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妻养了个小盲夫[女尊]+番外(49)
小说简介:标签: 布衣生活 女强 甜文 穿书 主角:阮萱,陆锦行(苏渺) 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立意:有爱就有光,眼盲心不盲 一觉醒来,阮萱成了女尊文《锦绣传》里的废材村妇。 正在入赘给原书女主庶弟陆锦行的轿子里。 原书中陆锦行此人,不仅阴狠卑鄙,更因身有残疾导致性格乖僻毒辣,处处与女主为敌,妥妥的恶毒反派。 阮萱:当妻主?我不行,告辞! 可是等到洞房花烛夜,就在她以为定会被心理不正常的夫郎百般折磨时点击展开
赛掌柜介绍道:“这个枫木彩绘盒是店里刚出的新品,叫做彩影。”
“彩影?”阮萱假装不知,面露几分好奇。她当然知晓这是何物,可不就是她前些日子才研制的眼影。
陆锦行率先拿起盒子瞧了瞧,疑惑道:“我还从未见过这等脂粉,可做何用?”
咱家夫郎也会演戏了!
阮萱笑而不语,倒想看看他要怎么演。只见陆锦行打开五色彩影的盒子,轻轻沾了些淡色粉末在指腹上,然后趁阮萱不注意,抹在了她的脸颊上。
阳光正好,好似在陆锦行身上镀了一层柔光,他眸光熠熠,眨眼时带着些闪动的俏皮。
阮萱登时被晃得一愣,她被自家夫郎作弄调戏了?!
待反应过来,心头又痒痒的,直想把人按住吻上一通。可惜场合不对,只得作罢,阮萱咳了声:“调皮!”
见陆锦行仍旧浅笑吟吟,阮萱便把彩影盒子夺了过来,抹了些嫣红眼影在指尖,随后点在陆锦行的眼尾处,轻轻一抹。
阮萱极为熟悉陆锦行的容貌特点,经她这番修饰,并不会显得陆锦行原本的清雅容颜变得轻浮妖艳,反而点缀出几许楚楚可怜的端丽。
阮萱端详片刻,满意地拍去指上剩下的影粉,对掌柜说:“拿一盒这个,还有彩黛膏每种香味各拿一盒,沐浴用的干花也要两袋,大袋的那种。”
“诶!”赛掌柜连忙应声。
如此爽快豪气的客人,在这不算富裕的崇北可不多见,赛掌柜当即乐开了花,这个月的业绩不用愁了。
赛掌柜吩咐店小厮带陆锦行去拿商品,自己则客气地领阮萱去结账。到了柜台前,阮萱却将扇子合拢往手上轻轻一打,扬眉笑道:“掌柜的不好意思,我今儿个出门未带银子,还是记账吧。”
赛掌柜刚从红颜坊跳槽到如意坊,自然知晓熟客贵客记账的规矩,于是翻起了贵宾名册,“这位小姐,还请劳烦告知名讳,小的方能记账。”
此时店铺里已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正在选购商品,比起京城店铺的客流数量差之甚大,太冷清了,阮萱观察片刻方才对掌柜说:“那记在方如辰账上吧。”
闻言赛掌柜登时一惊,还未开口询问眼前的女子与方老板是何关系,便听阮萱说:“赛掌柜,你对待贵客的服务还算周道,但对普通客人的营销就差了些。”
听到这儿,赛掌柜再次惊住,略作揣摩,终于眀白眼前的女子是何人了。前几日她就接到过另一位东家要来巡店的消息,只是没想到竟是以暗访的方式。
阮萱继续说:“崇北比不得京城,这儿出得起大把银钱买脂粉的客人始终是少数,你还是该把侧重点落在普通客人上,多多宣传性价比高的商品才是。”
“性价比是什么?”赛掌柜头一次听到这个词。
“性价比就是质量除以价格……”阮萱解释了半句,又看赛掌柜一脸迷惑,这么说委实难懂了些,思忖下说,“简单来说,就是要让客人买了咱们的东西既不会感觉负担,还能给他们的生活锦上添花,便宜又实惠的商品。”
赛掌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得回去琢磨琢磨。
“还有,店里客人太少了,许是名气还没有打出去,过几日正好有庙会,弄个大促销吧。”
“大促销是什么?”赛掌柜眼里的迷茫又多了些。
还好阮萱早有准备,便将事先拟写的促销方案递给她,“今个儿就到这里吧,你先拿回去看看,有不懂的地方来献王府找我。”
赛掌柜虽不知手中薄薄的几张纸有何作用,仍是恭敬应道:“是是,在下回去定仔细研读。”
研读倒也不必,这话阮萱没说。
恰在这时她眼眸一扫,正好见陆锦行已经在店小厮的招呼下从雅阁走了出来,登时眼睛一亮,一改方才同掌柜说话时的严肃,笑盈盈地走了过去,“乏了吧,我带你看杂耍去,听说这儿的杂技表演可厉害了,还会喷火呢……”
两人相携出了铺子,守在门口的几名护卫立即跟随其后,浩荡荡架势十足。
而赛掌柜这边目送阮萱离开后,才将那所谓的促销方案看了看,半晌,双眼大睁,喃喃叹道:“奇了,真是奇了!”
作者有话要说:阮萱:到底怎么阉?!
第四十二章
暮春三月,女皇驾崩,新帝登基。
然则登基的新皇既不是虎视眈眈的襄王,也非献王,而是个仅仅八岁的孩子。
不过襄王早在京城布好了局,于是新皇刚刚登基,她就堂而皇之做起了摄政王,打算挟天子以令诸侯。
而他得势之后,要令的第一个诸侯就是献王,在朝堂之上随便给献王安了个叛乱的罪名,便派兵打了过来。
献王自不能束手就擒。
既然说她叛乱,那她就真的叛!
战事一触而发,硝烟之下是大半个中原的纷乱动荡。
好在命运的轨迹早与上辈子不同,这次献王有了精兵强将和充足的粮草兵马,短短几月便将襄王的军队打得节节退败,眼下献王这边已经占领了几个重要城池。
打仗除却需要良将,更需银钱,粮草兵马、医药、武器,哪一样不花钱,阮萱和方如辰赚取的大量钱财,便是献王最大的后勤保障。
对阮萱来说,她倒不认为自己在这场夺权之争上起到多少关要作用,定要说来,她与献王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互惠互利罢了。
不过有一点她没料到,沈氏的妻主陆臻居然成了献王的军师。
她虽有几分文人的迂腐,但在战事谋略上却独具想法,她与沈将军一文一武,在战略决策上彼唱此和、辅车相依,两人配合下将那那襄军打得溃不成军。
一次攻城时,陆臻更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与那守城将领打嘴炮,又在阵前击鼓奏乐,竟将首领士兵给劝降了。
阮萱听罢,还特意将这一段编成故事说与陆锦行听,算是忙里偷得几分闲。
再过几月,前方战事到了最紧张的时刻,献王已率兵逼近京城之外的最大城池——华阳城。只要攻下这里,便相当于掐住了襄王的咽喉命脉,攻入京城将再无阻碍。
这是最关键的一仗,但长久的战事导致军备紧缺,后方必须再护送物资过去。而能派去的人都去了前线,最后商讨下来这任务竟是落到了阮萱身上。
阮萱虽是百般不愿,但总不能让挺着大肚子的方如辰去,只得应了。
好在封九已经返回崇北,阮萱不必担忧陆锦行的安危,这才再三嘱咐后带领物资队伍出发。
一路上风餐露宿不说,还得时刻防备敌军探子偷袭,不比留在崇北城里,阮萱是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不小心就被刺客抹了脖子,对家中夫郎的思念也与日俱增,只盼着战事结束好与家人团聚。
而现如今崇北城的王府里空空荡荡,只剩陆锦行和方如辰,两人相互照应着,日子过得倒也安稳。
这日,陆锦行正与方如辰在府中闲谈,传信的将士焦急而来,递上一封密信,方如辰接过一看却是险些晕厥。
陆锦行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他,眉宇间染了愁绪,“方老板,信上怎么说,可是……”
他虽有忧虑,却不敢贸然说出口,就怕好的不灵坏的灵。
方如辰不是那等柔弱男子,短暂惊心之后,他逐渐镇定下来,又将信中内容详看一遍,方才抬眸说:“楚潇受伤了,我得去华阳城。”
他眸光异常坚定,说话间摸了摸自己已经隆起的肚子。
他虽未说献王的伤势,但从他最初反应来看献王伤得必定不轻,陆锦行略作思量,说道:“我同你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既然方如辰要去华阳,陆锦行断没有独自留下的道理,再说他也极为想念阮萱,恨不得马上就见到她。
“好,我们一起去。”方如辰目光坚毅,“若是真败了,我也要陪在她身边。”
方如辰行事果决,当即就找驻守崇北的将领告知此事,起初那将领坚决反对,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方如辰,只得派出一支精锐部队护送二人。
按理说,前去华阳的路上走的都是献王攻下的城池,又有精兵护送,本不该出差池。
但千算万算,算不到队伍里出了叛徒,那时距离华阳尚有一半路程,队伍在野外扎营时中了埋伏,歹人纵火引起混乱,继而将方如辰和陆锦行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