时用幽怨无辜的眼神看阮萱不说,还研究起了御妻之术。

究竟该如何抓住女子的心?

用庄主的身份来压人自是不妥,将人囚禁起来更是不行。

他深谙得到了人得不到心的真理,绝不会做这等相互折磨的傻事,再说如今女人的心本就在他身上,他只需尽心维持好这份感情。

可他多年接受的教导中从未有经营感情的部分,老庄主曾经教与他的,都是女子如衣服,不喜欢腻味了换掉即可。

时刻教导他保持高傲的姿态,更不允许他露出小儿郎般撒娇扭捏的心思做派。

该如何讨爱人欢心,苏渺对此犯了难。

平日里,阮萱在庄里的时候,他还可以分散些许注意力,等到独自一人了,这种忧患不安的感觉就愈发浓烈了。

尤其瞥见那些高高摞在几案上的女子买来的话本子时,更是醋意一股脑涌上来,都没个宣泄的地方。

亦是从那日起,苏渺就不曾翻开过这些话本子,他拒绝与阮萱昔日的夫郎有共同喜好,当然爱恋阮萱这点不算。

这么执拗的,别扭的,与自己怄气。

转念一想,他又觉着憋屈,心头瞬间攀上不服输的傲火,喊道:“来人!”

影卫听命而来,苏渺冷声吩咐道:“你去京城走一趟,查查那陆姓公子……”

……

不消十日,影卫就将关于那陆家三公子的情况查了个清楚,但也仅限于发生在京中的事情,至于离京后的事和那人失踪的缘由,却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些信息对于苏渺来说已经足够,他本意也只是想知晓过去的情敌是个怎样的人。

苏渺心知此等行为跟三岁孩童争夺糖果没什么差别,真是幼稚而无聊,可那夹杂嫉妒的窥探欲,总是缠缠绵绵在心间,惹人烦恼,还赶都赶不走。

沉浸于爱恋中的人总是想得太多。

苏渺觉着,倘若他能从对比中找到一丝一缕胜过那人的地方,定然不会这般妒忌了。

可当他怀着攀比的心思一点点去了解那两人的过往时,却静默了很久,很久。

原来……竟是这样吗?

他从未想过那眉宇间总是含笑快意的女子,曾经竟是受人歧视的高门赘妻。不敢去想,女子从寄人篱下到取得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成就,历经了多少坎坷艰难。

而她与夫郎的那段感情更是令京中无数男儿垂泪叹息,两个苦命的人栓到一处,从被迫相识到日久生情,竟如话本子中的动人故事一般,不禁令人感慨钦羡。

都言世间女人多薄情,可她……却痴恋苦等了那人两年。

苏渺叹出一口沉郁的气息,盯着手中记录两人过去的薄纸,轻飘飘的,却重如千钧。

一时间不禁眼睛发酸,胸口像是压了一块湿漉漉的石头,又闷又涩。

让她写下休书,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旁的影卫见苏渺发怔,那神情是哀戚又茫然。

她想了想,还是将顺道带回的一卷书画拿了出来,“少庄主,这是属下在如意楼掌柜房中的暗格里找到的。 ”

影卫观察着苏渺的神色,顿了顿说:“似乎是……那位陆公子的画像。”

苏渺的神识一下被这句话拉回,率先想到的是:她还保留着那人的画像。

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包围着此时的苏渺,好似咬了一口初夏的青梅,又涩又苦又酸,可他偏偏就是舍不得吐,固执己见的,硬是要把它咽下肚。

良久,苏渺竭力放松拧紧的眉头,声音极淡,叹气道:“把画放下,退下罢。”

熏了馨香的房间霎时空寂下来,独自一人的苏渺没由来的觉得冷,挑起簪子拨了拨香炉中袅袅燃烧的香芯。

香炉中空谷幽兰般的气味炽盛了,心间似乎也跟着舒慰些许。

这是前些日子,阮萱特意为他所做,他一直很喜欢。

半晌,苏渺清淡的眸光终是没忍住从徐徐上升的香袅掠到画卷上,他指尖轻微发颤,依旧拗不过好奇心,缓慢而忐忑地打开了画卷。

蓦然间,他弯起嘴角笑了。

他竟是庆幸画中的男子被白绸覆了眼睛,半张脸不得展露,则不可见男子容颜,有多美。

阮萱说的不错,他们真的不像。

苏渺虽不见画中男子的全部容貌,但从那温软的气质姿态上瞬间就看出了差别,只消乍看一眼,就可知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这种想法,霎时令他喜跃起来。

他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不论女子曾经的那份感情如何动人美好,但她对自己的情感是独一份的。

放下画卷,缓缓将其收好,画中男子的身影随之卷入深沉的纸墨间。

苏渺把它搁着书房尘封的角落里,他以后不会再打开这副画了。

起初那张觉得沉甸甸的纸页,也被他轻轻揉成一团,投入纸篓里,悄无了声息。

就像他不会将那些过往同女子提及,过去便过去了。

至于假若某日,她那夫郎找了来,自己一定会尽力去争取,且看谁在她心中分量更重些罢。

苏渺随即振作起来,好似醉了酒,亦或喝了大补的汤药,整个人焕发了精神气。

他猛然打开幽闭的房门,淡金色的阳光轻笼于他身间,衬出满面容光,展颜一笑,朝影卫说:“你去醉仙阁找个公子来,对了,要经验丰富的。”

自家主子一时间转变太大,那影卫有点懵怔,很快反应过来,就如一阵风般没了踪影。

烈云山庄暗室内,几人神神秘秘,好似在商讨什么不可为人所知的大秘密。

忽而,那垂眸细听的清俊男子抬起头,睁着渴望求知的眼眸,不解道:“抓住女子的胃是何意思?”

他询问之人,一身露肩又露腿的飘逸衣裳,说话间自带三分媚意与七分不着痕迹的撩拨,一看就是欢场高手。

此人正是被苏渺请来的醉仙阁新晋头牌:叶飘飘公子。

叶飘飘嗔怪似的抬了下眼眸,声音沙哑动听得恰到好处,彷佛鹅毛在心口轻轻拂过,酥麻麻的。

他说:“单靠身子吸引女人那是下等行为,你要做她的知心人才可,在她疲惫的时候及时做上几碟小菜,一盅羹汤,用温柔不打扰的方式安慰她,既满足她的大女子主义,还能展现你是何等善解人意、温柔体贴。”

“试问知己难求,时日长了,她终会沉浸于你的柔情,念着你的好,可不就把你记在心上了。”

苏渺眨眨眼,想到阮萱总是时不时给自己做各式美味糕点,每次他吃的时候心里都甜得很,立马认可了叶飘飘的说法。

“记下来。”他对身旁专门叫来做笔记的小厮吩咐道,小厮赶忙唰唰挥笔。

“除了让她视你为知己,在闺房之事上也不能马虎。”叶飘飘瞥了眼一脸认真的苏渺,问,“公子与那女子可有肌肤之亲?”

苏渺倒是坦然,点了点头。

见此叶飘飘叹了口气:“这就不妥了,轻易得到的总不会太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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