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妻养了个小盲夫[女尊]+番外(33)

作者:在逃香草精/好一口甜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布衣生活 女强 甜文 穿书 主角:阮萱,陆锦行(苏渺) 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立意:有爱就有光,眼盲心不盲 一觉醒来,阮萱成了女尊文《锦绣传》里的废材村妇。 正在入赘给原书女主庶弟陆锦行的轿子里。 原书中陆锦行此人,不仅阴狠卑鄙,更因身有残疾导致性格乖僻毒辣,处处与女主为敌,妥妥的恶毒反派。 阮萱:当妻主?我不行,告辞! 可是等到洞房花烛夜,就在她以为定会被心理不正常的夫郎百般折磨时点击展开

慕容雪闻言霎时眨了眨明亮狡黠的大眼睛,跳下凳子,这才高兴地迈着小短腿走了。

待两人离开庭院后,一直没说话的陆锦行这才轻轻倚靠在阮萱怀里,淡声道:“妻主,其实不治眼睛也没关系的,我早就习惯了。”

阮萱摸上那垂在陆锦行肩上的白绸,缠绕把玩,微微蹙眉道:“能治当然得治,放心,妻主我一定会找到书的。”

“……嗯。”陆锦行知道阮萱对自己好,但又怕她对此太过忧心。再说,光是这片心意就够他感动的了,心情其实高兴得不行。

不知该如何诉说这份被暖流涤荡的心情,陆锦行略略一想,忽而鼓起勇气缓缓仰起了头。

就这样贴上了阮萱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沉思中的阮萱一愣,随之托着怀里人的脊背,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

庭院里别无他人,树叶沙沙摩挲,微风抚在脸上,气氛舒适极了。

阮萱和陆锦行的吻渐渐有些变味的迹象,陆锦行的两只手也因为不安和喘息抓紧了阮萱的衣襟。

骤然,一声惊呼打破了这份难舍难分的旖旎。

“啊!你们……”

乍然踏入庭院的小王子达伊别,此时正用双手捂着脸,从透出手指的缝隙里睁着诧异的眼眸,怔怔地望着相吻的两人。

被人打搅尚不算恼火,就是这一声惊呼太大声了,就连阮萱都被吓了一跳,还差点被她家夫郎咬到嘴唇。

她被咬到没关系,那她要是咬到自家夫郎,那可不得心疼死!

阮萱轻轻用手抹掉陆锦行嘴角的润泽,带着一丝燥热被强压下的不愈,瞥向不识趣的那人,敷衍地喊道:“王子殿下。”

“你们……”达伊别放下捂脸的手,只见一张精致的小脸已然涨得通红,他不可置信地指着阮萱,“你们大庭广众怎么可以这样,简直……有伤风化!”

没想到这异国王子还会用中原的成语,阮萱搂着自家夫郎的姿势不变,挑眉笑道:“大庭广众?这儿也没几个人啊。”

达伊别扫了扫静幽幽的回廊庭院,确实只有他们三人,显得是他打扰了另外两人的好事,这下羞得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阮萱心想,这小王子看着年纪不大,怕是恋爱都没有谈过,方才那种画面对他的冲击委实大了些。

思及此处,她脸上浮现一丁点明显不怎么真诚的歉意,说道:“抱歉,我们这就回房,您自便。”

随后那小王子就眼睁睁看着阮萱抱着乖顺在她怀里的夫郎回了房间,“啪”的一下,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很快房里就传出一些诸如“慢点”、“白天不好”之类的话,达伊别整个人僵在空荡无声的庭院里,脸色涨成猪肝色,复又红中带青,由青再转成绯红。

蓦地,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气鼓鼓地小步跑了。

然则跑到一半,他骤然停下,狠狠跺了下脚,骂道:“该死,害得我都忘记去找献王殿下了,不要脸的臭女人!”

第二十九章

草长莺飞,夏日悄然而至。

昔日富甲一方的李家倒得如此迅速,世人唏嘘感慨,但也不乏背地里欢喜叫好的人。眼看他楼塌了,素来是种闲暇之余的吃瓜乐趣。

不过却无人知晓这背后其实是两股权力的争斗,阮萱更是给李家的倒台添了柴、加了火。

胭脂香膏、“珍珠”奶茶、话本周边,只要是阮萱想出的产品,就没有不好卖的。让众男儿为之痴迷不说,还让无数有了心上人的女子发起了愁。

为博佳人一笑素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然那如意坊分明是个脂粉铺子,却又为何总有女子光顾呢?

身在金章的阮萱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产品销售的火爆场面,但近段时间收到的分红却是越来越多了。

这日,方如辰又来给阮萱送银票,两人对近期准备推出的新产品聊了会儿。

见谈的差不多了,阮萱自然地从银票里拿出一半递给方如辰。

“上次托你找书的事,有眉目了吗?”她顿了顿,“若是没有,再拿这些钱多请些人找吧。”

方如辰微蹙眉头:“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打听到,说是那半册书早就被人烧毁了,恐怕是……找不到了。”

“……是吗?”阮萱垂下眼眸,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难道真是天意吗?

可是如果连她都放弃了,那么陆锦行恐是再也没有复明的希望了,她想让他看看这个世界,看看自己。

想到这里,阮萱猛然抬起头,叹了一口气,“还是再找找吧,若是这辈子都找不到,那便算了。”

“……好。”方如辰知道阮萱心中的执念,两人朋友一场,他怎会不了解她对自家夫郎的感情,让她放弃谈何容易。

倏然,方如辰似乎想起一点什么,不大确定地说:“我之前托人打听的时候,听到个小道说法,说是当年有个书生进京赶考时偶然见过此书,觉得有趣就誊抄了一本。”

阮萱登时来了精神,眼眸里恢复了些许神采,“那太好了,方老板,这些钱你拿去,该请人的请人,该打点的打点,麻烦你了。”

“钱就算了,我是想着你家夫郎的眼睛好了,你也能安心给王爷做事。”方如辰看着阮萱眼睛周围的黑影,安慰道,“你也不必太忧心了,慢慢来吧。”

其实,这还真是方如辰误会了,阮萱的黑眼圈真不是找书导致的,而是另一件让她难过的事。

关于陆锦行的身体。

几天前,慕容雪为了书的事情来找过阮萱一次,许是顺道吃了阮萱做的糕点,又听她的徒弟提起过这两人旅途中把喜脉的乌龙事,慕容雪就想着给陆锦行把下脉。

谁知,这一把就出了问题。

慕容雪神色几番变幻,最后将阮萱拉到了角落,说出的话,险些让阮萱落泪。

子嗣艰难。

四个大字烙在阮萱心上,瞬间压得她透不过气。

没有人比她更明白,陆锦行多么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甚至还掐着月事的时间,放下害羞和矜持,主动缠过阮萱几次,为的就是早日怀上孩子。

然而现在,一切都是枉然,命运再一次没有善待这个可怜的人。

阮萱的心揪着疼,最后只能请求慕容雪不要将此告诉陆锦行。

“可是,他总有一日会知道的。”

“那就……到那时再说吧。”

“阮小姐,你怎么了?”见阮萱不知神游去了何处,方如辰担忧地说道。

“……嗯?”阮萱陡然回神,按了下眉心,冲着方如辰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事,这两日没休息好。”

待目送方如辰走后,阮萱方才泄气般地彻底失去了笑容,抬眸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午后小憩,那人应该还未醒吧。

阮萱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先降低他对孩子的期待后再说,或许那会更好接受一些。

无论如何,都不该是现在。

只是夫妻之间,纵然陆锦行看不到阮萱整日哭脸忧郁的神色,却也能够通过各种细节察觉阮萱的不对劲。

甚至两人有整整七日只是单纯盖被子睡觉了,这点对于别的夫妻不说,但对两人来说,委实很不正常。

入了夜,躺在床上。

阮萱盯着帷幔发呆,一边想着陆锦行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究竟能不能好?另一边想着如何说服他没孩子其实也不错。

整个人神游天际、魂不守舍的,竟然连她家夫郎主动把脸贴在她的胸口都没有发现,直到那人软绵绵、撒娇般地喊了一声“妻主”,阮萱这才回过神。

然后,随手一摸,竟是没有摸到布料的质感,而是比丝缎还滑腻的肌肤。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阮萱虽然心里装着事,但是让她拒绝自家洗过澡香喷喷的夫郎,那她还算是个女人吗?!

调整了心绪,阮萱用手指卷起铺散在脊背和肩头的黑发,把玩了一会儿,忽而笑道:“今日是怎么了?这么乖?”

陆锦行蹭了蹭身子,吐气如兰,在阮萱颈边阖上眼,小声说:“女子素来薄情,我们好久未……我,怕你是厌倦了。”

此话瞬间如细针扎在阮萱心上,原来他是如此不安吗?

该死!

一想到自己为了一些还未真正确定的事,竟然忽视了眼前人。阮萱便觉懊悔不已,轻轻掐了下陆锦行的腰肢,“你呀,整天就爱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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