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来又见尘埃落+番外(51)
一曲终了,楚辞看我涨成猪肝色的脸,好奇地问:“染尘,你们在聊什么?”“我说我是伶人他不信!”我没好气地说。“既然这样,不如小尘弹上一曲如何?”
秦天是看准了我不行么?我走上前去夺下楚辞的琴,他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深呼吸,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转头问楚辞:“老规矩,悲伤一点的还得欢快一点的?”“从没听你弹过欢快的曲子,就欢快一点的好了。”“好。”我清清嗓子。
“
iwasfoundonthegroundbythefountainaboutafieldofasummerstride
lyinginthesunafterihadtried
lyinginthesunbytheside
wehadagreedthatthecouncilwouldendupthreehoursovertime
shoelacesweretiedatthetrafficlights
iwasrunninglate,couldapply
foranotheroneiguess
ifdepartmentstoresarebest
theysaidtherewouldbedelaysonthetemporarypay
foranotheroneiguess
ifdepartmentstoresarebest
theysaidtherewouldbedelaysonthetemporarypay
shewasfoundonthegroundinagownmadeatvalderfields
andwassoundasleep
staringoutthedoor
tothemanwhocried
whenhesaidthathelovedhislife
wehadagreedthatthecouncilshouldtakehiskeystothebedroomdoor
incasehesleptoutsideandwasfoundintwo
daysinvalderfieldswithamountainview
”
这可是首非常经典的英文老歌呢。
“你…你刚刚在唱什么。”秦天呆呆地看着我。“歌啊,我唱了半天,你不会这么不给我面子,没有好好听吧。”我哀怨地看向他。
“曲子很好听,不知这词…”楚辞也有些困惑。“古籍《炎氏是十万个为什么》上就有啊。”
不趁现在作弄你们这些人精,平时哪有机会。“传说百年前,瑶琴公主也唱过怪异的歌曲,难道传闻是真的?”不会吧?!
我在心里汗颜,百多年前的事了,就是目击证人也死光了。我不置可否地笑着,抬头触及商爷的目光,不过短得连一瞬也没有。
本来以为那个曲从南不过说说笑而已,谁知,一天后,他便来找我了。我自然不是真的住在绯楼,但是,因为这事,我知道了芦城最好的客栈绯楼竟然是商家的产业,所以,自然会有人来通知我。
我穿戴整齐(自然是男装),匆匆赶到绯楼,曲从南一身青衣,坐在大堂靠窗的桌子旁,静静地喝着杯中的茶。身后站着那日跑来的小厮。今日秦天跟着我,我好奇地问:“你怎么不在房里研究虫蛊了?”他兴奋道:“钓鱼呢。”
我刚刚走至他身侧,曲从南就抬起了头:笑着起身,一揖,道:“陈兄来了,近来可好?”“很好很好,曲兄坐。”我一揖,手一伸,他顺势坐下。
我和秦天也纷纷坐下。“这位是?”“家兄。陈天。”秦天的演技也着实不错,平时如此暴躁的一个人,装起翩翩公子来也还是极像的,看他微微颔首的样子,真是不信他以前对我大呼小叫的模样。
曲从南抬头环视绯羽内部一眼,笑道:“陈小弟不是芦城人士么?”“是啊,小弟是随着兄长经商到此的。”我温和一笑,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
“在下钦慕陈小弟的才学,故,想邀陈小弟游一游这芦城,陈小弟意下如何?”我抬头看了一眼秦天,他唇角挂笑地看我,我微一侧头,道:“恭敬不如从命。”
“不知这芦城除了芦湖,还有何好玩之处?”“西郊有一处枫亭,现下正是赏枫的好时节。”“曲兄对这芦城颇为熟悉,可是芦城人士?”
当然不是啦,不过我总是觉得,这个男人啊,有点奇怪。“在下不是芦城人士,只是这次家父令在下完成家父与一故交定下的亲事,所以才来的芦城。”亲事?小样的,就这样你还敢给我上台去比试,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俨然是活脱脱的一副花心鬼的模样。
他见我面带鄙夷之色,笑道:“这刘府的小姐,便是我亲事的对象。”那你还跑?!我马上换上了你是负心汉的表情,他见我变脸之快,只得苦笑。
我们坐着马车晃悠悠地来到西郊的枫亭,天,我第一次看见这样大一片枫树林,火红的枫叶给人泣血的错觉,漫天的红色真让人炫目。我看着满目的红,怔在原地。
“很美么?”曲从南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我回过神:“确实很漂亮。真真是霜叶红于二月花啊!”“陈小弟真是才思敏捷啊。”“一般一般。”我回头对上秦天戏谑的目光,他俯下身,轻道:“这回又是剽窃了谁的?”